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是个白天,视野范围内没有柳书宜,他也穿上了衣服。
林耀祖松了一口气,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下身就传来剧烈的刺痛,不论前面还是后面。
他僵硬在床上让疼痛消散,胸腔中涌现的愤怒让他想杀了柳书宜。
但随之而来的是恐惧,他没有忘记那个会所里包间混乱的画面,柳书宜带走他的那天冬姐都对他异常恭敬,怎么看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人。
所以,柳书宜美丽的皮囊下有多么肮脏残酷的内心,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折磨侮辱他?
“醒了?”
房门被推开,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林耀祖不仅打了个冷颤。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我……”林耀祖迟疑地想找个借口拒绝,坐在床上不肯动。
柳书宜见林耀祖久久没有起身,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很疼吗?那我端过来给你吃。”
不用还没说出口,柳书宜就退出房间,没多久就端来了一碗粥。
“医生说吃点清淡的。”
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喂他,林耀祖顿时慌乱地朝后挪动了一下,立刻被痛得龇牙咧嘴。
“怎么,不想吃?”
察觉到对方声音冷了下来,林耀祖连忙接过那碗粥,也不顾屁股和几把还传来突突的疼痛边吃边不停说好吃。
等他吃完最后一口粥,柳书宜的脸上又浮现出温柔的笑容,仿佛他先前看到的那抹泠然是错觉。
“老公,真乖。”
林耀祖在柳书宜这里住下,他不再对着柳书宜破口大骂,准确来说是不敢,在强忍恐惧迎合柳书宜的时候对方还是对他一如既往的温柔。
在养伤的日子里柳书宜一直没有操他,也没有用道具玩弄,只有在帮他上药的时候手指塞进后穴里说一些下流的话,或许这是柳书宜仅存的人性。
后来林耀祖才知道他醒来的那个房间是柳书宜的卧室,此后他们一直睡在一张床上,柳书宜会躺在他的臂弯里眨着眼睛索要亲吻。
嘴唇相贴的亲吻点到为止,这让林耀祖想起柳书宜离开的那个夏日额头落下的一吻,就好像柳书宜真的喜欢他。
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让他毛骨悚然,但随之飘远的思绪不时想到耳边呢喃的老公,系这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柳书宜就好像一位美丽贤淑的妻子,睡在一张床上的他们亲密得就好像一对真的夫妻。
只不过,妻子是男人。
林耀祖愈发脊背发凉,他发觉自己被柳书宜给出的假象迷惑,愈发沉浸其中。
这是不对的,柳书宜不会喜欢他,柳书宜只当他是玩物。
他也不会喜欢柳书宜。
坚定了这个念头,林耀祖在不反抗的同时也在寻找着逃生的出路,但效果微乎其微。
他与外界的联系被斩断,柳书宜也不出门,似乎结束了繁忙的工作也每天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一起打游戏,到点柳书宜做饭林耀祖只管上桌吃,连碗都不用他洗。
他们就像真正同居的情侣,只是彼此不说喜欢和爱。
林耀祖不知道柳书宜在想什么,他们很久没做柳书宜也没强迫他,甚至连这种需求的暗示都没有,就像是平等地尊重。
在又一次柳书宜睡前微微仰起头让林耀祖亲他,粉嫩水润的唇瓣微微开启正诱惑什么东西进入,林耀祖贴上去在对方后退的时候含住了下唇。
柳书宜楞了一下但并未阻止,林耀祖得寸进尺地撬开齿关的侵入其中,带着对方的软舌肆意起舞。
如果主动讨好能换来对方的掉以轻心,也未尝不可。
于是林耀祖怀揣着温水煮青蛙的想法翻身压在柳书宜身上,他亲得越来越用力,离开了嘴唇肆无忌惮地游走在脖颈与锁骨,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身下的触感很明显,在他的蓄意引导下柳书宜硬得很快,林耀祖用下身蹭了蹭对方,毫无意外地听到一声喘息。
“做吗?”林耀祖忍耐着羞耻看向柳书宜。
柳书宜惊讶于今晚对方的主动,愣了一秒笑着拍了拍林耀祖的屁股,“别发骚,后面不痛了?”
刚升起的一丝勇气伴随着柳书宜的拒绝灰飞烟灭,其实已经不痛了,只是他无法再说出口,就好像他真的欲求不满上赶着求男人操他一样。
这这天晚上到最后也没做什么,林耀祖几把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他敢肯定柳书宜也不好受,抵在他大腿上的硬物持续散发着炙热的温度,搅得他脑子都混沌一片。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柳书宜找出外出的衣服让林耀祖换上。
“去哪儿?”
柳书宜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出去玩。”
林耀祖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可以离开囚笼?等到坐在车上的时候都有些恍若梦中。
街上流动的繁华在眼前略过有些不真实,面对唾手可得的自由林耀祖心脏砰砰直跳,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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