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放着的碗筷。
「学长,这是……我们外面菜圃种的菜吗?」
孟杕左愣了下,菜他是直接从冰箱拿的,没想太多,可经过傅其雨这一提醒,他才反应过来:盼家冰箱里头的菜,好像……确实都是发哥每天早上摘採之后放进去的。
孟杕左:「……」大便铺满菜圃的画面突然之间浮上眼帘,食慾直接掉了七八成。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问道:「还是……蔬菜不要吃?」
傅其雨抱着头哀号,「我现在脑海中都是那个的画面。」他不好意思明指「那个」是什么。
孟杕左笑骂:「你还敢说,本来我这三年吃得很习惯,被你这么一闹顿时没了食慾。」
傅其雨不愿背上罪名,一秒正色:「学长,我们不能浪费食物,谁知盘中飧,粒粒皆辛苦!」
孟杕左点头:「我会吃的,只是你比较饿,先帮你盛。」他拿过碗,对着青江菜就是一筷子,替傅其雨连菜带麵装了满满一碗。
「学长──」傅其雨似真似假地抗议,却没有任何实质的举动,任由孟杕左发挥。
两人就这样吵吵闹闹,边吃边斗嘴,最后还是将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连一片菜叶子都没留下。
吃饱饭足傅其雨抢着洗碗,孟杕左不让,「又没几张碗,今天你受了委屈,我来洗就好。」
「就是没几张碗,所以放着我来洗就行。」在傅其雨家里,傅爸傅妈的家事分配一直是谁煮饭,另一位就负责洗碗,也因此在这方面傅其雨坚决不让。
他转移孟杕左的注意力,「时间也不早了,学长你要不要先去洗澡,然后准备睡觉了?你明天早八还有课吧?」
孟杕左看了眼时间,11点多,对他这个作息不正常的人来说,现在还算早。
但考量到这两天与傅其雨同居,对方一直是12点以前就寝的人,而且对方还是病人,他也不好──
「啊!」他突然想起来!
孟杕左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傅其雨一跳,「怎么了?」
「你不是才刚手术完吗?眼角的缝线都还没拆,怎么可以喝酒!」
傅其雨:「……」他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你……」见孟杕左颇有长篇大论的倾向,他一把摀住对方的嘴,将人往浴室的方向推,「嘘,学长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来,我替你带了换洗的衣服,你先洗,我们有事洗完再说!」说完,他直接将门给关上,完全不给孟杕左开口的机会。
他在门外喊:「衣服在后车厢我去拿,待会直接掛你门把上喔!」
孟杕左:「……」这小子,翅膀长硬了是不是?!
也许是喝了酒,两人今天晚上的状态都有些过高,无论是行为还是音量都大了许多。
傅其雨也因此少了面对孟杕左时的战战兢兢,像好朋友一样,可以十分自然地发生肢体碰触。
他蹦蹦跳跳跑出去拿衣服,然后又掛到浴室门上。
全然忘记对孟杕左解释一番,应该说他自己也将袋子里头装的是谁的东西给忘了。
也因此,当孟杕左穿着对他来说有些过长的、傅其雨的衣裤出现时,他自己还愣了一下!
男友衣风!!!
傅其雨考虑到隐私问题,没进孟杕左房间拿衣服,反而是随手拿了一套自己刚洗好的夏季运动套装,他本来是打算如果孟杕左嫌弃,再去买一套新的。却没想到阴错阳差之下,他完全忘了这回事,而孟杕左更是更是没有先询问一声,直接就穿上身了!
衣服穿在孟杕左身上,上衣长度大概盖到屁股之下,短裤的位置则在大腿中断,露出对方笔直修长的大腿。
刚洗完澡的身体还带着水气,靠在傅其雨身边,连带着所有感官都被裹上一层湿滑的黏腻。
孟学长现在正穿着我的衣服!!
过于美好的认知让傅其雨似梦非梦,他十分没志气,现在流鼻血也是可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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