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操干中逐渐黯淡,但那口不该存在的女穴仍然湿漉漉地绽放着,朝性欲勃发的男人们袒露娇嫩的内里,吸引他们将粗壮的肉棒捅进去。
叶修腰肢酸软,腿肚子打着颤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膝盖一软要跪下去时,被韩文清一把捞了起来。
教皇冕下亲自撑着他的腰,帮助他接受蕴含着神圣力量的灌溉。叶修迷迷糊糊地被一次又一次灌大肚子、又接受圣水的灌穴后在他的同僚眼前排出。年纪较小的少年们已经有些撑不住,他们暗堕的前辈仍旧软绵绵地呻吟着张开被操得烂红的屄穴。
张佳乐按着叶修的后脑勺,让他将自己的性器吞到喉口。他捏着一面小镜子贴在叶修面前,让他看清镜中那张神色放荡的面庞。
而在叶修身后操着那个圆润饱满、却依旧被拍得红肿透亮的屁股的男人们愉悦地欣赏着精灵下身的淫态,青紫的掐痕和粉红的咬痕密密麻麻地印在他本该剔透无暇的肌肤上,半硬的小鸡巴因为不断失禁射精已经射空了库存,只能在后穴挨操时勉强滴出几滴腺液;而接受过无数男人精液滋养的女户更是像一朵猩红黏腻的食人花,阴蒂俏生生地立在前端,粗大的肉龙拔出时带出一溜水液,留下被肏得合不拢的大小孔洞。
“后面……后面也痒……”
乔一帆非常听话,听到前辈说后面难受,顿时放弃了更加湿软缠绵的花穴,捅进了早已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穴。年轻人生机勃勃的器官捅弄着本来不该用于性交的穴眼,体贴地照顾着叶修的穴心和腺体,在狂风骤雨的般的操弄中像一个能短暂停歇的港湾。
叶修面庞上透着情欲的潮红,他的瞳孔里紫色越来越少,人也逐渐清醒;但他只有在身体空虚时才有余裕思考,一旦被填满,便再也无暇顾忌其他。
最后一人的精液灌了进去,射在被操肿的花心上。精灵如同濒死的天鹅般高高扬起满是吻痕的脖颈,大张着嘴巴,却只能无声地尖叫。
在他瞪大的眼眸中,最后一丝紫色终于褪去,小腹被灌满的淫纹闪了闪,消弭于无形。
自那天全体人员参与的壁尻已经过了一周,叶修一直没出现。他被教皇抱到了自己房间,以“观察身体”为藏了起来,只有张新杰偶尔带着徒弟安文逸给叶修检查时,才能走进教皇的密室。
藏在书柜后的密室不难找,墙壁都是黄金砌成的,到真是应了那句“金屋藏娇”。摆脱暗堕状态的精灵如母狗般趴伏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迎接教皇冕下的“体内检查”。
今天来的时候,韩文清有事不在,只有刚被满足过的精灵趴在密室的床上,用一根秘银制成的假阳具操着自己的后穴。
他熟透的花穴空闲着,正往下淌水。安文逸伸手摸了摸精灵肿胀的肉花,轻轻涂上一层清凉的草药,问:“叶队身上的魔气已经被净化了,为什么这里还没有消失。”
“因为他已经生产过了。”张新杰为了这个问题,翻遍了教廷的藏书,最终才在一本冷门的书籍中找到答案。
两片漂亮的花瓣耷拉着,无力保护中间的小孔。张新杰将叶修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
这时,深埋在宫口附近的铃铛转了一圈,凹凸不平的镂空图案磨得叶修又痛又爽。积蓄在铃铛里的雷电魔法忽然释放,一阵夹着酸麻的刺痛尖锐地穿透柔嫩的甬道,很快扩散到整个下体。
叶修捂着肚子,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连张新杰掰开他的腿、用鸭嘴夹撑开被肏松的肉穴都没注意。
张新杰仔细检查了深处无法闭合的宫口,遗憾地得出了“叶修已经染上性瘾”的结论。
叶修喃喃着重复张新杰提到的“性瘾”二字,忽然搂住衣着整洁的神父,用自己身上尚未干涸的精液淫水和各种体液弄脏了神圣的服侍。
“新杰大大不会管杀不管埋吧?”叶修舔着嘴唇,扭着腰肢,用已经恢复平坦、不会在喷奶的胸脯去蹭张新杰,“我被你看得要高潮了怎么办?”
安文逸的眼镜差点没裂开。
以前的叶修也随性,从不在意与人之间的距离,哪怕屁股被男人的鸡巴顶着,也能一边说着“我们是兄弟”一边握住对方的性器,替两人撸上一发。可现在的他只能用“放荡”形容,全身上下都透着被肏熟的骚劲儿,泛红的眼尾一挑,懒懒散散地笑一下,就能把人勾得魂不守舍。
回过神的时候,安文逸已经和张新杰一起,一前一后用鸡巴将叶修空虚的身体填满。
被甬道咬在宫口的铃铛被龟头不住顶弄,一下下卡在宫口。那里积蓄的魔力已经减弱了不少了,但一点点电流对于激起敏感的肉穴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和折磨。细密的电流好像一根鞭子,从花心到穴口,硬生生将他最后的矜持抽开。
然而受到折磨的也不只有他,还有插在他穴里的张新杰和安文逸。
叶修从一开始的主动勾引,到最后只能被动地倒在床上,任由两个男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电流减弱的同时在他穴里胀大的性器操起来越来越用力,将叶修体内所有的敏感带都狠狠鞭挞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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