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真正离开过花落,无论是从前亦或是现在。
“刚认识的时候你说你有女朋友,怎么后来没听你提起了?”花落抱膝坐在床上,眼神再不敢落在身上。
“后来训练太忙,她受不了,就分手了。”
“哦……那挺可惜的。”花落愣了愣,随后又用无比平静的声音道,“那你喜欢她吗?”
死一样的寂静。
花落又想起刚认识的时候,一屋子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稍微年长一些的在他们之中以微弱的年龄差和更老一些的资历获得了绝对的话语权。
每个人都是那样年轻气盛,有时候才好好说上几句话就能吵起来,谁也不让谁,只有花落仗着撑腰成了基地里唯一的“胜利者”。
有人不服,叫着嚷着说偏心,又阴阳怪气地对着花落说也就是他现在单身你能粘着他,你等着他以后谈恋爱,谁还管你啊。
花落一怔,随后又和那人掐起来了,说谁他妈粘着他了。
也一愣,也说:没有的事,谈了也不会冷落谁的。
那人说,你就哄他吧。
好脾气地笑笑,“没有哄啊,我现在有女朋友。”
那时候也是这样死一样的寂静。
那个和花落怎么都合不来的队友安静了,正掐着他反驳自己不是那种要照顾的小屁孩的花落也安静了。
哦,百年好合新婚快乐。花落开始胡言乱语。
“谢谢。”说。他对这些没头没脑的祝福照单全收。
每个人都说话很少,脾气也比他们好太多了,每次听到这样的话花落都会觉得想笑。
他脾气也不好的。他说。
不知道是哪个战队的选手,闻言开玩笑说:花队长,你可没有资格说别人呀。
花落咬牙切齿:他脾气也很烂的。
“有多烂?”对方问。
“他直播会骂人的!”花落说。
那是还要更早的时候。
直播开头还算频繁,那天的镜头却不偏不倚正好把在喝水的花落照了个全。
年纪尚轻的花落美得有点过分,安安静静坐着都会让人品出一点懵懂的勾引。
就像现在这样,坐在那里咬着吸管喝水。
弹幕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舔颜走向色情,一向好脾气的第一次在直播间和观众对骂,甚至直接要把那个乱开黄腔的男粉抱上麦和他当堂对线,不到三分钟直播间就被封了。
被罚了好大一笔钱。至少对于那时候的他们来说,不算少。
花落事后气得不行大骂他神经病,这种傻逼你禁言不行吗为什么还倒贴钱去骂他。
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直播的事情还是罚钱的事情。
粗粝的手指擦过花落泛红的眼尾,花落呆愣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
笑了,语气冷得可怕,“你知道吗,你只是看起来凶,你才是脾气最好的那个,所以谁都能逗你一下。”
轻蔑不屑的话语让花落一下子炸了毛,打掉他的手怒骂了两句脏话,甩下他独自回了宿舍。
冷战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花落已经不太记得了,他们就这样走过了一年又一年。
花落把的外套丢回去给他,仰头看向。
“只要完成那个……任务,就能出去吗?”
攥着外套点了下头。
花落自暴自弃一样躺到床上,紧紧闭上眼睛,晚霞一样的绯红从耳朵蔓延到脖子。
“那你来吧。我晚上还有训练赛,赶着出去呢……”
花落闭着眼睛,直到感觉到身上多了重量,他绷紧了身子,却没等来他预想的一切。
把外套盖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外套把他抱在怀里。
“你干嘛啊。”花落推了推他,嗓子涩得发疼。
他倒是宁愿能够公事公办不要有太多的温存直接开始做正事,如果他能表现得再无所谓一点花落就可以顺其自然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当作一件小事,在出去后最好一起把这些荒唐事忘掉,以后还是好朋友好兄弟。
但是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看起来好像不愿意。
上海最近气温不算高,但是这里很暖和,至少花落的运动裤被褪到大腿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凉。
花落背靠在怀里,一只手软绵绵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花落很白,从小腹到大腿根,每一块地方都白得晃眼,半硬的阴茎和他的主人一样干净秀气,除了那只包裹着它的大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握鼠标,掌心带着一层薄茧,擦过龟头的时候带来了一点别样的刺激,花落张着嘴发出沉重的喘息,整个人被情欲蒸得粉红。
他的双腿绷得很紧,流畅的线条延伸到裤子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套弄。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们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浪费太长时间,浓白的精液射在手上,空气都带了一点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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