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望着霍去病,对上霍去病通红的双眼,恶人先告状:“你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对,她把人衣物割烂,使人衣不蔽体,四肢被绑吊在半空中,隐私全无叫做什么都没干,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羞辱了。
霍去病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一种悲戚忽然涌上心头,眼泪成串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霍去病向来很少哭,仅有的几次哭都跟蔚初脱不了干系,以至于蔚初觉得霍去病是个很爱哭的人。
蔚初却不心软,心头的暴虐才稍稍平息了几分,俯身亲吻他的眼泪,另一只手也附上他的脸庞,沾了满手湿,喃喃道:“霍去病,你在怪我吗?”
“不是我想这样的,都怪你舅舅,勾引父皇就算了,偏偏还在我眼皮底下,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真恨不得把那人拖出去杀了,五马分尸。”霍去病知道,要是把蔚初逼急了这事她真做得出来。
“我多喜欢你呀,你舅舅这事居然让我有些恨你了。”
“霍去病你帮帮我好不好,等我不生气了我还这样你喜欢你。”
剥光了打屁股
蔚初说这话的时候,手慢慢往下移,拇指和食指捻住霍去病一边的乳首揉搓着,她带着恼恨,动作也十分粗鲁,一个男人浑身锻炼地再结实,这处也是十分脆弱的,没一会就硬挺起来火辣辣地疼。
另一处也没好过,被少女温热的口腔含住吮吸了两下,迥异的快感激起身上满臂的鸡皮疙瘩,还没缓过劲呢,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蔚初竟是在乳周重重咬了一口。
蔚初下口的那一刻,霍去病痛的全身都发软了,紧紧咬住下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生,等蔚初抬头了,自己看一眼,两排整齐的牙印围绕着被嘬吸得红肿的乳尖,牙印深处龇出了血珠,显得十分淫靡又色情。
蔚初往下的那只手划过少年整齐排列的腹肌,沿着鲜明的线条一路往下,三只手指捏住那疲软也依然十分又分量的柱体。
逗趣似的晃了晃,那软物就开始膨胀起来,那东西就半硬不硬地翘挺起来。
蔚初松手,站起身来,轻轻地嗤笑一声。
少年人就是精力旺盛,男人也是淫虫上脑,都这般被羞辱了还能硬地起来。
霍去病脸红了,在这一刻两人都极有默契的、不由自主地恨上了对方。
忽然间,一股深深的倦怠感袭来,他丧失了抵抗的气力,身体无力地下垂,却又因四肢被绑着,那粗粝的麻绳又勒紧了一分,他也置之不理,赶不到疼痛似的双眼放空地望向房顶。
蔚初看他一眼,却也没打算停下,走到霍去病大开的双腿间,垂眸看向少年两股饱满臀部中间凹陷的深影。
伸出食指,从尾椎开始在股沟中一路划过,摸到了一处满是褶皱的地方。
霍去病在蔚初手指碰到他尾椎的那一刻浑身就应激地颤抖了一下,那股厌世之情还没在脑子停留三分钟就不翼而飞了。
在蔚初手指目的明确地沿着股沟下滑的时候猛地抬起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蔚初,停手,别逼我恨你。”
蔚初头也不抬地回了句:“恨吧,我也恨你。”
霍去病愣了一下,那话如荆棘的刺扎般刺进心里,微小却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一时竟不如如何回话。
这时,蔚初的手已经在那褶皱处停下,试探着要往里进。
少年双臀一下子就夹紧了,那处紧紧闭合着抵抗着不怀好意的入侵者。
蔚初空着的另一只手啪啪地就在少年臀尖拍了两下,说道:“放松点,我进不去。”
霍去病自小在母亲身边长大,母亲向来不会这般打他,更从未见过父亲,这般光着屁股被人拍巴掌还是头一回。
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一下就把蔚初的手指甩开了,盛满了怒火的双眼死死盯住蔚初。
蔚初不怕死地继续挑衅,用更大的力气在那光滑结实的臀部拍出更清脆的两巴掌。
霍去病一下子就被气哭了。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呀,拍两巴掌就哭,你是小孩吗?”
蔚初讲这话简直是没有道理可言。
霍去病不可置信,这是哪来的地痞无赖。
天禄步摇
他那处实在太干涩,加之浑身紧绷,洞口紧紧闭缩着,密布的褶皱缩一朵小小的暗粉色菊花,即时是蔚初的细长食指也伸进不去。
也是他那处用于出恭的地方长得不令人恶心,蔚初才肯用手指去碰,真伸不进去蔚初也不勉强,毕竟她自己的那处连自己也都是不碰的。
永宁小公主生活堪称奢华,平日里沐浴连添水宽衣、擦拭出浴身体都有专人负责,洗个澡在旁服饰的能有十几个人,连洗前后两穴时都由宫女先用澡豆在起绒的手巾起泡,再用手巾细致地洗擦那处。
那澡豆掺加有桃花、樱桃花、钟乳粉、真珠等数十种香料、药材,再加上去污的豆粉,研磨千遍而成,士族贵女洗面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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