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
“我讨厌你。”沈峤哽咽着说。
“不许讨厌我。”怅戈说,“不然强奸你。”
“神经病啊!你他妈现在不就在强奸我?”沈峤绝望道。
还好,侠士似乎是拍够了照,很快换了动作。
这次换成了怅戈躺在床上,而沈峤站在他身上,使出一招荆轲,在收招前停下,便是俯身半跪在怅戈身上,两腿分得很开,怅戈整个人都在他的胯下。
因此,沈峤被淫液晕染出一片深色的亵裤就这样直直对着怅戈的脸。
怅戈看直了眼,喃喃道:“老婆,你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再乱叫阉了你。”沈峤冷冷道,耳根却红得滴血。
【沈峤:爽了没?】
【怅戈:社了】
【沈峤:给我吃吃】
【怅戈:这么馋?】
旁边的聊天记录越来越不堪入目,怅戈一直没说话,沈峤看他双眼发直,问:“……你怎么了?”
“我硬了。”怅戈语气迷茫,“老婆,你跪得累不累?”
“别叫我老婆!”沈峤抓狂。
“你的逼都被我插喷过了,当我老婆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那么粗俗?!”
“又转移话题。”
【怅戈:去秋千那里。】
两人忽然从床上站起来,朝外面跑去。
沈峤一愣,心说要糟,果然,两人跑到秋千前,沈峤直接坐了上去,怅戈紧接着紧贴上去,挤开沈峤微张的腿,将胯下的坚硬直接抵了上去。
秋千带着沈峤前后微微的晃动着,一下一下地撞着穴口。
“嗬……”沈峤倒吸一口冷气,大脑混乱一片,耳边是怅戈毫不遮掩的灼热喘息。
【怅戈:真骚。】
怅戈盯着沈峤的脸,眼神深邃,也不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撩骚话;肉刃隔着布料一下下撞在柔软泥泞的穴口,时不时因为过前而撞进去,惹得沈峤小声尖叫,往后晃时又整根拔出,被柔韧穴壁紧紧挽留。
【沈峤:好喜欢老公的大肉棒?】
【怅戈:嗯,喂饱你。】
沈峤欲哭无泪,放在膝上的手微微发颤,却连推开面前的人都做不到;怅戈的体温隔着衣料都感觉得到热,他像一个盯上了猎物的捕食者,金瞳死死盯着沈峤的脸:“33给你挡过刀,下雨给你撑过伞,你逐鹿被人追着打,哪次我没有冲上去帮你?”
“……都是侠士控制的。”
“小白眼狼。”怅戈咬牙,“所以在你眼里,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他的话指向太过明显,沈峤有些错愕,然而不等他反应,旁边聊天记录又往上弹了。
【沈峤:老公,人家困了】
【怅戈:嗯,去睡觉吧。】
【怅戈:我也下了】
【沈峤:要亲亲】
沈峤从秋千上跳下来,搭上怅戈伸出的手,被拽进怀里抱起,腾空而起,两人坐在骤然出现的红线上,怅戈捉住他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
他们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动作亲吻,然而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令沈峤心颤。吻很快结束,怅戈率先落到地面上,接住朝他扑来的沈峤。
【怅戈:晚安,宝宝。】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感到身体一松,仿佛有无形的禁锢解开了。
怅戈瞬间将沈峤撂倒在地,伸手就去拽沈峤的亵裤。沈峤心乱如麻,还没来得及回复刚刚怅戈的话,就被扒了亵裤,又羞又恼地一拳揍了上去。
怅戈被打得偏过脸去,他一刻不停地转回来,一手摁住沈峤挣动的手臂,一手将沈峤的亵裤扒了下来,塞进了沈峤的嘴里。
“妈的,没一个字我爱听的。”怅戈气道。
“完蛋了,兄弟。”怅戈说。
“怎么了,兄弟。”贝蒂小熊说。
两个人蹲在汴京河边上,贝蒂小熊抬手想拍拍怅戈的肩膀,怅戈惊恐地看了看他那跟自己大腿一样粗的胳膊,于是贝蒂小熊收回手,深沉地问:“有难同当,你有什么艰难困苦尽管报上来,兄弟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怅戈很感动:“不愧是我兄弟!是这样的,沈峤不理我了。”
“为什么,”贝蒂小熊问,“你们不是挚友吗?”
“谁想只当挚友啊!”怅戈哀嚎,并将自己是怎么借助侠士的麦麸,喊着挚友啊羁绊啊什么的就跟沈峤上床了的,全部说了一遍。
贝蒂小熊:“你还把内裤塞进了小十二嘴里?”
怅戈:“……怎么了呢。”
贝蒂小熊拍了一巴掌怅戈的后脑勺。
虹桥上有人惊恐地回头,旁人问:“怎么了?”
“我怎么听到噗通一声啊?”
怅戈扒着桥从河里爬上来,无语道:“贝蒂小熊,后脑勺都他妈给你拍成平的了!”
“是北地枭雄!”贝蒂小熊被他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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