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叶言:“亲密接触t,能量又提升了,呼。”
这几天,叶言简直把随心所欲这个词诠释了一个彻底。
他不仅把御花园变成了一片狼藉,还把水池里的名贵的品种都糟蹋了个彻底。
在他身旁的大太监摸摸擦了一把冷汗,但是又念想着皇上说的这位小公子是特殊的。再看着叶言毫无顾忌的模样,到底是没出生提醒。
叶言正在御花园里玩着,突然撞到了一个宽厚的身躯。
这个人剑眉星目,看起来就一身正气。是少将军——韩明期。
叶言挑眉,这可就有趣了,小皇帝和韩家的独子是一伙的啊。
叶言看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韩明期,有点烦躁,以前在朝堂上他都是高坐殿堂之上,从没发现,他们竟然都……这么高。
韩明期有些愣神,他从没见过这个这么明艳的少年,看起来就像春雨一样的气质,一看就和那些杀伐之事毫不沾边。
旁边的大太监行了个礼:“韩少将军安好。”
到是叶言一动不动,就盯着韩明期。
大太监察觉到韩明期的眼神,连忙说:"这位是叶小公子,陛下很关照小公子。"
韩明期笑了笑:“韩某竟然不知道有叶小公子这样的才俊,实在是失礼了。”
说着想和叶言一起向前走,却看见御花园的一片……不知如何形容的景色。
叶言很坦荡地说:“这是我的劳动成果。”
韩明期有些失笑:“小公子不落窠臼,真是独具匠心。”
料想何人都不会想到,这个少年会是朝堂上杀伐果断的摄政王。
在楚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平静无波的眼瞳里就像裂开的水面一样波动了。
他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叶言和韩明期,说:“无妨,随阿言处置。”
韩明期听到这句话眼睛沉了沉,他是知道皇帝的,他心狠手辣,杀伐果断,能力也不俗,按理说这样的人该成为一代明君。可惜他遇见了摄政王。
这样的人居然会说这种话,他对这位叶小公子好奇极了啊,呵。
韩明期走的时候,叶言特别兴奋地挥手:“韩大哥,经常过来玩啊。”
韩明期失笑。
楚修走进叶言,轻轻抚摸着叶言的头发,“阿言今天可有想起什么”
想起什么该想起的东西,想起什么不该想起的东西。
楚修紧紧地盯着叶言的每一个表情和神态。
叶言在楚修眼里毫无破绽地说:“没啊。”
叶言又来了每日必备的亲密接触,他环抱在楚修身上。
楚修也乐得这样做,摄政王越依赖他,他可以套取的信息越多。
只是,他何时这么……习惯他的拥抱和接触了。
楚修抚摸叶言的头发,看着叶言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和无比明艳的容貌,完全不像那个冷漠的男人。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也不敢置信这是摄政王。
叶言发现,楚修几乎对他有求必应,连他跑去宫外都可以。
于是他开始了自己的咸鱼生活。
每天锦衣玉食什么的不要太好吗。
或许连楚修自己也没有发现,他和叶言越来越亲密。
他总会不经意间柔和了目光,他有时甚至忘记了叶言就是那个男人——就是那个数次将他置之死地的摄政王。
一次午夜梦回,他突然惊醒,只因他梦到了当年,他从小就在冷宫里,父皇根本不喜欢他的母亲,他甚至厌恶她和……她的孩子。
他总是被欺凌,被那些有着好看暖和衣服都哥哥弟弟们打骂,知道有一天他遇见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
那些哥哥弟弟看见他就连忙行礼,神色惶恐。带着银面具的他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把身上的狐裘大衣散下,盖在衣裳褴褛的他的身上。
小小的楚修紧紧地握着狐裘,想要回去给冻的瑟瑟发抖的母亲穿,他飞快地跑。
高兴地去握住母亲的手,却只握住一副冰冷的尸体。
甚至没有葬礼。
无权无势的下场罢了。
后来,他越发沉默寡言,只有野心和欲望在眼睛里汹涌。
后来他又见到了那个带银面具的人,也知道了他是摄政王。
当时他的哥哥弟弟们恐惧地站成一排,他瞥了一眼,指着楚修,说:“就他吧。”
后来楚修才知道,他在挑选皇帝。
楚修的思绪从梦境中回归。他声色复杂。
突然叶言转了一个身,抱住了楚修,温热的躯体让楚修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没有推开叶言,反而调整一下,让他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楚修呼出一口气,他是什么时候和叶言如此亲近了呢。
是在今天叶言眼睛湿漉漉地对他说自己想有人陪着,于是他就陪着他一天,连…就寝也是。
是在他说要河灯和孔明灯,他就放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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