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不知廉耻。”
就好像训斥自己水性杨花的老婆。
柳书宜挑了一下眉没计较，摸了摸林耀祖的头起身走向门口的男人。
“你可以走了。”
又是同样的话，少年毫不犹豫地关上房门，没半句废话。
男人伸手挡住，企图做出最后的努力。
“小宜，你……”男人欲言又止，柳书宜没心思听废话，继续关门又遇到阻力。
“小宜我明天晚上才回a市，今天下午有空吗？今天不行明天也可以。”
“没有。”
柳书宜兴致缺缺地打了一个哈欠拒绝得干脆，但对方显然还没有放弃。
“那明天中午可以吗？还有一些新玩具没用过。”
即便是上赶着求操，这最后的筹码在此刻却不值一提，对方的心意根本无法回转半分。
“乌云筝，我是不是给你脸了？”骤然沉下的语气昭示着少年耐心耗尽，男人用力握住门把手指节发白。
“嗯，那我走了，小宜，玩得开心。”
没有任何回应，少年转身走进屋内，甚至懒得关门，全然不在乎旁人的窥视。
“我要回家。”
“老公我想和你一起，可以吗？”
“你自己没家吗跟着我干什么？”
“没有。”
“额好吧，真服了你了，快把衣服穿上，跟我回去别乱说说话知道吗？”
“哦。”
“你哦个屁。”
“老公你真好，还帮我收拾东西。”
“傻逼，等你收拾完天都黑了。”
…………
男人握着门把手在门口默默听着房间里少年的谈话声。
一个态度不好每个字眼都透露着不耐烦，另一个总是包容到宠溺。
老公。
这两个字他只在昨晚听到无数遍，较之现在更加好听，是之前没有过的。
没人想到一墙之隔的背后一个男人听着少年的娇喘硬到龟头流水，只稍稍抚弄便射出来。
柳书宜从来都是操别人，但乌云筝开始惶恐，他从未见过淡漠的少年这样黏着哄着一个人。
又是一个玩物，只是换了一种新的玩法，乌云筝安静地关上房门。
打车回到家已经是中午，林耀祖跟他妈解释说小组作业在张瑜家做得太晚累得睡着了。
林母也没怀疑，打眼看向儿子身旁的男生。
“小宝，这是……你同学？”林母有些犹豫，她开过几次家长会，儿子班上的同学虽然不是全都认识，但模样气质这么出众的见过一定有印象。
“是啊。”林耀祖回家轻松了许多，扔下书包开始翻茶几上的水果。他坐在出租车上怕柳书宜动手动脚，紧张得动都不敢动。
“他叫柳书宜，是这学期新来的。”
“阿姨好。”柳书宜适时打招呼，显得落落大方。
“唉你好你好，小伙子模样长得真俊俏，差点把你认成女娃。”
“没事，我家里人小时候也把当女孩子养，已经习惯了。”
“那你小时候一定水灵灵的吧，不像小宝他小时候跟个煤炭似的，都不知道遗传了谁。”
“妈饿死了饭好了没？”林耀祖忍不住打断他们，再说下去底裤都抖出来了。
“还有一会儿，你好好招待同学，好了叫你们。”
林家并不富裕，这里是因为林耀祖在县城里上学才租的房子。
住校太辛苦，林母总是担心宝贝儿子吃得不好睡不好，全职照顾他的衣食住行，这些是他上头两个姐姐从没体验过的待遇。
这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对于柳书宜来说格外逼仄，似乎还没有他的卧室大。林耀祖悄悄观察流书宜的表情，意外地没有任何额外的情绪流露。
“老公，我累了。”
骤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林耀祖吓得心脏都快停了，连忙惊恐地看了看门口，确认房门关好了才松了一口气。
压低声音道，“闭嘴，别乱叫！”
“那不然叫你什么？你明明很喜欢……”
“谁喜欢了，死变态。”
“哦。”柳书宜没骨头似地挤进林耀祖怀里，“可是昨晚每次叫你老公都夹得很紧，几把都流水了还不承认……”
“闭嘴！能不能别说这些？”林耀祖头都大了，他平时黄色玩笑没少开，还取笑过柳书宜长得像女人几把是不是也没有，结果这就遭到报应。
“哦。”
“你哦个屁，累了就去床上躺着啊，逼事真多，别挨着我。”
柳书宜果然去床上躺下了没再作妖，林耀祖看到床也有点困，走过去挨着柳书宜躺下。
“小宝。”
刚一闭上眼睛，耳边又传来令人恶寒的声音，“别乱叫。”
叫了一声又不说话，过了几分钟林耀祖受不了身旁的视线忍不住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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