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精致的小孩刚捏出来一个很好看的圆,还没来得及多加欣赏,就被跑过来的父母给踩毁,他们拉着他回家,吼着告诉他说不能出门。
他还想到很多,菜刀卡在他脖子上威胁他的时候心里会有绝望,然后眼泪会不受控制的顺眼角流出,他会控制不住乞求,说自己再也不会犯错了,可他究竟做了什么,他只是把学校吃剩的饭菜喂给周围的流浪狗,没有带回家。
他要费很长时间才能想到什么快乐的事情,大多数时候他的心脏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的,积攒到最后那些绝望会变得像消不散的阴云,一直压着他的心脏,一直压着,其实云再多也不重,但乌云多了会下雨,心脏疼了会崩溃。
“陆昊昇,你还恨我吗?”褚修攥住男人因打篮球而生有一层薄茧的手,他没有抬头,还是丧丧,浑身带着某种倾颓的气息:“你不要恨我,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
陆昊昇没说话,用手掐着褚修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注视他,他的眼睛还是很桀骜,混血气息的五官带着欧洲男人的狂傲:“你怎么敢奢求我不恨你?”
褚修的手指僵住了,他红肿着眼睛看陆昊昇,那双眼睛沾满某种骇人的狠戾。
“我只是因为被你抓住七寸,不能反抗而已。”
陆昊昇挑衅的拍拍褚修的脸颊:“收收你那变态的眼神。”
“你给我留长发,我可以考虑你。”
男人靠近褚修,在他耳边轻轻开口,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带着某种致命的诱惑力。
褚修点头,攥着陆昊昇的手跟着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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