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皱了皱眉,用腿碰他的身子,示意你现下十分难受。袁基却假装会错意,抓着银棒上下抽插。
尿液刚被放出一点就又被强行推回,如此反复。一点点的刺激累积起来冲破了你的防线,逼得你眼眶通红,双目也无法聚焦,试图分散意识来抵御过载的肉体快感。
从嘴里喝进的液体一点点汇集在膀胱内,越积越多,你的胸膛无助地挺起,本能地展开身子分担压力。
袁基看着非但不打算停手给你个痛快,而是在玩弄尿道的同时将手伸向了阴蒂。
食指和无名指撑开阴蒂包皮,再用中指按着蒂芯揉搓摩擦,兴致高涨时还会用修剪整齐的指甲从上到下刮弄。
这样的玩法只需要一次就能让你颤抖个不停,更别提连续不断地耕耘。
你感觉你的整个下体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要命的敏感点都被袁基掌握在手中,只能跟随他的节奏。
眼看着快感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这次你也没比刚刚多坚持一会儿,被搞到两眼翻白,全身痉挛着攀上了巅峰。
在淫水喷出骚心的一刹那,袁基快速地将尿道塞抽出。
你难耐地高声惊呼,连忙收缩尿眼让水液不泄出来。但此时被撑久了的尿道已经是银棒的形状,根本无法收紧,于是大股的尿液直接顺着尿道喷了出来。
你又在袁基面前失禁了。
袁基等这一刻等了许久,死死按着你的大腿欣赏你腿心湿漉漉的景象。
紧挨着的两个洞一个在喷尿,一个在喷水。要不是他压着你灌茶,恐怕此刻已喷到虚脱了。
这回你喷了许久,等花穴一喷完,袁基就用尿道棒把尿孔堵的严严实实。
一连几日,你都被这小小的银棍子折磨得死去活来,走路都艰难,唯有晚上去甘露宫寻到袁基,才能随着黏腻淫水的喷出放一会儿尿。
一个喷完另一个也堵上,你只好磨着他让你多吹几次,直到阴蒂红肿软烂到经不起更多刺激,尿道棒才被允许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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