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在他的心里他的好兄弟已经变成了混混,堪比黑社会恶势力。他们这是一个普通高中,所处的班级虽然不是卷生卷死的火箭班,但班上的同学都比较单纯,只是有些不爱学习罢了。
张瑜和他的好兄弟也是一样,先前对柳书宜的不过是些口头上的取笑或者小儿科的捉弄,比起这勒索同学,简直小巫见大巫。
“拿走。”林耀祖不想解释,他也解释不了。
谁能告诉他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习惯性地看向侧后方,柔弱的少年怯生生地对上视线又迅速移开,缩着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周围的同学看到这个场面又投来了不赞同的视线。
现在他又是大恶人了。
即将步入夏天的温度事宜,正是教室外放飞的好时分。
下午第四节课的课外活动是枯燥课堂之外难得的轻松时刻,操场上各种欢呼声雀跃声,篮球撞击地面的闷响声,羽毛球带出的风声促成了这首交响乐。
一墙之隔内的厕所最后一个隔间,校园暴力的施暴者半蹲在地上,嘴巴被撑到极致,不停地来回吞咽与他相同的器官。
充血到深红的性器被口水润湿不停在口腔里进出,圆润的龟头一次次顶在最深处,引起的条件反射被压在喉头。
墙外一片欢声笑语,而另一边只有几把被吸得啧啧响声。
站着的少年一只手轻轻搭在身下毛茸茸的头顶,他的目光游离视线并未落在某一点,似乎是对方的服务逐渐到位,他的眉头皱了皱最后压着身下人的后脑勺快速顶弄起来。
“唔唔唔!”身下人开始剧烈挣扎疯狂拍着少年的大腿,但无奈他挣脱不开,被死死地按在性器上。
顶得太深太久,他连嘴都合不上,林耀祖咳着嘴里的精液,眼泪都被逼出来。
这会儿他应该在操场激情挥洒汗水而不是在厕所吃男人几把,林耀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来这里上厕所。
柳书宜这个变态还跟着他进来了。
进来就算了,还跟他说好无聊。
“无聊就去吃屎啊,傻逼。”
林耀祖正想走就被拉住,身后传来的热度和硬度让他无比熟悉。
“老公,我想操你。”
“你疯了?这他妈是在学校!”林耀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变态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那又怎样?"柳书宜一脸无所谓,说完还缓慢地顶了顶身前挺翘的屁股。
林耀祖被顶得不自觉向前踉跄一步,他转身目眦欲裂地瞪着柳书宜怒道,“你是傻逼吗?老子没看陪你玩!”
“老公,为什么不能听话呢?”
林耀祖没心思管他什么听不听话,凭什么要听,一直被挟制他受够了。
出去,走出那扇门就是另一个世界。
林耀祖不想跟柳书宜同处一室,这让他感觉到被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喘不过来气。
他走得急,自然没有看到身后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冰冷刺骨。
砰—
肉体撞击墙体发出的沉闷声响在这个空间崩开,林耀祖闷哼一声眼前发黑。
理所当然地,猎物无法逃脱。
裤子被扒开,就在这个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公共场合,带着些微凉意的手掌捏着肥厚的臀肉又掰开缝隙,火热的粗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被放出来,抵在尚且闭合的穴口来回摩擦。
身后的人沉默地没再开口,在这缄默的几秒钟里有人终于回过神来,他被按在墙上即将被强奸,还是随时会被认识的人看到的地方。
“等等我做!”林耀祖大叫着伸手向后抵住愈发有强行戳刺进去的性器,“我给你打出来。”
然而身后的人似乎并不想采纳他的意见,沉默着又向前顶了几分。
“用嘴!我给你口!”林耀祖真的被吓到了,察觉到身后人停下来迅速转过身推着柳书宜进入隔间。
令他庆幸的是厕所有门。
这栋新教学楼处于操场边缘,作为综合楼平时没什么人走动,但还是有上完体育课或者课外活动的学生来这里。
林耀祖蹲下身忍着不适慢慢靠近那根并不陌生的性器,这不是他第一次吃这根几把,但是在这种场合还是极大地考验他的心脏。
手里的性器已经硬了,他看了一眼柳书宜得到一个平易近人的微笑,不合时宜地挂在那张脸上令他毛骨悚然。
为了让对方尽快完事,林耀祖竭尽所能服务这根几把,等到口交完后他的嘴酸得久久合不上。
“我可以走了吧?”
林耀祖抿着嘴心里直犯恶心,皱着眉一脸不悦地瞪了柳书宜一眼。
“随便。”
又开始了,死装逼怪。
林耀祖最看不惯柳书宜说话只说几个字,面无表情的样子真的很欠揍。
“你他妈……”嘴里还有对方精液的黏腻感,他想也不想地把柳书宜按在墙上吻了下去。
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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