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滑腻体液以极其下流的手法套弄,虽然看阿拉斯托除了表情越发复杂外没什么反应,不过维吉尔自顾自玩得还挺开心,直到用拇指指腹搓了搓倒三角末端下的连接处,手中的尾巴条件反射般抽走了。
阿拉斯托本能地蜷缩了一瞬,很快放松下来,晃着尾巴重新放到维吉尔手里:“……别多想,那里没有什么快感。只是很痒。”
维吉尔耸耸肩:“我的尾巴就不会。”
“这是……差异。”其实阿拉斯托很想说一摸就扎手就算有感觉也没人乐意摸吧!
维吉尔悠然自在地坐着看他完全不得要领地夹着按摩棒挺弄:“你对把阴茎插入别人的身体里好像没什么兴趣,你更喜欢被插入?还是只对女性生殖器有感觉?”
阿拉斯托一时语塞,不止是他有点儿性冷淡没做前戏就没啥状态,肯定有它的闪光点在……但很遗憾我没能发现它。”
阿拉斯托想顶嘴,还是在领导面前认怂了,因为领导的生殖器真的顶在自己嘴里。
“也许我不该把工作上的事带到自家客厅里说。”维吉尔深深叹了口气。这话没法反驳,因为这里也真的是维吉尔的家,他们在维吉尔的客厅里开银趴。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一位兢兢业业的神父,用完魔具就丢真是我最恶心的行为。”但丁一本正经地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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