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于那孩子的事情。”
“对、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审神者不敢抬头看他,莫名其妙就有些心虚,只能嗫嚅着为自己的打扰道歉。
“无妨。方才说到何处了?”
“哈哈哈,让我想想……嗯,说到那孩子执意要离开我们呢。”
“是啊,她果然还是需要管教的小孩子。”
新来的这位小乌丸先生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优雅,即使冷下语调也有一种特殊的韵律在其中,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审神者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出了古时贵族的形象,特别是当小乌丸先生看向她时,审神者不自觉就绷直了腰板。
只是,为什么小乌丸先生要看着她说那句话呢?
审神者脊背有些发凉,不自然的低下头试图躲避小乌丸的视线。
其实审神者已经想离开了,从进入房间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后面加入的小乌丸先生更是让她坐立难安。
“三日月先生,我……”
“啊呀啊呀,小乌丸别这么说嘛,毕竟那孩子因为一些事情失忆了,现在不回来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
审神者想要离开的话语刚开了个头就被三日月截住,接下来三日月的话语更是让审神者不自觉皱起了眉。
“失忆……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无非是一些小辈利用了她的心思,趁机把她带走罢了。”
小乌丸先生似乎还在生气,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便不再发言,审神者也只能根据他的话语猜测或许是有人拐卖了他们的亲人,中途还发生了意外,这才导致他们的亲人失忆。
故事已经很清晰明朗了,审神者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来安慰他们,本来吧处理叛逆期的青少年就已经很头疼了,结果这孩子还失忆了,不管什么安慰在既定的事实面前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最终审神者也只能轻飘飘的安慰一句:“找到人就好,记忆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
“咦?你们招待客人不叫我吗?”
一位白发男性突然从审神者身后探出头来,审神者瞳孔猛地一缩,大脑一片空白,与其他男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个认知惊得审神者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好在对方并没有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在发现审神者被吓到后便退回绕至三日月先生旁边,兴致缺缺地戳着桌上的茶点:“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我是鹤丸。”
生理反应的僵硬仍然存在,审神者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必须得走了,邻居家里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出现新的人,而她这个毛病一时半会也改不掉,留在这里也只是给自己找罪受。
“很抱歉,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些事情,感谢您的招待,我、我该回去了。”
“嘛——我才刚来你就要走吗?不会是被我吓跑的吧?那我向你道歉,别走了好不好?”
鹤丸先生像流动的液体猫猫一样悄无声息的滑到审神者身边,趁着审神者不注意直接把搭上她的肩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审神者就像被一只大型白色猫猫包裹住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鹤丸!现在还不是时候!”
三日月先生难得冷下脸呵斥住了鹤丸先生,被训斥的鹤丸先生脸上也没了笑意,鎏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暗色,整个人的气场一下子就变得尖锐又阴郁。
而审神者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猫咪,并不想被迫卷进别人的家庭纷争里,她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溜到门口,快速道别后飞速窜了出去。
直到回到自己家中,审神者才瘫倒在沙发上,抚摸着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平复着情绪。
邻居们都很奇怪,无论是小乌丸先生或是鹤丸先生,似乎都不像他们表面上那么正常,在他们正常外表下是暗流涌动的疯狂,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走丢的那个亲人吗?
审神者虽然理解,但是并不妨碍她不想靠近。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审神者又恢复了谁也不见的状态,出门恨不得直接从窗户跳下去,极力避免着与邻居的所有接触。
只是审神者很快就有了新的烦恼。
她似乎在被某些人看着。
无论是出门还是在家中,那种令她不适的,阴郁的眼神似乎一直存在,偶尔起来时还会发现家里物品的摆放和先前有细微的差别。
虽然她一直希望是自己记错了,但是那种头皮发麻的紧张情绪一直没有消失,审神者明白,她或许真的遇到了什么变态。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来人似乎并不着急,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在审神者没有动静后又再度敲起了门。
“谁……是谁?”
“咚咚咚——”
审神者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只有重复响起的敲门声回荡在房间里。
“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审神者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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