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却不偏不倚正好把在喝水的花落照了个全。
年纪尚轻的花落美得有点过分,安安静静坐着都会让人品出一点懵懂的勾引。
就像现在这样,坐在那里咬着吸管喝水。
弹幕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舔颜走向色情,一向好脾气的第一次在直播间和观众对骂,甚至直接要把那个乱开黄腔的男粉抱上麦和他当堂对线,不到三分钟直播间就被封了。
被罚了好大一笔钱。至少对于那时候的他们来说,不算少。
花落事后气得不行大骂他神经病,这种傻逼你禁言不行吗为什么还倒贴钱去骂他。
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直播的事情还是罚钱的事情。
粗粝的手指擦过花落泛红的眼尾,花落呆愣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
笑了,语气冷得可怕,“你知道吗,你只是看起来凶,你才是脾气最好的那个,所以谁都能逗你一下。”
轻蔑不屑的话语让花落一下子炸了毛,打掉他的手怒骂了两句脏话,甩下他独自回了宿舍。
冷战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花落已经不太记得了,他们就这样走过了一年又一年。
花落把的外套丢回去给他,仰头看向。
“只要完成那个……任务,就能出去吗?”
攥着外套点了下头。
花落自暴自弃一样躺到床上,紧紧闭上眼睛,晚霞一样的绯红从耳朵蔓延到脖子。
“那你来吧。我晚上还有训练赛,赶着出去呢……”
花落闭着眼睛,直到感觉到身上多了重量,他绷紧了身子,却没等来他预想的一切。
把外套盖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外套把他抱在怀里。
“你干嘛啊。”花落推了推他,嗓子涩得发疼。
他倒是宁愿能够公事公办不要有太多的温存直接开始做正事,如果他能表现得再无所谓一点花落就可以顺其自然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当作一件小事,在出去后最好一起把这些荒唐事忘掉,以后还是好朋友好兄弟。
但是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看起来好像不愿意。
上海最近气温不算高,但是这里很暖和,至少花落的运动裤被褪到大腿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凉。
花落背靠在怀里,一只手软绵绵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花落很白,从小腹到大腿根,每一块地方都白得晃眼,半硬的阴茎和他的主人一样干净秀气,除了那只包裹着它的大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握鼠标,掌心带着一层薄茧,擦过龟头的时候带来了一点别样的刺激,花落张着嘴发出沉重的喘息,整个人被情欲蒸得粉红。
他的双腿绷得很紧,流畅的线条延伸到裤子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套弄。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们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浪费太长时间,浓白的精液射在手上,空气都带了一点暧昧的腥膻,低头,把头埋进花落发间,嗅着熟悉的洗发水清香,耳边只剩下花落微颤的呼吸声。
花落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队员宿舍的床上。
隔壁那张床仍然空着,自之后从未有人搬进来,哪怕是住在隔壁的两个队友偶尔有点拌嘴扬言要搬过来跟花落住他也会笑着挡回去说不要。
他说,我喜欢一个人住。
在整理资料的分析师笑着看了他一眼,“是吗?那你怎么跟住那么久。”
花落抿了下嘴,只说是基地太小,老板应该给每个人都分配个独立卧室。
花落借口去买瓶可乐离开,只剩下刚刚还在拌嘴的两个队友呆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
“基地很小吗?”有人说。
分析师翘着嘴角摇摇头,“很大……所以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住吗。”
2
雾很大。
有人叫住了花落,问他昨天怎么没来吃饭,花落问在哪吃,他说在-41层。
可是哪里有-41层啊,花落还没问出声,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在身后笑着问他怎么去买可乐买了这么久。
花落张了张嘴。
眼尾耷拉下来,他说花落你好狠心。
花落从床上惊醒。
闹钟就摆在床边柜上,凌晨三点三十二分。
花落盯着闹钟看了片刻,米白色的边框很容易让他回想起一点别的事情。
一些荒唐的事情。
米白色的闹钟最终被扔进了柜子里,在安静的凌晨发出沉闷的一声响,然后柜子被关上,从此不见天日。
但是如果现实真的可以就像解决一个闹钟一样简单就好了。
花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和无语地对视。
这个东西为什么一点预兆也没有一点规律也没有就像教练的脾气一样来得突然。
“还睡吗?”问。
他倒是坦坦荡荡。
花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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