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用,那何尝不能一试,反正这就是他对于木叶来说最后的价值。
只是…真的甘愿如此吗?
心底里的那个名字突然跃出水面,他还没来得及找到他的挚友,就这样成为一个不堪的人。
佐助,我还有资格当你的朋友吗?
你知道这一切还会视我为挚友吗?
“可以,取悦我。”
面具后的低笑传入鸣人的耳际,他看到首领坐在沙发上,敞开了双腿。
会意地走到他的面前跪在地上,鸣人掀开黑色的袍子揭开对方的裤头。
眼前的性器蛰伏在黑色的丛林里,鸣人想起先前坚挺进入咽喉时的压迫感,顿时有些后怕地不自觉吞咽了几下。
“做不到吗?”
头顶的声音时候充满了遗憾,鸣人连忙摇头。
低头凑近伸出舌头舔弄了几下蛰伏的性器,鸣人伸出双手握着尚未挺立的龟头套弄了几下,随后伸出舌头卷入口中来回舔弄。
得益于他的新娘课程,连这种取悦丈夫的方式也要逐一学习。
他感到恶心,但现在似乎有了用武之地,不禁开始怀疑,难道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他会主动做出这些事情?
嘴里的性器很快变得坚挺,硕大的龟头充盈了他的口腔,分泌出的唾液顺着炙热的柱身流淌在黑色的草丛里。
首领没有动作,甚至连手掌都没有按在他的头上,鸣人知道自己应该取悦他。
尽力打开咽喉,让龟头最大限度地挤进去,舌头拍打在柱身,口腔竭力吮吸。
吐出柱身留下龟头在嘴里,舌尖顶弄着顶端,在马眼来回搅动。
鸣人速度加快,嘴巴和手配合着来回套弄那个粗硬却并不丑陋的性器。
他的取悦不是没有成效,身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一直停留在身旁的手掌放在了鸣人的后脑勺,来回抚摸了几下柔软的金色发丝。
鸣人还在认真地上下吞吐,丝毫没注意到头顶上玩弄发丝的手掌。
突然间性器弹跳了几下,龟头溢出的清液被柔软的舌头卷去。
头顶一瞬间被按下,而后被取悦的人用力挺动着性器次次挤到最深处,毫不在乎对方的干呕与呛咳。
或许鸣人嘴里的这种反应更加刺激了他的坚挺,面具后传出几声低哑的喘息,最后攥着金色的发丝用力按下,尽数释放在那张舒服的嘴里。
………………
首领放开了他,鸣人得以获取到氧气,恢复呼吸。
待他平复了呛咳,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时,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已将自己收拾得规整。
他的性器被放了进去,身上的黑袍一丝不苟地铺在身上,面具后的呼吸平静得好似根本没有。
鸣人不禁怀疑刚才是真的成功取悦到了这个男人吗?可是嘴里还残留的精液味道并不美妙,这昭示着刚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
“不错。”
首领淡淡出声,似乎是在赞美,鸣人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晚饭时间首领又出现在了这个宅子里,他似乎正在履行先前说过的“陪伴”。
鸣人有些紧张,今天晚上会是如何玩弄他,而同时不免暗自嘲笑自己,用这种方式换取和平…
他的这具僵硬身体还可以吸引那个男人多久的注意力?
吃过晚饭鸣人自觉去清洗自己,按照上次的经验或许首领喜欢直接进入他,所以还要先自己扩张。
在浴室里鸣人翘起屁股翻过手去抚弄自己的后穴,小心翼翼地伸进手指来回戳刺,不经意间看到镜子上的画面顿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为了取悦一个男人献出自己的身体,而且似乎还隐隐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这不免让他暗自心惊,漩涡鸣人竟然堕落到这种程度。
在唾弃自己的同时,又想起了佐助。
宇智波佐助消失在他的世界,可是却又无处不在。
音无顶着他的脸说喜欢他,首领对他像是以前佐助一样温柔。
鸣人觉得自己在这个名为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里挣扎着无法逃离。
他好像…对他的挚友有了不正当的心思。
若不是那样,为什么在抗拒二者的同时又在极度思念宇智波佐助呢?
他甚至都不愿意拿他们当佐助的替代品。
清洗完扩张好后,鸣人走到房间里,首领正在等他。
床边的男人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带着面具,似乎并没有即将要做爱的意图,但见鸣人进来脱下浴袍露出赤裸的身体没有阻止。
房间里温度适宜,并不热也不会冷,可是鸣人触及到眼前男人巡视的目光,无端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来。”
鸣人依言走近,站在首领面前接受对方的打量,和冰冷的皮质在肌肤上的触碰。
被手套包裹的手指搭在鸣人圆润的肩头,慢慢滑到胸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