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身影,害怕自己若是再看下去,就真的要做出后悔莫及的失礼举动了。
城主在长桌所勾勒出来的空地上起舞着,他一边旋舞一边来到各个宴席长桌前,安菲翁能够嗅到城主身上那股诱人淡雅的幽香,仿佛绽放在鼻腔上的花朵一样沁人心脾,再也克制不住来自灵魂的吸引,安菲翁抬起了头,恰好城主来到了他的面前,白发金眸的美人在摇曳肢体时漫不经心地瞥了安菲翁一眼,但仅仅只是这一眼,便让安菲翁如遭雷亟,身心都落在了那翩然远去的身影上。
太美了,如果能够和城主缠绵一夜,哪怕让安菲翁舍掉自己的性命都值得!
但年轻的牧羊人也知道,能够与这些美丽高贵的宾客们一同坐在这个宴席上,已经是他难以想象的幸运了,他怎么还能如此不知廉耻地渴求更多。
“敬城主!”
“敬摩罗伽大人!”
“愿您永远快乐!”
城主舞毕后众人都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银质酒杯,他们齐声高呼着城主的名字,望向城主的目光敬爱又仰慕。
但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让安菲翁根本无法思考,他甚至不记得宴席上那些罕见的菜肴到底是何等的滋味,食不知味地填饱肚子后,安菲翁躺在熏香过的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晚的城池安静极了,只有天空上散落下的星子带来了朦胧的星光,为整个洁白的宫殿笼上了一层融银似的微芒。
安菲翁心烦意乱,最终他干脆从床榻上起身,去往了房外。
或许是上苍听到了他来自心底的渴望,在漫无目的地在树丛中游走时,年轻的牧羊人竟是来到了城主的房间外,安菲翁心脏扑通直跳,他本该懂礼节地原路返回才对,可是他的双脚仿佛生根般站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我只看一眼——安菲翁这么安慰自己,等到了明日说不定自己就要离开这个梦幻的城池了,这是他唯一能够接近城主的机会了。
在这种念头的驱动下,安菲翁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城主的房间,躲在窗沿外,小心翼翼地往里头看去。
城主的房间宽敞而通透,房檐上悬挂着轻如牛奶般的薄纱以作遮挡,屋内的各种装饰摆设富丽堂皇,纯金纯银制成、还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的器具与寝具光是看着就让安菲翁心生酸涩——也只有这等宏伟财力,才有资格供养摩罗伽这般的美人吧?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逡巡着,寻找摩罗伽的身影,最终他在华美宽敞的床榻上找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城主。
尽管层层笼罩的薄纱遮挡住了他灼热的视线,但是从安菲翁这个角度看去,能够瞥到摩罗伽放在流水般名贵绸缎上露出来的光洁赤裸小腿。
仅仅只是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与脚掌,就让安菲翁本以为消停的欲望再一次沸腾起来,并且更为凶猛,更为热烈,他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喘息吞回腹中,燃烧的火焰不仅焦灼着他的小腹,更是在折磨他的灵魂。
事已至此,安菲翁着了魔一般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寻找着能够偷窥到摩罗伽的最佳角度,破禁的牧羊人屏息以待,吞咽着喉头满怀期待地望去,但他看到的并非是在床榻上安睡的城主,而是更为下流、更为淫靡的画面——
似乎有人从背后抱住了白发的美人,因为那个男人隐藏在床榻的后方,安菲翁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能清楚地看到那蜜色的大掌是如何从摩罗伽敞开的衣襟里摸进去,用力地揉捏着摩罗伽那嫩生生的尖乳。
摩罗伽身上的薄纱长袍凌乱地散开,甚至隐约可见被暴力撕开的碎块,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脚趾蜷缩起来微微勾住了身下的绸缎,揉出了流水般的折痕。
“嗯啊……不要……”摩罗伽红唇微启,吐出了似泣似吟的呜咽声,修长纤细的身躯被身后的男人整个控制住,被肆意地揉捏着雪白的肌肤。
男人一边捏着摩罗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一边将滚烫灼热的亲吻落在他昂起的修长脖颈上,摩罗伽雪白的右乳被他来回地把玩着,粉嫩的乳尖在指尖的拧揉下逐渐地充血泛红,宛如正被逐渐催熟的果实一样泛出了可口的艳丽颜色。
“真可爱啊,摩罗伽,明明已经被我囚禁调教了这么久,身体都变得这么敏感了,人却还是这么倔强啊。”
男人低沉地笑了起来,似乎被摩罗伽那不成型的抗拒给逗乐了。
“但你知道的,这里是我为你准备的囚牢,你是逃不掉的。作为我心爱的禁脔,你所要做的便是好好地服侍我,永生永世都陪伴在我的身边——作为奖赏,我会给你最美丽的衣服首饰,给你最华美的宝石用具,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让你永葆青春,永生不死。”
摩罗伽闭着眼睛喘息着,在听到这句话时,他喉头滚动了一下,轻咬饱满潮红的唇瓣,吐出了微弱却坚定的拒绝:“不……即便你囚禁了我的身体,但我的灵魂永远是自由的……哪怕你是神明,也无法扭曲我的心灵……”
“倔强的摩罗伽真是可爱得让我想要把你吞进肚子里去。”神明似乎并不在意,反而低沉地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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