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敏感的一点,便故意钉死在此处,激得苏易水浑身乱颤,扭腰摆臀,反而将体内肆虐的东西连根吞没。魏纠被他吸得神魂一荡,待反应过来时,炙热阳精已齐齐灌入苏易水体内。苏易水却是射无可射,他只觉得下体钝痛麻木到了极点,被魏纠托着腿根抱起时,整个身体都失了控一般,一缕晶亮液体竟不受控制地排出,纷纷溅落在转生树下。
不可一世的苏易水……竟当着魏纠和沐清歌的面尿了出来。
连魏纠也被这场面唬住,他显然呆愣了一瞬后,才志得意满地大声狂笑。
“苏易水,你丢不丢人啊?”
魏纠将手下败将虚软的身体揽入怀中,一边拍他屁股,一边肆无忌惮地嘲笑起来。苏易水似乎也大受打击,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小穴仍乖乖咬紧体内性器不敢松口,湿润的脸颊埋进魏纠的广袖里。
摸着怀中人柔软的耳廓,魏纠心中竟罕见地泛起一丝怜惜。
这苏易水虽然可恶,身子却养得销魂,对沐清歌也算痴心忠诚。若他被自己操服了,从此肯归顺赤门,又何妨饶他一命,收他做个榻边的奴仆呢?等沐清歌转生为人,就更不可能看得上一个床奴了。到时候自己收服了沐清歌,再让苏易水日夜服侍他们二人,这才是真正的快意恩仇,扬眉吐气!
魏纠心里想得美滋滋,不由眉飞色舞,清清嗓子道:“看你伺候得好,本座便放过沐清歌一回。”
他捏起苏易水烧红的脸颊,满以为会看到对方软弱感激的神色。谁知……苏易水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又变回了高傲冷淡的模样。
仿佛方才在转生树下的种种淫态,都只是魏纠可笑的幻梦而已。
他凭什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苏易水这操不熟的小婊子,果然只配被人羞辱打骂。魏纠冷声一笑,忽然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一个彻底击垮苏易水的法子。
他温柔俯身,替苏易水理顺凌乱的雪发,贴着他的耳垂絮絮低语起来。
魏纠在苏易水耳畔道:“……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他说得缠绵悱恻,苏易水却仿佛听到了恐怖至极,来自地狱深处的声音。
柔软的身躯瞬间变得僵硬,苏易水面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瞪着魏纠。他像被人扼紧了脖子,喉头呵呵作响,不住收缩的后穴却将魏纠夹得更紧。
过了很久,苏易水才发出嘶哑的声音:“你说什么?”
魏纠笑道:“这是当年你在竹林里对我说的话,难道都不记得了?”
竹林里……苏易水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可他怎会是对魏纠说的呢?他明明是……明明是……
体内勃发的阳具再次横冲直撞起来。魏纠志得意满,一心要将心神大乱的苏易水操服,阳物捅穿穴心后,刮擦着嫩肉利落拔出,再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苏易水的灵台似乎正被一条鞭子抽得四分五裂,满眼不真实的光晕中,他仿佛看到了冷月变作夕阳,寒秋转为孟夏,自己的雪发又恢复成满头青丝,身下枯草长成了柔嫩的竹枝。
他又回到了当年……沐清歌助他结丹的那片竹林里。
他还是少年身量,盘膝端坐,双手结印,完整无缺的金丹在体内流转光华,将他的身体熏得暖融融的。他心里其实很高兴,也有些感激沐清歌。但沐清歌才用戒尺责打过他,虽然知道是为他好,他也还是拉不下面子,不想对沐清歌道谢。
沐清歌摸摸他的头,他侧身一躲,凶巴巴地瞪道:“离我远点!”
沐清歌了然一笑,对他说,那我去抓鱼做晚饭吃。走之前将自己鲜红的外袍披在苏易水身上。
夕阳西沉,竹林里寒露渐重。
苏易水披着沐清歌的红衣,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他运转灵力,静心打坐,心下渐渐地有些不耐:沐清歌怎么还不回来?
直到他快等不下去时,身后终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苏易水轻轻一笑,闭目等着沐清歌前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沐清歌却神神秘秘地走近,摸一摸他身披的红袍,艳红的披帛蒙上了苏易水的眼睛。
这女人,又要做什么?
一片湿热的嘴唇忽然贴上了他的眼皮。紧接着,一双纤柔的手缓缓在他身上游走,解开他的白玉冠,乌纱衣。
苏易水想反抗,但一股比他更强的力量压制住了他。身上之人渐渐有些急躁,抓着他的胸口,用不小的力道揉捏起来。
“沐清歌,是你吗?你在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一双手贴着他的腿根,钻进了身后的缝隙里。他眼前红雾一片,茫然无措间,嗅到一股幽香在鼻尖浮动。这是沐清歌最爱的熏香,白日里教他结丹时,留在身上的也是这种味道……
原来抱着自己的人真是沐清歌。她这般想和自己亲近,为什么不肯直接说呢?
难道她在气恼自己方才的态度不好,不该赶她走吗?
“师父,你不要这样……”苏易水蹙眉道。
谁知听他叫了声“师父”,身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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