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耸一耸。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抱紧了铜镜,倒影中映出一张湿淋淋的脸,泪与汗流得乱七八糟,下颔上似乎还沾了许多口涎,稠艳又狼狈,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
他挣扎的动作越发激烈,你嫌他碍事,便伸手去扳那条残腿。指肚拂过旧疤时,他将屁股猛地绞紧,几乎将你夹得泄了精。你被他逼出一声急喘,心中有些恼羞成怒,两巴掌甩在他的臀尖上。原本松垮湿滑的肠肉骤然吸紧了你的性器,每逢你将阴茎拔走,都会带出一圈媚红的软肉,仿佛在他股间绽开一朵淫花。
贾诩的哭声渐小,像是哭累了,也意识到求饶无用,开始破罐子破摔似的断断续续地咒骂你。你那凶器奇长,鞭笞他肠壁时传来的快感宛如要将他五脏六腑都搅烂一般。插得那样深,几乎都要从他的喉口里冒出来了!
他哑着嗓子神智不清地呜咽,你也觉得快到了。本该规规矩矩地结束,你却突然起了坏心思,一面猛捣他的后庭,一面揉捏起那残腿根部萎缩干枯的肉。他果然再一次缩紧了腹腔,同时肠肉被你倒钩似的龟头刮着,竟是随着你抽腰的动作脱出了一截!
你也愣住了,精液射在他腿间。深粉色的一坨软肉垂在红肿的肛外,大约三寸长,像一条畸形的短尾。贾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激烈的高潮后只觉得肚子里有些空,随后一块软黏的东西贴上他的腿根,好似被什么动物舔了一般。
但很快他也来不及猜想,因为你竟探手去抓握那团掉出体外的粉红肠肉。贾诩尖叫一声,听见你在身后哼笑,才知道你做了什么。
本该在体内的肠壁被你翻开又捏在掌中把玩,快感钝钝地传来,几乎要将贾诩折磨疯。紧要关头,他终于想起你是喜欢床伴痴软地撒娇给你听的,然而酝酿许久也没有想到该如何开口。你等得不耐烦,便捏着那块肉,手腕一翻,竟将其塞进他饥渴的前穴里去了。他那口骚屄被晾了许久,遑论塞进什么东西来都欢快地嘬弄,哪管那是你的阴茎还是他自己的直肠。
那感觉既满足又诡异,贾诩原本已几近流干的眼泪又丰盈起来,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串串砸落在地。他恍惚地想着,你是要他死在床事里!难道你也会对郭嘉这样过分吗?因为他古板又无趣,所以你就不肯怜惜他的身体吗?
你伴着他嘶哑的低泣,用指尖去挑拨抠弄他外翻的肛穴,惊得他臀波频颤,竟是又小死了一次。那条状的嫩肉便从他女穴里滑脱出来,再次垂落在两腿之间,滑稽地发着抖。
“殿下…主公!主公不要弄了…求主公把文和的肠子肏回去…呜、呜…不要了…”
“哭什么哭!自己的骚肠子自己都夹不住,怎么好意思在本王面前哭!”
贾诩哀怨的哭音惹得你有些心虚,你色厉内荏地斥骂了一声,抓住贾诩脱垂的肠肉,反倒挺腰肏进他前穴里。滚烫的肉棍径直劈开宫颈闯进去,将他顶得宛若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摇摇晃晃几欲倾翻。他则双眼翻白,从喉间挤出一声濒死似的哭喊。他几乎要在地上打起滚来,但又唯恐脏器被你一并拽出,凄惨又荒诞地死在此处。于是到最后,他也不过惨惨地伏在地上,十指无力地扒着木板间的缝隙,仍然高耸着臀任由你亵玩。
他断断续续地唤着主公,唤你的名字,有时也唤别人的。你知道他已然神智不清,但又爱极了这副淫荡的痴态。你还想从他口中听到更多胡言乱语,不等他的女穴高潮你便抽出阴茎去插肛穴。
粗长的肉柱将软烂的直肠肏回去,片刻后又被勾着带出来。贾诩被你折磨得快要发疯,清楚地感受到那块肉不断回到他身体里,却又不断地掉出体外。你再一次将那块肉扯脱出来时,他感到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仿佛回到辟雍学宫,眨眼间又宛若置身壶关炼狱。
“呜呃、主公…奉孝!奉孝救救我…呜!学长、奉孝救我…呜呜!”
原来他爽极与濒死的时候也要喊郭嘉的名字。你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揪住那头漆黑的长发,抵在结肠口激射出来。贾诩被你灌了满腹的精水,过载的快欲击垮了他的神智,竟是直接昏死过去了。
发泄过后的阴茎软垂下来,那肛口也已经无意识地放松。你将性器抽出时毫无阻障,留下他两穴张开合不拢的圆洞,粘稠的淫液汩汩流出,腿心处还缀着成片的污浊的精斑。
你也累了,却还不得不带他去清理身体。一场荒唐出格的性事结束,你又变回了那个良善温柔的广陵王。你吩咐婢女接好热水,放他进浴桶里擦洗。他泡在水中时眉还紧蹙着,眼珠在睑下频频地乱转,好似睡得很不安稳。
你见他薄唇开合不断,便凑耳去听,发觉他梦呓时喊的还是郭嘉。你觉得好笑,笑过又禁不住叹气,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奉孝这次没来救你。
今日有些突发情况需要处理,你见是要下毒,便点了郭嘉贾诩去做。你忙昏了头,只知道这两人擅长,却忘了将他们凑到一起时总会出些幺蛾子。好在你办事一向滴水不漏,自有人为他们收尾,虽说结果潦草,但好在没有误了正事。
这边你正听着鸢使传回来的速报,手指搭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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