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力,似乎想要进得再深一点,再深一点。突然听见“啪”一声,他一手抽在我屁股上,不是很疼但足够羞耻,我被刺激得掉出几滴眼泪。回头想要瞪他一眼,他却把两根手指放进我嘴里,玩弄我的舌头,让我无法说出怪他的话。
射精过后阴茎没有立刻软下去,他一手玩着我的舌头,一手有节奏地拍着我的臀肉,身下还直顶弄着,也不给我缓一缓的时间,我只能用鼻腔发出不满的“嗯”声表示反抗。我咬了咬他的手指,他俯下身来,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然后钳着我的脸同他接吻。他这次吻得极为粗暴,像是要把我吃进肚子里,我能感觉到他也正经历高潮,使劲抵着我穴心研磨,我也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这一刻我就希望他永远停留在我的身体里,我们这样一直快活下去。我爽得全身发抖,被他操得直发昏,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什么也看不清,连宋柏劳近在咫尺得脸也看不清了,地板、墙面什么也˙抓不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直能发出一两声呜咽。阴茎颤抖着射出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像小喷泉一样喷涌出来,喷在地板上、墙上,喷在我胸前还有脸上。他也低吼着,那处抵着我最敏感那点射了进来。
我强撑着没有晕过去,过了一会儿意识慢慢回笼,我才发现我们居然还在房间外,他的那巨物还蛰伏在我身体里。我推了推他刚想说让他拿出来,却忽然听见门的那边传来婴孩的哭泣声——妹妹被我俩吵醒了。我听到她哭的第一声便心中大惊,脑子立刻清醒来,却无论如何没办法站起来,我连忙推了推宋柏劳说,“妹妹醒了,你快去哄哄。”
宋柏劳却把我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先哄你。”
我一定是在做梦。
身体轻飘飘的,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落到地上。不觉得疼,只是飘忽不定的有些晕。我漂浮在云层间,身体没办法用力。没有动弹,却不知为何身体渐渐发热。
我头晕,燥热,于是身体不安分地扭动。总觉得身上哪里发痒,好像是有人在摸我,但是这里一片白。
我想要停下这个梦,它好像失控了。
我又到了床上,被柔软的被子包围着。身后有人紧抱着我,他摸我。我还是很热,鬓角被汗沁湿。
啊…啊。那个地方在流水,腿间黏糊糊的。
不要。
停下。
我内心叫嚣。
我触碰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我回头,却只看到月色中一张模糊的脸。
好想知道,好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是你吗?明明我们白天才见过面,为什么在梦里我却总看不清你的脸?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看一看你,不是说梦里什么都能实现吗?是你吧,应该是你吧。
好痒,为什么不摸里面。
既然梦到又停不下来,怎么又迟迟不肯进来。我在梦里发出羞耻的邀请,我的手摸着他的手,让他无法继续作恶,带着他向我的深处探索。我梦到我对他说,进来吧,好不好。于是我的手指和他的手指就暧昧地紧贴在一起,一起又钻进湿透的穴里。
真的很舒服。我靠进他怀里,抬头亲他的下巴。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听到他轻轻地笑。
他低下头来和我接吻,湿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在伸进我的口腔中,我就乖乖含着,再用一点点力气去吸去吮。他要动,我就用舌头去配合他,让他的气息留在我口中每一处。他要离开,我却不肯白白放他走,我追着继而又贴上他的唇,伸出舌头舔,舔得他纵我将舌头深入,让我也尝一尝他。他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头,一下一下地摸,让我觉得我现在像一只粘着主人的小狗。
我们长久地吻着,正如我长久地爱他。我终于结束这个吻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又不在床上,我又回到我褪色的高中年代,这里的一切都渡上一层昏黄的滤镜,实际上是我早已忘了他们原本的美丽色彩。但是我身边这个人,却还这么鲜亮。
很多记忆一闪而过,我想起了放学后的巷子,想起了午休时的天台,想起了我们曾一起看过的黄昏。他现在就这么站在我身边,我却不记得我们曾经有过这样平静的对视。
我不说话,他就不开口。我身上仍是热,我想要么就是夏天太热了,要么就是我还沉浸在上一个场景中没有走出来。只是梦啊,只是梦。
这么热我却很想和他抱在一起,很想被他的气息环绕,很想被他的掌心抚摸。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这是我的梦,我当然大胆一点。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攀上他的肩膀,我眷恋地靠在他的胸前,闻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真是奇怪,我一个beta,在梦里却能感受到信息素的香味。我靠着他,他却是越抱越紧。我被他箍着,踮起脚来,在他耳朵上轻轻地磨,在他耳边哼,我稀里糊涂地说我好舒服,说天快黑了我们就在这里做爱。我亲他的脖子,嘴唇轻轻蹭着他颈后的腺体。他就把我抱到台子上放平。
梦里就是这点好,我们不用担心有人来,即使躺在石头上也不觉得硌人。我肆无忌惮地做我想做的,他解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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