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后面没发完全??我的我的。
柳封渊听他这么一说,像是记了起来,自己醒过来好几次,刚醒来那会那个男人就将他压在床上操了一次,当时旁边还有个男子不满的声音,喊着别把人弄死了。
之后那个男人就再没出现过,他躺在床上,能感觉到被扒了个一干二净的,细微的空气流动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有手帮他擦拭着双腿,后又帮他清理后穴。
每隔几个时辰,都会有手触碰上来给他上药。
正如对方所说,里里外外的。
他本是男人,不会对这种事感到羞耻和难堪,但一想到自己在昏睡中,任人摆布,陌生男人的手指反复进出自己的身体,一寸寸抚摸过娇嫩的肠壁,他还是觉得有些不适,甚至是恶心。
哪怕身体已经学会了追寻快感,可在心底,他依旧排斥抗拒这种事。
“发什么呆,自己走回去,还是我动手?”
鬼医可没什么耐性,反正这人没死,自己也不能拿去做药人,做标本什么的,纯粹是白忙活。
这两天他就像是在这里扎根了,隔几个时辰就要过来给人上药。
倒不是其他人不可以。
只是燕九枭吩咐了要他亲自来,什么弟子小童的都不行。
唯恐一个不小心,人就没命了。
虽说这是燕九枭对他医术的肯定,可他还是不爽。
见柳封渊跟棺材里爬出来的鬼一样,脸色苍白憔悴,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衣,脚步虚浮得很,还不好好躺在床上,下来折腾,平白无故给自己添乱,他就不快。
然而柳封渊并没有看出他的不快,还固执地往门外冲,被他一把拽着胳膊拉了回来,眼神幽暗道。
“听不懂我说的话?”
“放开……”
柳封渊极力想要挣开人的手,不想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鬼医,力气倒是很大,他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还被对方单手给擒了起来,直接扔回了床上。
鬼医可没有放轻力道,来恶人谷的都是些穷凶恶极的亡命之徒,哪怕是看起来病殃殃的人,曾经说不定也是个狠茬,倒不需要自己怜惜。
“唔……”
只是柳封渊这一被摔,感觉身体散了架,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要起来。
“趴好了别动。”
鬼医冷冷吐出几个字,上前就按住了他的脖子,像是拎小猫一样,掌握了他的命脉。
“既然醒了就配合点,腿分开了,屁股抬高,把洞露出来,我才好拿棒子给插进去。”
到底是在恶人谷这种地方长期待的人,纵使外表斯文俊美,话语却是粗鄙不堪,动作也是相当粗暴。
柳封渊喘着气,当是不愿配合,他要去找苏秀,不能再让对方继续受到伤害了。
“哟,还真是个有脾气的主,也活该是被燕九枭那疯子给看上了,关在这里。”
鬼医“啧啧”了两声,一手掐着人的脖子,一手倒是不客气地将人两腿分开,那点抵抗根本微不足道,他单条腿跨上床压着人的膝窝,空出的那只手拿过自己的药箱,手脚麻利的从箱子里掏出一根粗长的药棒,那玩意儿可是又粗又长,哪里像是给人上药的,更像是一种刑具。
柳封渊瞳孔一缩,无力的扭了一下腰,却被鬼医握着那根药棒子抽了两下屁股。
“别逼我打你,安分点。”
他喘了一声,臀肉上立时出现了两道红痕,鬼医下手也是不知轻重的,反正人没死就行,这点小伤凭借自己的医术也能治。
仔细地将药棒裹上滑腻的膏药后,鬼医将那根冰冷的物什抵在他后穴,他不愿放松臀肉,奈何那处十分的松软,被捅开了过后,直接畅通无阻的就插到了底。
鬼医也不管他是何感觉,公事公办的转动着手里的药棒,想要将药膏抹匀在他体内。
他被戳刺着穴心,又碾过敏感点,喘得是越来越大声,甚至是颤抖起来发出一两声低吟,引得鬼医摇头道。
“上个药,你就爽成这样了,燕九枭那疯子到底每天操你几回啊?”
“屁股别扭这么厉害,里面不上药怎么行。”
他受此屈辱,身体违背意志扭动着,倒是带动得那根药棒也在身体里插弄。
鬼医见他不安分,干脆重重往他穴心狠戳十几下,直将他戳得喘叫连连,竟是直接就射了。
“好好含着,我过一会儿再来取。”
鬼医松了手,任由他瘫软的身躯陷进被褥里。
他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恶心,却是无法抑制生理反应,双眸通红的轻轻发抖,下身的性器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喷出白浊。
人走后,他就那样孤零零地趴在床上,身体在高潮后,特别的疲惫,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欢愉。
他躺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力气,可那鬼医又回来了,端来了药,灌他喝。
似乎知道他不会配合,便直接掐着他的脸,往他嘴里灌,等药灌完了,鬼医才又将他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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