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东西,爷今天玩死你!”
藤少骂咧咧的扯开自己的皮带,举起来就往富冠铭身上抽,挨在皮肉上的一刹那,富冠铭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滚下了沙发,瘫在地上紧紧抱住头。以前挨过的打太多了所以形成了习惯,他躲闪着残忍的攻击尽量不让皮带打到要害,否则医药费可能会更贵。
可是真的太痛了,即便酒精上头让神经麻痹依然很痛,痛的他哭的打起了嗝。
“疼疼您别打了求求您拜托”
哭腔令皮带的力度减了下来,藤少也抽累了,喘着气把趴在地上求饶的富冠铭的腿抬起,身边人配合着他把富冠铭的裤带一松,拽着沾满酒渍的西装裤轻松的剥到脚踝,全身上下就剩了保守的平角裤头。
藤少俯身骑在他身上,捏住他的胯骨上被抽的肿起的部位,扯开宽松的裤脚起身就要突破那最后的防线。
“爷爷爷,那里脏真的脏我没洗,您放过我吧,下次您来我”
富冠铭转头慌张的握住藤少作恶的手,哆嗦的求饶道,低声下气的样子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藤少挑了挑眉,看着他这幅倒胃口的样子咧嘴一笑,“爷给你洗。”
说完,拿起桌上的玻璃酒瓶就朝他的菊穴塞,不理富冠铭惊声的痛喊,暴力的将那圆孔塞进还没开拓和扩张的洞口。因为紧致塞进去很费劲,好不容易塞进去后藤少拍了拍富冠铭爬满冷汗的身体,对着他浑源的屁股玩味儿的吹了生口哨。
“你这个白斩鸡颜色倒挺干净。”
浅褐色的穴口冒出点血丝,藤少伸出食指绕着被撑满的菊穴周围抚摸,摸的富冠铭直抖。
身体莫名其妙烫了起来,不管身后的人再怎么粗暴他都会觉得很舒服。皮肉下的电网比平时敏感了几倍,随着藤少的指头处处泛起电流。撕裂地方的痛转变成痒,从抗拒逐渐开始依从。
“骚货,舒服嘛?”
“”
“我下了三倍的药,今儿晚上就别睡了。”
不是自己贱得慌,是那杯浑浊的酒。富冠铭恐惧的想往前逃,却被人一巴掌狠狠扇在臀部上,联动着穴里的玻璃硬物也跟着晃。
“嗯别别打那里”
话音没落,那里又挨了几巴掌,扇的臀部红彤彤一片。根本没有人会听他的,富冠铭受不了痛哭了起来,把脑袋埋在臂弯抽噎。可是身子越来越热使他难受夹了夹双腿,不争气的东西已经翘起抵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他不想让人发现只能蜷起腰身,抹着眼泪直抖。
“哈?硬了?”
藤少穿过他的腿缝握住了那脆弱的肉柱,把玩着那不小的东西,随后又掏出了那把刀。
“不不不!不要!!!救命,藤少求求您不要!!!不不!!不!!”
富冠铭四肢开始激烈的反抗,口齿不清的想要爬起来逃跑,却被人用脚踩着脸又蹬了回去,瘫在地上无力的眼泪一滴一滴,糊了一脸。
“还想要你这玩意儿,就听话点。咱哥几个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为啥这么不给兄弟面子呢,嗯?”
藤少用刀面拍了拍富冠铭的脸无奈的问,仿佛自己这样是被逼无奈。富冠铭摇着头抽泣着,手哆嗦的握住了藤少依附在他命根子上的手,
“藤少我明白我错了不敢了这儿痒后面也痒您帮帮我我听话求求您”
这话一出口场子里的人都笑了,污言秽语冲击着富冠铭的耳膜。富冠铭认命了,他只是一个经理而已,他斗不过这群人,对于他们而言的游戏对于他来说就是半条命。可是没办法,他又有什么办法,自己一个小人物活该逞能被整。
接着他被人拽了起来带到了暗房里的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冲洗的过程很粗暴,屁股上和大腿上的掌印多的叠在了一起,看起来很凄惨。
最后他浑身冒着热气像盘菜一样摔在了暗房的大床上,等待着被人吞食入腹,连根骨头渣都不剩。
哎,要替那个女孩受罪了。不过作为经理救救手下的人也是应当。
但是谁能救救他呢?富冠铭脸埋在枕头里晕乎乎的想,酒精和药物上脑让他无法思考,浑身饥渴的乱扭,只能依照的压抑在心底的本能让思绪乱飞。
李乃文
这个名字忽然蹦了出来,接着越来越强烈。
“你有什么事以后找我,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帮你还是可以的。”
李乃文李乃文
“藤少您先来。”“哈,那你们得等很长时间了。”“操,这屁股真他妈翘”“这兔爷身上连根毛都没有,骚的没边了”
富冠铭眼前白蒙蒙的,他感觉到有人贴在了他背上,咬住了他的肩胛骨,还用手掐起了他左腰的伤痕。他难受的张了张口喊着,
李乃文李乃文
救救我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希望老天爷开开眼让谁收下这积德行善的事。
他不想被这些富二代活活玩死。
忍一忍应该就过去了,可能会难熬一点。但是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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