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名的兴奋与恶劣像一根引线,让杨修不由得多想。他知道你大概今天是想真的要了他,心里又从劫后余生的宽慰中品出一点微妙的羞涩,不禁悄悄地夹起腿来。
你瞥见他的小动作,好笑地勾起他一绺散在肩头的长发,盘在指尖若有所思地开口,“今日的确是我下手太重了,我该向你道歉的。”
杨修听着你的话,露出一种狐疑的神情,总感到你那副看似温良忏悔的假面背后是不安好心。他倒希望你真知道错了,既然错了就该好好补偿他,以后把时间多匀一点出来,凭什么总是本公子纡尊降贵来找你这个乡下亲王呢!
然而他的话还未出口,你便笑吟吟地继续道,“怕你受不住,今天就不插前面了。我听闻男子间欢好时要走旱道,正巧我也有些感兴趣,德祖不妨和我试试。”
不要!不要!
杨修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声音来。他的女穴已经被你玩弄得动了情,穴芯子阵阵地发痒,潮意一浪接着一浪,你却在此时说要走他的后门!但他也不敢开口拒绝,否则就是坐实了没受伤、甚至还很喜欢被你这么弄的事实,小屄没准以后动不动就要吃巴掌。
他觉得左右为难,刚收回去的泪又渐渐地蓄起来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
“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杨修抿着嘴唇使劲摇了摇头,最终扯开你至今仍然完好如初的衣襟,一口咬在你的锁骨上。你笑他像只逼急了眼的兔子,指肚抹了一下那枚咬痕,没出血,但仍然传来丝缕的痛。
你便也不再和他纠缠,拉开两条腿摸到他臀缝里。皱缩成一团的后窍被他自己女穴里流出来的水泡得松软,你没用上多少力气便将两根手指顺利地插进去了。杨公子的后穴虽说从未开苞,但前列腺生得浅,你随意摸了几下,他的腰肢便轻轻地颤动起来。
好可怜,真可怜。你看着他泪眼朦胧地任由你上下其手,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又多加了一根。杨修逐渐得了些趣,然而那处新开发的甬道总归有些钝,远没有前面让人爽利,反倒馋得女穴流水不停。他的呼吸愈发混乱,终于难耐地反手揽上你的肩膀,讨好似的亲你的下颌。
“广陵王、殿下…我的前面好空,呜、呜嗯…求你玩一下我的前面吧、好痒…”他流着眼泪求你,两口穴一张一缩,后面的肛痴缠你的手指,前面的屄却始终空着。
“既然空,那就塞些东西进去。”你手腕一翻,两枚玲珑骰子现在你掌心。“就用这个?”
杨修哭得更凶,却不敢不接。他从未在身体里放过任何异物,哪怕性欲最蓬勃的时候也不过用手指揉揉蒂尖;抑或两腿夹着锦被,用其上精美的刺绣磨着屄解渴。他嫌淫器太脏,又不像人身柔软有体温。
但他更怕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你不高兴,以至于让你发脾气丢下他去找别人。广陵王平易近人、性情温和,无论他如何荒唐任性都能照单全收。但他是人精,也知道你的纵容有底线,更怕失掉这份宠爱后无所适从。
于是杨修捏着两枚骰子,平日在牌桌上无往不利的妙手此刻却生涩笨拙,接连几次也没能将两枚骰子一齐塞进去。他只好先含在嘴里一颗,抽出手来将穴口掰开,另一手伸指将骰子一点点顶进去。铜器冰凉,刺激得他腿根乱抖,但很快那缅铃被体温捂热了,碾着他女穴内的敏感处狂震起来。
杨修爽得脚趾都绷紧了,身体更像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你怀里。他嘴里那颗缅铃也有些含不住,嫣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你担忧他无意中吞下异物,便立即用两指探进他口中,将那枚抵住他喉口震动的缅铃拈出来,好心地一并推进他的穴眼中。
杨修在你的手指触到他下体时痉挛似的抖起来,哀戚地小声淫叫,“广陵王、啊…广陵王…呜呜…”
“你再多插插我、玩玩我吧…求求你,里面好痒…”
两枚骰子不过盘扣大小,哪怕能够频频震动,也不过是让他空口吮吸,愈发瘙痒。他的穴追着你抽走的手指,髋骨不甘心地抬起,小腹一抽一抽,他的声音也一哽一哽。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前些日子我不在,杨公子是怎么纾解的?”你逗猫似的一点点抽开手,诱着他抬起屁股来追,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也懈怠下来了,“能不能演示给我看看?”
杨修想说没有,但迎着你的视线,气势又一点点地软下来。他认命似的探出手,两指羞怯地拨开阴蒂包皮,指肚压着阴蒂脚一侧时轻时重地揉。
“啊、啊…广陵王,好舒服、广陵王…”
他逐渐玩得忘情,在你怀里扭腰摆臀,甚至大着胆子用手指在穴眼里有样学样地抽插。雌穴饥渴,来者不拒,将他的指尖嘬得水声啾啾。你默不作声地观察着他的情态,想象他夜里寂寞时如何用两根手指玩得自己泪水涟涟,甚至旁若无人地叫你唤你,阴茎便蓦地胀大起来。就在他快要攀上高潮时,你将硬热的肉茎也一同挺进那口早已软烂的后穴,惹来杨修一声惊呼。
他的女穴潮喷了,两枚仍在嗡鸣着的骰子被水流冲出来,掉在榻上。杨修却顾不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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