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是……鹤丸先生……
原来敲门的是他吗……
审神者在晕倒前突然意识到,她似乎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明明他们的发色和瞳色都是如此违和,可她却没有感到丝毫诧异。
也许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
“找到你了,主君。”
“笃笃笃——”
门外的敲击声令屋内两人身体都是一僵,审神者慌乱的想要从太郎身上起来,却被按住腰部再次将脱出一点的性器尽数吃下。
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审神者死死锁在喉咙中,她咬住下唇呼吸急促的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将被进入的快感压下,小声提醒着太郎:“太郎,有、有人来了,你先放开我……”
“太郎,你有看见小姑娘吗?和泉守说她不在房间里。”
门外传来三日月的声音,审神者紧绷着身体压抑住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她不能让三日月发现她在这里,也不能让他发现屋内这淫靡的场景。
太郎被审神者这猛地一夹差点压抑不住,他摸了摸审神者的头,轻声安抚道:“主君,放松一些,别这么紧张,你也不想被三日月发现吧?”
审神者斜睨了太郎一眼,想要骂人又怕一开口就只能发出呻吟,只能忿忿的在太郎肩头落下一个牙印。
呵,男人,早就看透你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不想被三日月发现吗,现在的问题是你想不想被三日月发现。
如果真的希望她别这么紧张,那倒是别一边说着放轻松一点一边把她按在这里狠肏啊!
“抱歉,今晚一直在喝酒,主君失踪了吗?”
太郎将审神者抱起,强烈的失重感让审神者不得不手脚并用缠在太郎身上,原本因为突然变化的姿势而稍微滑出的肉棒在审神者的下坠中重新顶入最深处,已经被操开的宫口抵挡不住肉棒的侵袭,只能颤抖着任由伞头胡乱的戳在穴壁处。
那种几乎要被钉死在性器上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审神者卖力的想要抱住太郎阻止自己下滑的趋势,又在快感的作用下只能酸软无力的缓慢坠落。
现在的审神者几乎只能依靠着一根肉棒顶住下滑的趋势,门外有人的焦虑和会被发现的恐惧吞噬着审神者为数不多的理智,她哀求的看着太郎,试图唤起这位神刀的怜悯,殊不知她这幅娇弱可欺泫然欲泣的样子正是那些阴暗心思最好的助燃剂。
太郎把已经被顶得快要喘不上气的审神者往上提了提,将审神者抵在门板上用力狠肏着,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悲悯:“这可真是糟糕……抱歉,我是说,还是尽快把主君找回来吧,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不安全。”
“哈哈,确实呢。希望小姑娘只是起夜去外面逛了逛,如果不小心被抓住了,想必这会就只能在别人床上哭吧?”
“……嗯。”
门外三日月意有所指,太郎沉默了一会才低低应了一声,审神者却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波澜,她那已经被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三日月怎么还不走,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甚好甚好,那么我就先去其他地方看看,明天可要记得去见见白山。”
三日月轻笑两声,屈起指节在门框上轻敲两下,看见门板一振细微颤动后这才满意的离开。
他倒是很想戳破,只不过小姑娘那么薄的脸皮,知道他在门外就已经足够刺激了,真戳破的话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三日月遗憾的叹了口气,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偶尔老爷爷也是会感到寂寞的,为什么小姑娘不是先来找他,就算是老爷爷也有些在意了呢。
审神者还不知道三日月已经看透了一切,她只知道在三日月离开后自己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她哭着搂住太郎的脖子,带着甜腻的鼻音撒娇般哀求着:“太郎,受不了了,肚子要破掉了,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顶的、顶的太深了……”
夜还很长,而三日月的到来只是这当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小插曲罢了。
薙刀&短刀·岩融今剑
触发次数视今剑的道德底线而定。
好消息是今剑还有良心,至少比髭切有良心,频率不是很低但和髭切膝丸比起来又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可恶人不能这么容易就满足啊!虽说是比髭切膝丸好一些,实际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吧!都是搞夹心饼干文学谁比谁高贵吗!
反正无论谁高贵最后受累的都是我这块小夹心。
如果有的选,那我希望,不会有夹心饼干这种存在。
一个都应付不来了,还要应付两个,铁打的身体也顶不住这种折腾啊,更别说岩融和今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个兴奋起来就不管不顾,一个精力旺盛的仿佛没有不应期,是我直呼救命的程度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一夜o次和一次一夜哪个更可怕一点,不过没关系,这两种在夹心饼干中都可以体会得到疲惫微笑jpg
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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