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人怎么说硬就硬,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这人抓住宁郁手就把他按倒在床上。宁郁蹙着眉头说我现在没心情做,而且不想早上洗两次澡啦。
而男人力气那么大,在床上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但男人还是很温柔地吻了下来,炙热的下体在隔着一件浴袍厮磨。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人说,“乖乖,那件衣服本来就是这么用的,你原先太瘦了。”接着不给人回话的机会又嘴堵住嘴,亲的滋滋作响,唇上饱含水光,又勾得宋柏劳轻轻咬上去,咬了又舔,最后含在嘴里不放,嘟囔着说太可爱了让我亲你一会儿。
揭开袍子露出洁净的身躯,还带着点水汽。干燥的手摸上去直叫人痒痒。
宋柏劳真觉得这样挺好,宁郁以前太瘦了,瘦得这样躺下的时候肋骨都凸显出来,现在长了点肉不光摸起来舒服,人看上去健康多了。
嘴唇吻上柔软的乳肉,并不大,一口就可以吞掉,牙齿和舌头不停地打着配合玩弄那粒凸出来的小红豆,手也没闲着抚弄上另一边的乳头。感受到身下人下体逐渐抬头的硬物他又抬起头坏笑着问,“现在有心情做了吗?”
宁郁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齿间溢出软呼呼的哼声,双腿也不自觉地屈起来,与宋柏劳的大腿贴在一起,享受皮肤贴在一起舒服的触感。
那人手指熟练地打开他,进入他。在后穴温柔地弄着最让他舒服也最让他疯狂的点,情欲彻底被挑起,轻哼着扭着腰想要更多快感。他一扭,宋柏劳心想,哪里胖了,跟水蛇似的勾人。
“不准瘦回去了,好不容易给你养起来。”带点命令的语气道。
宁郁被他撩拨的哪还有心思想这个了,半张着嘴痴痴地望着他,好想要……
宋柏劳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面,穴就微张着暴露在眼下,一张一翕的小口像是念着魔咒,勾的人再也无法忍耐,扶着粗壮的肉柱一寸一寸顶了进去。
这人含着自己的分身,手明明没几分力气却还是在他小腹上抵着,说不上是拒绝还是勾引,但脸上暧昧的红出卖了他。大清早呢,摇摇晃晃的人影,不加压制的呻吟,肉体拍在一起激起层层肉浪,臀上的肉软绵绵地晃。
运动消耗了体力,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让宋柏劳顶着肉壁射进来,欢爱的愉悦感也在内射的这一刻达到顶峰,整个人都痉挛,等到高潮绵延的快感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宁郁累得闭上了眼睛。躺在柔软的床上睡意将人覆盖,失去意识之前他想,早晨做爱原来这么舒服。
宋柏劳吃饱喝足,望着沉沉睡去的人,心里却想着,今晚一定要让他再穿上那件小吊带裙。
宋柏劳要出差小半个月,长时间的出差宁郁没办法陪他。虽说两人每天晚上都要通电话一起入眠,但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怎么比得过实打实的耳语厮磨。
还是忍不住想念。
这天下午,快递员送来许美人一个包裹。寄件人没留真实姓名,但看地址也能知道是宋柏劳那边寄来的。
等到客流量小的时候,宁郁自己忍不住把快递外包装拆了。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礼品盒,看不出属性。宁郁拉开丝带、打开盒盖,里面居然放了几卷白色的蕾丝衣物,还有一小盒香薰蜡烛。宁郁只大概看了一眼,连衣服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连忙把盒子盖上了,自处张望,活像个做错了事的学生,还好没有人看见。但泛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自己。
“师父,你热吗,空调要不要开低一点?”简山见宁郁一脸通红,颇为关心地问他。
宁郁更加心虚,把那个盒子往柜子里随便一塞,应付道:“是有点热…你去看看蛋糕烤好没有。”
见他走开了,宁郁才松了口气。连忙掏出手机要给宋柏劳发消息。
打了一个问号,又删除。还没想好重新编辑什么,宋柏劳那边已经发来消息:我今晚回来。
宁郁没回他,但也明了他的意思。整个下午的工作都心猿意马了。
飞机有些延误,宋柏劳回到家中已近凌晨一点。屋中极静。
推开卧室房门,看起来跟平时并无太大差别,只是那人正睡着,却给宋柏劳留了一盏蜡烛,那香氛蜡烛也不知燃了多久,将房间染上一股幽幽的桂花香味。走近了看,那人侧躺着,只露出一个脑袋,微弱的烛光轻铺在脸上,极为可爱,也极温柔。赶回来一路风尘,此时见到眼前人安静的模样,什么都不做便扫尽了疲惫。宋柏劳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抬手捏了捏宁郁的脸,然后走进浴室。
半月未见,只想快些将爱人拥进怀中,于是一个澡洗得飞快。等他裸着上身,胯间搭了条浴巾出来,宁郁已经在眨着乌黑的眼睛瞧着他了。宋柏劳坐在床沿,手抚上宁郁的脸问:“什么时候醒的?”
宁郁脸朝宋柏劳的手心蹭了蹭,有些倦懒,却又有些依恋:“你开门的时候就醒了。”
“那还装睡。想我没有?”
“想你。”
宋柏劳把宁郁抱着从床上坐起来,被子自然下滑,露出了身体。那衣物用料也少,两根吊带软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