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含住整个私处,大口大口地吮吸。
吞了几口,没尝出什么味来,霍去病得寸进尺地用长舌窜入隙中,在那粉色的缝隙里上下扫动。
滚烫的舌头蛮横地、用力来回碾摩花蒂,连小阴唇也没放过,每个角落都被光顾了,没一会儿,蔚初的身子忽然往上一挺,一股透明的液体就从花穴里喷泄出来,猝不及防中,那些淫水尽数射在他下颚及脖子上,滴滴答答,顺着轮廓寸寸滑落。
霍去病愣了一下,没躲,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继而低头含住那朵私花,舌面轻扫花核,延长她高潮的快感,待她泄完后,含住花蒂又啜吸了几口,此时敏感至极的花蒂哪里能经得起这般调拨,蔚初哆嗦着又小死了一回,花液淅淅沥沥滴落下来,霍去病照单全收,一分钟不到,蔚初哭着在霍去病嘴里喷了亲昵
此时的霍去病已经全然忘记自己下腹的肿痛,只全心全意地给予蔚初欢愉,待她这波情潮过去,才将人手脚解开抱进怀里,只觉得内心充满明亮的喜悦,这些喜悦就像一个个装满糖分的气泡在内心里升腾,气泡升到半空中破碎,里面盛满的糖分就砸在心头,留下滋滋的甜味。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蔚初的发顶,蔚初却不领情,反而侧头在他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坚硬的牙齿刺入肉中,带来尖锐的疼痛,
霍去病闷哼一声,控制着肌肉放松下来,好让她咬得更深,放在蔚初身后的大手轻轻抚在光滑的背部,哄到:“你咬吧,咬完就不能生我气了。”
胸口的疼痛丝毫不减他内心的甜蜜,他现在是个陷入爱恋中的狂热分子,蔚初以往的可恶和恶劣行径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对她可以说要求底线到了最低了。
蔚初咬到自己牙齿疼才松了嘴,尝到嘴里的铁锈味,皱了眉头,指使霍去病拿水给她漱口。
霍去病乖乖听话,但又不想把人放开,干脆像抱小孩一样,一只手托在她臀下,空出一只手去端茶给她漱口。
身体刚刚流失了一大波水分,蔚初漱了口还喝了两盏茶才算解了渴。
精神好些了,蔚初才后知后觉两人都一丝不挂,身体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臀部还坐在霍去病手上,少年坚硬的手骨硌得屁屁也不舒服,厚面皮如蔚初,也觉得此刻的情景过于艳靡,不禁道:“把衣裳拿过来,我要穿上。”
“不行,蔚初,我还没好呢。”霍去病说完,下身硬挺的物件戳了戳蔚初小腿,示意。
蔚初现在精疲力尽,才没有心思管他,挣扎着要推开他,重复道:“放开我,我要穿衣裳。”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这么难受你怎么都不管我。”霍去病委屈道。
蔚初语塞,然后用更委屈的语调道:“谁让你这样对我,我…你…”
不说还好,一说蔚初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偏偏还不忘用力瞪他。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带你沐浴好不好?”见状不对,霍去病也不想着占便宜了,赶紧把这祖宗哄好吧。
长安近郊处有座观音峰,山顶上有口温泉,霍去病打算带她去温泉泡泡,实在不想再在这青楼馆里再耗。
蔚初勉为其难点点头,霍去病便拿衣裳帮蔚初穿好,脱时容易穿时难,他帮小公主把尿尿吧,嘘~
在漆黑的夜色中,雾气缭绕,霍去病骑马带着蔚初奔走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冬季冷冽的风迎面扑来,刮得身上的大氅飒飒作响。
为尽快赶到观音峰,霍去病抄了近道,两侧就是深沟险壑,稍不留神就可能命丧崖底,白日行走起来都得万分小心,也就是霍去病艺高人胆大,敢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策马。
一路上,蔚初都安静地背靠在霍去病怀里,乖巧地不正常,一开始霍去病没在意,风大也不好说话,直到行至山脚下,山路平坦,马儿放缓了速度,也不见蔚初说句话,才觉得有些奇怪。
霍去病此时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只能用下巴顶了顶蔚初发顶,引起她的注意,问道:“蔚初,你怎么不说话。”
又低下头去看她,只见少女秀眉紧锁,双唇紧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蔚初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
“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嗯?”
霍去病揽着蔚初的腰上的收紧,欲要把她提高一点,好听清她说话。
“别,松手,你要把我按出来了。”
霍去病听到此话不解道:“按什么出来?”手上力气没松。
蔚初忙把霍去病的手掰开,崩溃道:“尿!你要把我的尿按出来了!”
方才在莳花馆里蔚初就喝了好多茶水,行至路途半中就生了尿意,加上山路颠簸,她一路上忍得辛苦,现在再被霍去病这么用力揽腰,只觉得要当场丢人,什么皇家公主的文雅都顾不上了。
霍去病恍然大悟,忙松开了手,两抹红霞在月光的照耀下悄悄地爬上脸颊,纵使她用来尿尿的地方他刚刚吃过,听到这仍忍不住害羞,强行镇定道:“那我带你去小解。”
说着,就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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