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沙城的脸颊,占有欲使他的脸看起来狰狞而扭曲。
那些强有力的触手,将沙城身上的衣物撕扯干净,然后纠缠上他赤裸的肉体。
沙城咬着牙忍住呻吟不愿向欲望屈服,然而方子安的硬物就那样直白的插进了他体内。
没有出血,但是肿胀的很。昨夜折腾半宿,沙城的肉壁还未消肿,干涩的肉棒直挺挺的操了进去。
钝痛和惊惧一齐涌上心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呜咽着问出了内心的疑问,沙城忍不住哭了出来。
方子安下身大力抽插着,手和唇却很温柔地为他揩去眼泪。
“不管我是什么,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男人。”他停下了动作,透过泪水认真地望进沙城的眼里。
“只有我能碰你,只有我能要你,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他将阴茎抽出,翻过沙城的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然后揽住他的腰对准那红艳艳的雪口,再次将那粗长的阴茎一查到底。
沙城的眼泪随着他的顶撞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口中的呻吟被撞击的零碎不堪。
“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你这样的快感。”方子安那些触手在沙城敏感的肌肤上滑动。
几根粗壮的触手将沙城牢牢固定住,让方子安插的更加彻底,尽根没入。
一只手抚慰着沙城前面那根软趴趴的性器,另一只手在沙城白嫩的臀肉上抓捏出了一道道指痕。
→→贪婪
不够,不够。方子安觉得怎样都满足不了他对沙城的侵占欲。
只要他的沙城意识不到有多少人想要把他据为己有,他就无法安心。
而且现在沙城惧怕他,想要躲着他,一旦有机会,他就会逃离自己。
他不要像霍霆和石樾那样短暂的拥有。
他拉起沙城,将他的后背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阴茎抵在那穴口深处,并增加了一根细小的触须,贴着阴茎插了进去。
快感让沙城几乎失了神,他的耳朵被方子安叼住,重重地吸吮着。
“你还记得霍霆和石樾吗?你永远学不会别去招惹人。你生的这么好看,对人又毫不防范,他们都觉得自己有机会,霍霆是这样,石樾是这样,叶子也是这样。你想让叶子的下场和霍霆,石樾一样吗?你再去勾搭男人,我就杀了他们,怎么样?”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沙城的颈间,“
甜甜,你想让你的手上有几条人命?你还想害死多少人?”
方子安含着他的耳垂碾压舔弄,在他的耳边用恶毒的话不断撩拨刺激。
沙城被那些话打击,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之中。
方子安目的达到,触手伸进了沙城的口中翻搅,后穴里的触手像突起的青筋般一圈圈的缠绕着本就十分粗大的阳具,每次拉扯都变换着角度在体内揉捻。
最终,阴茎和触手分别射出了白灼液体和透明液体。
方子安抱着意识不清的沙城回到了床上,压着他又开始了下一轮。
沙城的身体热的惊人,方子安在他白玉似的皮肤上又舔又咬,眼里是掩盖不住的贪婪和欲望。
→→囚禁
沙城醒来时喉咙干渴的厉害,躺在床上头晕目眩了好一阵子。他看见了水泥灰的棚顶,意识到他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家里的床上。
“你醒了?”方子安坐到他身边,握住了他身侧的手。
他的语气十分的温柔,仿佛之前那场残酷的性爱并不存在。
沙城见他恢复常态,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变成怪物的样子。他此时正浑身无力,是真的怕了方子安,虽然没抽出被握住的手,却也将身子躲得更远了些。
沙城昏迷了几日,又经历了高烧,一直没有进食,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一开口软绵绵有气无力,说话就像撒娇一般,“我们这是在哪儿?”
方子安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只用手去擦他额上残留的汗,顺便测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好几天没吃东西,我去给你弄点稀粥。”沙城身体有所好转,他十分高兴,脸上满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扶着沙城坐起身,喂他喝了些水,然后在沙城惊惧的眼神里拿出了一副手铐。
“你,……你这是干什么?”
方子安将沙城的一只手拷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明明做着最残忍的事,说的话却温柔到极致。
“你躺下休息会儿,不要乱动,再伤了你自己。”
沙城的确此刻使不上半分力气,虽然心里又惊又气,但是面对如今的方子安他没有丝毫胜算,干脆躺在床上,看着方子安忙忙碌碌的身影,内心乱成一团麻。
方子安,不,是那个怪物要囚禁他。
沙城心里清楚,就像一个怪圈一样,不断地在他身上反复上演着相同的戏码。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情感,他们都只是一厢情愿的占有他,强迫他。
方子安端着一小碗白粥坐回了床边。“抱歉,我顾不到你的时候只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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