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自己找罪受。
“很抱歉,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些事情,感谢您的招待,我、我该回去了。”
“嘛——我才刚来你就要走吗?不会是被我吓跑的吧?那我向你道歉,别走了好不好?”
鹤丸先生像流动的液体猫猫一样悄无声息的滑到审神者身边,趁着审神者不注意直接把搭上她的肩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审神者就像被一只大型白色猫猫包裹住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鹤丸!现在还不是时候!”
三日月先生难得冷下脸呵斥住了鹤丸先生,被训斥的鹤丸先生脸上也没了笑意,鎏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暗色,整个人的气场一下子就变得尖锐又阴郁。
而审神者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猫咪,并不想被迫卷进别人的家庭纷争里,她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溜到门口,快速道别后飞速窜了出去。
直到回到自己家中,审神者才瘫倒在沙发上,抚摸着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平复着情绪。
邻居们都很奇怪,无论是小乌丸先生或是鹤丸先生,似乎都不像他们表面上那么正常,在他们正常外表下是暗流涌动的疯狂,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走丢的那个亲人吗?
审神者虽然理解,但是并不妨碍她不想靠近。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审神者又恢复了谁也不见的状态,出门恨不得直接从窗户跳下去,极力避免着与邻居的所有接触。
只是审神者很快就有了新的烦恼。
她似乎在被某些人看着。
无论是出门还是在家中,那种令她不适的,阴郁的眼神似乎一直存在,偶尔起来时还会发现家里物品的摆放和先前有细微的差别。
虽然她一直希望是自己记错了,但是那种头皮发麻的紧张情绪一直没有消失,审神者明白,她或许真的遇到了什么变态。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来人似乎并不着急,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在审神者没有动静后又再度敲起了门。
“谁……是谁?”
“咚咚咚——”
审神者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只有重复响起的敲门声回荡在房间里。
“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审神者紧张的捏紧了手机和刀具,她也不想胡思乱想,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样子,她不得不做一些防备。
“你是谁?”
突然,门口传来模模糊糊的交谈声,似乎是邻居的三日月先生开门查看情况了,审神者并没有听见那个敲门的人回应,只有急促而慌乱的下楼脚步声宣告着危机解除。
“咚咚咚——”
敲门声再度响起,还没等审神者再度紧张起来,三日月先生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来不及思考,审神者慌忙打开门,憋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三、三日月先生,有人,有人跟踪我。”
“别紧张,慢慢说,这是怎么回事?”
三日月先生温暖的手掌覆在头顶,审神者强忍着眼泪带着哭腔将这些天的遭遇全都告诉了他,随后又带着些许犹豫的询问着三日月:“三日月先生,我、我能暂时去你家待一会吗?”
审神者想的很周到,自己家是肯定不安全了,不如先去邻居家里待一会,三日月先生家里那么多男性,就算对方来了也肯定打不过他们,等到明天一早她就立马去报案。
“当然可以。只是,寻求我们的庇护也不是无偿的哦?”
“没关系,我可以支付报酬。”
在小命面前,钱算得了什么,审神者并没有被趁火打劫的不满,她毫不犹豫就同意了三日月的要求。
“那么,交易达成。”
三日月先生眼中笑意更深,审神者沉溺在这温柔的笑容中,晕晕乎乎的被牵进了邻居家中。
不知为何,邻居家中的人都还没睡,客厅里挤满了人,在审神者踏进来的同时齐刷刷的转移了目光看向他们。
审神者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场景十分诡异,想要询问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在逐渐模糊,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般,只能模糊听见邻居们的声音在交谈。
“终于把主君带回来了吗?”
“这得谢谢我天天坚持不懈去盯着主君吧?”
“今剑你别把这事说的这么自豪啊。”
“真是可爱,寻求神明庇护的代价可不是那么轻松的哦。”
“大将也该回来了。”
“要不是时政下的防护,必须要主君心甘情愿寻求庇护且踏入我们的领域才能再次神隐她,哪需要花费这么长时间。”
“啊呀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吗?还真是狡猾,派我去做敲门这种事情,比起惊吓,我更想看见主君依赖我的表情。”
是……鹤丸先生……
原来敲门的是他吗……
审神者在晕倒前突然意识到,她似乎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人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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