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都非常好。
他之前不去深思,是因为他知道时序就是自己的,甚至还猜测过时序是不是精神分裂或者是双重人格,但事实证明不是。
可现在他已经不得不想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因为这一次他的感觉很强烈,这只金丝雀不是之前那一只金丝雀,这只不知道哪里飞来的鸟,要走飞了。
想走?
那得付出代价。
浴室里淋浴的水声响起。
头顶的花洒淋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陆文州将时序抵在墙上,大手轻轻抚开贴着脸的湿漉长发,别到脑后,露出这张干净精致的脸蛋,再顺手握住这截纤细的脖颈,让他抬起脸看着自己,再轻轻将他抵在身后的墙上。
时序被迫抬起头,他注视着陆文州,水淋在这男人宽肩上,在浴室的氤氲水雾中没有再收敛他的眼神,深沉灼热,握着他脖颈的手臂结实有力,这个动作带着征服的意味。
虽然不是很用力,但是他知道自己挣脱不掉的。
这男人脱下那一身温文尔雅西服,在他面前将所有的谷欠望袒露,他就像是只能等待被吃抹干净的绵羊,哪里敢招惹面前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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