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入的时候韩信正趴在吧台喝酒,李白记着他才刚出院不久,上前夺了他手中的酒杯。
“你来了”
李白淡淡的嗯了一声,坐到旁边的位置。舞池里的镁光灯闪的他头晕目眩,直到双唇被轻轻吻住才猛然回神。
威士忌的浓烈气味顺着唇缝钻进口腔,熏的他晕晕乎乎的。仅剩的理智告诉李白要推开他,可身体却一动也动不得,任凭韩信口中的舌席卷着他所剩无几的氧气。时间仿佛倒流回刚入职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也在警局院子里的绿荫下接吻,也在抓捕行动结束后躲进休息室云雨巫山,那时候的他们是那么相爱,爱到这辈子就认定了对方一个人。
卫生间里两具几乎半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李白雪白的颈子上,顺着锁骨留下一道道紫红的吻痕。
身体被反按在门板上,长裤落地的时候别在后腰的手枪应声坠落。韩信一愣,随即用脚尖勾起枪柄握在手中,枪口抵住了身前的后脑。
“货是不是你带人劫的?”
李白自嘲的笑了一声,反唇相讥“你有证据吗?”
“这半年里你没有居住记录,没有银行记录,也没有工作,你都干什么去了?!”
李白挣开被钳制的手腕,反手锤在韩信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他手上忽然一软,枪又重新回到李白手中。
“我找不到工作,没钱存银行,一直睡大街,不行吗?韩警官连我睡大街都要管?还是你想让我住你家?”
李白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他,韩信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却又苦于没有直接证据没法将他带回局里,一时间有些懊恼。
死了二十几个兄弟,他不在乎自己的命,如果李白恨他,那就拿去好了。可二十几条人命是无辜的,如果真的是李白做的,他绝不能原谅。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李白勾着枪栓在指尖打了个转,双臂缠上韩信的脖颈整个人凑了上来,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在韩信面前放大,离得近了却又让他格外陌生。
李白的左脸留了道轻浅的疤,大概三四厘米长,落在眉骨上。韩信抬手抚上那道早已陈旧的疤痕,李白嫌恶的偏过头,拍开落在眉骨上的手。
一个圆环形吊坠从半开的衣领下滑了出来,在暖黄的吸顶灯下反射出刺目的亮光。
是枚戒指。
李白匆匆将吊坠藏回衬衫里,却被韩信一把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这是…我们的戒指?”
李白死死攥着手心不愿松手,这枚戒指像是耻辱柱一样提醒着他在牢里受过的一切伤痛,更提醒着他韩信早就把他丢到一边,转眼寻了新的良人。
李白忽然冷笑一声松开手掌,那枚戒指上还刻着韩信名字的全拼,他扯断金属链,捏着链条将吊坠丢进马桶,随手冲了水。
韩信反应过来的时候金属链已经随着漩涡被冲进下水道,回头却见李白懒懒的靠在门板上,点了一支烟。
“现在不是了”
他迫切的想从韩信脸上找到一丝落寞的表情,可对方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推开了隔间的门。李白心里窜起一阵火,揪着韩信的衣领将他按在一侧的隔断上,将未烬的烟按在他头侧,烫断了一缕红发。
“不许走!”
李白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越发陌生,那声音也不似从前那般清亮,带着些微的喑哑。李白撕咬着吻上那双略微苍白的唇,狠狠在唇底咬了一口。鲜血顺着唇角缓缓滑落,韩信圈住身前纤细的腰肢带进怀里,反身将李白按在身前,撩起盖到腿根的衬衫下摆勾着内裤扯到腿间。指尖试探着碰了碰下身早已湿淋淋的穴口,李白哆嗦了一下,呼吸变得越发粗重。
指尖轻轻点按着穴口的软肉,浅浅的探进去一节手指,李白的身体敏感到只碰了碰就忍不住呻吟出声,指甲狠狠抓上后背,隔着上衣挠出几道白痕。
指节最终全数没入,缓缓抽动着,体液从交连处滑至腿间,顺着腿上密集的伤痕落到脚腕,留下一条狰狞的水渍。
韩信抽出手指勾起那双伤痕累累的腿挺身而入,突然的失重让他不得不抱紧身前的人,一口气吃了个干净。
似乎又置身阴暗狭窄的牢房,李白眼前忽然一片漆黑,除了下身的胀痛什么也感受不到。他无神的睁着双眼,呼吸逐渐变得短促而慌乱。眼睛忽然被手掌盖住,细碎而温柔的吻落在唇角,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那个花名叫猴子的兄弟,已经被我们抓了”
韩信提了提胯,从裤腰上把手铐解下来扣住李白的手禁锢在身前。
“是吗?”
耳机里传来下属气急败坏的声音
“操!信哥,人死了”
李白拨开眼前的手掌,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却还是乖乖叫韩信铐着,笑着说道“作为香港的良民,当然要积极配合警官的工作,不过你只有四十八小时的时间来证明我有罪”
韩信扼住身前人的喉咙,李白歪了歪脑袋,讥讽道“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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