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从新开始新的生活。」
好像回到那个曾经牵着她的手,告诉她:「我会对你好」的那名清秀少年,但眼前的人苍老了许多,连那双曾经向星空一样闪烁着的双眼也变得无神。
nv主的手放在门把上,闻言停顿了一下,挣扎了一两秒却又重新握紧。
nv主低着头,甚至没有回头看向男主,她害怕自己再看她任何一眼就会心软,答应这个梦幻,但没有任何可行x的荒唐请求。
「你忘了,我们是二十八岁,不是十八岁。」过了可以孤注一掷的年纪,早就没了可以肆意挥洒的青春,和不畏惧的勇敢。
「那你开心吗?」男主挣扎般,不si心地追问。
nv主突然就笑了。她回过头,盯着他疑惑的双眼,笑的讽刺却又苦涩。
「你说呢?」nv主丢下这句话,推开门,终是决绝的走了,像曾经的他一样。
电影的最後一幕,男主坐在轮椅上,看着一大片的大波斯菊,苦涩的笑了。
那大概是nv主最喜欢的花,一点都不娇贵,只要好好浇水一定养的活。
可惜这样的花种起来似乎就没那麽有成就感了。
直到片尾的字幕拨放完毕,两个人还是维持着一样的姿势,盯着萤幕也不知道在等什麽。
「你说,先提分手的人是不是都很没有良心?」凌钧然盯着不断滚过的工作人员名单,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为什麽这麽说?」白於奕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什麽会这麽觉得。
凌钧然抿了抿唇,思考着要怎麽样和他解释才能说通他突如其来神秘的观点。
「就是,明明对方还ai他,就只因为自己不ai了,就甩手走人,让对方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这样不是很难过吗?」
「那如果不ai了,还在一起不是更难受吗?」白於奕反问。
「……至少不能对不起别人吧?」
「那怎麽样既可以不让对方难过,又可以分开?」
「嗯……就说想要先分开冷静,之後等对方不喜欢他了或是喜欢别人了,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分手了吧。」凌钧然又想了想,说出一个十分天真的答案。白於奕哑然,却又不想出手打破他对ai情直白的设想。
凌钧然确实没谈过恋ai,但白於奕也没有。白於奕却总觉得凌钧然对ai情的想法实在太简单了,大概是完全没有看过恋ai中的人的神情或者理解他们的想法。对他来说在一起大概就等於待在一起吧。
「可是这样要花很多时间,况且要是遇到一个分外坚定的人怎麽办?」白於奕突然生出想逗他的心思,想知道他所有的想法。
凌钧然停下来认真地思索了一会,最後得出结论,「应该不会有这种人吧。」
「会喜欢上一个人是因为和他相遇、相知,最後相ai。那如果那个人消失在生活里,感情自然而然就会淡了吧。」他还记得凌钧然说这句话时仍看着萤幕,漫不经心,又句句带着只属於他的认真。
现在想来他是真的这麽认为,以为只要拉开距离就可以放下。
其实男主是ai她的,一直都ai。白於奕这样想着,但他没有告诉凌钧然。
回想睡前的对话,当时他的地获得了得来不易的假期。
抱着手机想了很久,还是传讯息问了白於奕那一天有没有空。
虽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收到白於奕的秒回,他却迟迟不敢点开,怕收到「抱歉,我已经有约了。」这种回复。
指尖在萤幕上流连了许久,还是心一横,点开了。
「有啊,怎麽?要约我吗?」隔着萤幕,凌钧然已经可以想像到白於奕在回讯息时的微笑,或许觉得他的问法过於明显了吧。
「对。」白於奕还看着他们的聊天室等待回复,看到回复的瞬间愣了愣。没想到凌钧然竟然直接承认了。
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会不会太可ai了一点?
站在门外准备进来送资料的员工也愣了愣,怀疑自己刚刚眼花,看错了。
「想去哪里?」白於奕又戳了几个字问他,像普通朋友般轻松地询问出游计画,又像恋人间一起期待的规划约会行程。
聊天室显示对方输入中,白於奕也就静静的看着那些跳动的点点,丝毫不觉得无聊。
敲击玻璃门的声音把他拉回来,「请进。」白於奕将手机萤幕倒放在桌上,重新坐正,还清了清喉咙。
等到处理完员工的问题,白於奕才再次拿起手机,「我们去水族馆?还是你有b较想去哪里吗?」凌钧然在另一头这样说着。
白於奕解读着讯息,他应该是有点想去水族馆,又怕他觉得自己幼稚,才以防万一般的多问他一句。都说这样放着不是好办法,身t很可能会出问题。
自从两人交往後,白於奕便按照固定的时间祭出关心,问他有没有吃饭,今天过的怎麽样。
凌钧然回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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