“你干嘛?”林祁本来躺在床上,看着白澄肏白晚,撸着鸡巴自慰,见白澄要开门,不禁出声制止,现在快中午了,白钟应该快从公司回来了。
“去客厅,你也过来。”白澄瞥了林祁一眼,知道他在怕什么,“白钟都已经出轨了,你还在乎他怎么想吗?他怕不是很乐意加入。”
白澄撂下句话,便不再管林祁,举着白晚下楼,每下一节台阶,鸡巴都会在前列腺上狠狠磕一下,引得白晚吐出一股又一股几乎透明的精液,将楼梯弄得一片狼藉。
白澄将还在射精的白晚放到沙发上,管家和仆人在白澄举着白晚下楼的时候就已经自觉回避。
白晚跪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沙发背,大口呼吸着。白澄将阴茎抽出,双手揉捏着软嫩的臀肉掰开,伸出两根手指抠挖着还在收缩的肠道,便又将阴茎插进去。林祁也已经下楼,赤身裸体地站在二人身后撸着鸡巴。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又关上,白钟从玄关进来,看见眼前的景象时猛顿在原地,额上青筋暴起,视线从正在交合的二人身上转了一圈,随后便死死钉在正爽得吸气的林祁身上。
“大哥,回来了,要一起吗?”白澄一边撞击,一边对白钟微笑,只是笑中掺了些看不透的冷意。
白钟狠狠瞪了白澄一眼,直接走到林祁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满目的怒意。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那晚做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林祁讽刺地瞥了眼白钟,手里的动作依然没停,眼神一直看着白澄和白晚的交合处。
白钟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冷笑,将身上衣物脱净,作势就要加入战局。白澄见此,将依旧挺立的鸡巴拔出来,让开了位置,坐到白晚旁边与他接吻。
白钟拎着林祁的后脖颈,将人拉到沙发上跪好,手伸到白晚还流着大滩肠液的后穴,抠挖了一会儿,便将被浸湿的手伸进林祁的后穴做起扩张。
林祁也不反抗,一边挺着屁股迎合着身后的手指,一边撸动着鸡巴,十分享受。由于这次心情放松,白钟很快就插进三根手指,在湿软的肠道中抽插搅动。
感觉差不多了,白钟抽出手指,扶着硬挺的鸡巴,狠狠肏到深处,丝毫没有留力,将整根鸡巴插进去后,便开始快速抽动,整根抽出,再整根插进。
“啊!”林祁尖叫一声,终于放开自己的鸡巴,双手撑着沙发背,被顶得一颤一颤,勃起的鸡巴一下一下撞着沙发,龟头被蹭得通红。
一旁的白晚看此情景,身后的双穴继续流水,小鸡巴勃起着与白澄接吻,引着白澄的手去揉捏自己的乳尖。白澄一手掐着乳尖,一手握住自己和白晚的鸡巴,用力揉搓起来。两根鸡巴一大一小,一粉一紫,互相磨蹭着,马眼纷纷吐出前列腺液,将柱身染得湿滑。
白钟瞥见一旁白晚正在收缩的后穴,搂着林祁的腰前移几步,扶着林祁硬挺的鸡巴插进白晚的后穴,一下子插进一个龟头,引起两声淫叫。
白晚难耐地呻吟着,后穴紧缩,屁股一顶一顶地吞吐那颗龟头,与白澄的激吻更加深入,胸膛剧烈起伏着。
林祁前后被双重夹击更是爽得浑身战栗,翻起了白眼,不自觉地想将整根阴茎插进那口湿热的穴,却被后穴的快感冲击得顿在原地,身体绷直,两只手借着白晚的细腰使力,将白嫩的肌肤掐得通红。
白钟也不再扶着林祁的鸡巴,把住林祁的腰,下身大力耸动,将林祁的屁股撞得向前顶去,身体无法抑制地前移。林祁的鸡巴瞬间像打桩一样,随着白钟的肏弄,在白晚的后穴里抽插着深入。
三人频率相同,白钟透过林祁肏着白晚的后穴,大力地撞击在林祁的前列腺,白晚肠道收缩,吞吐着林祁的鸡巴,身前的小鸡巴被抓着,龟头与白澄的龟头对在一起磋磨打圈,爽得白晚抓紧白澄的肩膀,仰头尖叫。
林祁在前列腺被撞击和鸡巴被裹紧的致命快感中,大张着嘴,已无法发出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白晚白嫩的脊背上,顺着耸动的脊椎下滑,流至二人在高速抽动的交合处。
“呃”终于,白钟一记猛顶,狠狠碾在前列腺上,林祁痛苦地淫叫一声,被裹在后穴的鸡巴青筋跳动,射出滚烫的白浊,浇满了开始抽搐的后穴。白晚身体颤动,在被内射的刺激下,后穴喷出一摊肠液,小鸡巴弹跳,喷出一股精液,因为马眼与白澄的马眼紧紧对在一起,精液直接射进了白澄的马眼。
马眼被射的白澄低吼一声,只感觉整根鸡巴都变得酸麻,马眼大张,瞬间将长久未射的鸡巴直接插进白晚的小逼,大量的白精喷了满满一阴道。再次被刺激的白晚后穴猛地夹紧,竟是将林祁又夹射了一次。
白钟看着三人的淫乱,感受着林祁后穴的收缩,猛顶数百下,将鸡巴顶到最深处,舒爽地照着前列腺射精。
四人一同陷在高潮之中,各种体液交织在一起,打湿了沙发与身体,一片淫糜。
一场混乱的性事结束,没管其他两个人,白澄将白晚打横抱起,径直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白晚无力地倚在白澄的怀里,连续的性事耗费了太多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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