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眼神划过烂熟樱桃上的金色圆环,很满意地无声勾唇轻笑。
迭卡德斯看见他的笑,刹那差点忘了呼吸。
哪怕从未开拓过的后庭甬道被对方强硬地扩张甚至灌肠,这位头顶顶着角的异族人也只是满脸潮红,半张着嘴,舌头无力伸出一半,碧蓝眼睛不受控制向上翻去,身躯随着对方的动作止不住轻颤。
被灌满的肚子沉甸甸的,居然给了他诡异的安慰感。
像是怀孕了一样。
迭卡德斯的脑子浑浊一片。
他浑身都是汗,身体轻轻一晃都会摩擦敏感的乳尖,继而带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和咿咿呀呀不成句的喘。口球压着舌头,口水只能顺着下巴滑落。迭卡德斯几乎丧失了所有理智,就算年轻而任性的继子一时兴起,在他身上试验了大部分的按摩器和跳蛋串珠,他也只会随着对方的动作胡言乱语地喘息呻吟叫喊。
……
不知道夜泊纱窗帘第几次染上透明或乳白的液体,扉解开束缚器的绑带,眼神恢复平时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踹了踹脚边死狗一样没力气的男人。
对方挣扎着喘息,试图亲吻他的脚背。
“脏。”他后退一步,微微蹙眉,手里一用力,遥控器的旋钮又被开到最大。
“……不……唔呃……”
迭卡德斯只感觉身体最深处被一钻一钻地,快感尽数化作尖刀刺如体内,留下支离破碎的呜咽。
他不脏的。
液体几乎都已经干涸,模样狼狈的异族人趴在地上,最后只看见那个衣着整齐仿佛要去参加舞会的爱丁森,他离开的时候如此泰然自若,甚至没有留下一个眼神。
太……
迭卡德斯喘过气,捂住怦怦乱跳的心脏。他喃喃着,一边拼命汲取空气中残留的扉的气息。
爱丁森……
“「……扉,我的儿子,你要继承我的一切。」”
扉想起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死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曾经也意气风发仿佛一切尽在手中的爱丁森家主,绿眼睛已然浑浊不堪。他颤抖着手,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族长银戒取下,戴在扉的左手无名指上。这一句生命最后的呢喃也常常出现在他最近的梦里。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扉总感觉自己耳边还回荡这句令人作呕的话,阴沉着眉眼,忍不住啧了一声,还是干脆开了灯,赤裸着上身走进浴室。
他很早就和那个老家伙闹掰了,十五岁起就从家里搬了出来。
水声响起,磨砂玻璃上透出模糊人影。
他讨厌他的父亲,讨厌爱丁森。但他有一双典型的爱丁森绿眼睛,也是一个很典型的爱丁森。
爱丁森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
最后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扉站在梳妆镜前,抬手抹去镜子上的雾,露出一双冷静犀利的眼。
他拿起刻有青荆花家徽的戒指,带在右手的无名指上。
家主要将一切奉献给家族,这是爱丁森的责任。
——是与家族结婚的意思。这么理解也没错。
扉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所以他会回到爱丁森,举行仪式,继承父亲的一切。
……只是脑海里突然划过一双透蓝的眼。
年轻的族长眨眨眼,难得有点无措。
继承父亲的一切……也包括、刚刚进门就死了丈夫的、小妈吗?
…………
从私人星舰上下来,难得回到老宅的扉双手插兜,静静看向来迎接他的小妈。
又低头看了看擦肩而过时塞进自己掌心的遥控器。
好吧。
……那是第四次见面。
爱丁森的新任家主继承了他父亲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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