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一件件脱去,裤子也被除去,他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玩啊。”柳书宜语气仍是淡淡的,“他走了,只能玩你了。”
“你是傻逼吗?你自己让他滚的现在怪我?”
先前的愧疚早被冲到九霄云外,林耀祖此刻才意识到柳书宜原来一直在记仇,憋着这时候才来个大的。
但他无力反抗,唯一的力气只剩下破口大骂了,柳书宜闷笑了一声,“嗯,你说得对,但他玩腻了,今天换换口味。”
“你要做什么?告诉你拍裸照什么的我才不怕,我更加对男人没兴趣,你要是找操就去找那个男人,我对你硬不起来。”
林耀祖还说着什么恶心变态的字眼,柳书宜照单全收,他从床上少年的胸口一直摸到初具雏形的腹肌,最后落在蛰伏的性器上,手指搭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
“宝贝,希望你记住现在说过的话。”
漂亮的少年长着雌雄莫辨的脸,语气甜到发腻,宛如情人间充满爱意的呢喃。
林耀祖心底承认他的确欣赏这张脸,以至于他被迷惑地从未警惕过对方。
美丽的玫瑰总是带刺,而鲜艳的东西总是拥有致命的危险,林耀祖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他想,如果时光可以倒退,他一定不会推开那扇门。
“让我们来看看,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林耀祖被剥得干干净净,赤身裸体地瘫在床上,而房间里的另一人却衣着严谨,全然不似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
柳书宜饶有兴致地把先前从那个男人那里得到的一堆东西倒在床上,随手拨弄了一下拿起一个跳蛋在林耀祖眼前晃了晃。
“这个怎么样?你玩过吗?”
“什么狗屁东西,神经病,要玩自己玩。”林耀祖不知道那是什么,瞪了柳书宜一眼把头撇向一边。
“很好玩的,试试吧,嗯?”
“滚,你自己怎么不…啊!”林耀祖正想破口大骂,突然感觉到自己jb被涂上了什么凉凉的东西,随后又被温热的手指握住。
“滚开,你他妈的自己没有吗,死变态…嗯…”
虽然恶心,但他的确被爽到了。林耀祖此刻无比痛恨男人有些时候会被几把主宰,就比如现在。
充血后不小的性器没被使用过还呈现出新鲜的粉色,他微微抬头向下一看就会看到少年苍白有力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滑动,大拇指是不是在龟头按压摩擦,视觉和感觉都带来不小的刺激,林耀祖咬着牙无暇破口大骂,他很快就有了想射的冲动,但在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带给他快感的手指突然离开。
“啊!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宛如被吊在了半空,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人无比难受。林耀祖想自己解决,可是费力抬起手却无法握紧,更别提自我纾解。
“你不是说不会硬吗?”柳书宜拨弄了一下高高翘起的性器,林耀祖倒吸了一口气,不出意外地龟头又冒出几滴清液。
“原来不是阳痿啊。”
“你他妈才是阳痿,死变态,老子的几把大不大,羡慕去吧!”
“是挺大的,就是没什么用处。”柳书宜笑着又弹了一下。
“你……”
林耀祖还想再骂,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离开时下唇被咬了一下,不疼,却让他呆滞了数秒。
“宝贝,不要再嘴硬了,劝你现在留着点力气。”柳书宜说着又亲了一下林耀祖的嘴角。
“你他妈……”林耀祖反应过来连忙呸呸几声,不敢置信地瞪着柳书宜嫣红的唇。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被一个男的亲了?这比柳书宜给他打飞机更加毛骨悚然。
“你恶不恶心啊死变态,谁允许你亲我的,神金病,滚啊!”
柳书宜见警告无效挑了一下眉也不再多说什么,屏蔽掉那些辱骂专注于眼下。
“快停下!”
跳蛋被开到最高档绑在还没软下去的几把上,频率极高的震动在敏感点带来的刺激无可比拟,林耀祖大叫一声想抬手取下却没有力气,急速喘息间大脑感官过载,只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射了。
甚至算秒射。
来不及觉得丢脸,跳蛋还在不停震动,刚射过的性器无比敏感,他想挣扎起身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跳蛋在几把上震动,而罪魁祸首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时不时拨弄两下。
床上的人被刺激得浑身冒出一层薄汗,小麦色肌肤泛着健康的色泽,柳书宜沿着性器往上摸了两把。
林耀祖正咬牙全力对抗性器上过载的刺激,身上蓦然落下一片微凉,这一点细微的触碰引得他瞬间破功,倒吸了一口气呻吟出声。
“你他妈……啊…滚啊!”
柳书宜点点头,亲了一口林耀祖如他所愿地起身离开。
“站住!给我把这鬼东西弄开,死变态你给我站住!”
被叫做死变态的人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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