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高潮射精中的钟离毫无防备,让这位执行官趁虚而入;但他依旧对这位古老的神明心有余悸,不敢肆意妄为。
碰到龙角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对方僵硬的脊背轻轻一抖。他的瞳孔不断放大缩小,仍在与魔女之血进行着抗争,无力反抗男人的触摸。而降魔大圣早已被欢愉污染,此时不仅没有尝试唤醒帝君,反而用纤细的双腿将帝君环住,让龙不断喷射的阳具依旧卡在自己体内,同时制止了对方微弱的挣扎。“帝君……和我一起……”沉沦。魈咽下这个单词,痴迷地看着陷入情潮的钟离,享受着与对方合为一体、被对方灌精打种的极乐。
达达利亚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放心地伸手捞起了摩拉克斯的长尾,探向了已经开始濡湿的女穴。钟离浑身一紧,健硕的臀部正要夹紧抗拒对方的触摸,却被陌生的快感彻底击中。新生的阴蒂无比敏感,被达达利亚精准捏住无情地揉搓,时不时用粗糙有老茧的手指前后勾动,熟练的手法让钟离忍不住过电般抽搐起来。
“嗯……额!”摩拉克斯发出隐忍的闷哼,双目清明一瞬,正要发动攻击,却又遭到了欢愉之血的猛烈侵占。于是他只能僵直着身体,一边持续射精,一边感受着最脆弱的器官被执行官大手蹂躏,产生电击般猛烈的快感。
达达利亚双指分开对方女穴入口,满意地看见了一层环状薄膜。他松开自己裤带,掏出被欢愉之种侵蚀后变得奇大的阴囊和阴茎——其中自然少不了风神反复滋养的功劳——抵在对方的处女逼口。
“摩拉克斯?”他恶劣地轻轻一顶下身,蹭了蹭对方湿滑的入口,“有什么感想吗?要被至冬执行官夺走处女之身这件事?”
钟离自然不能回答他,他还在全心全意抗争着魔女的血。但是他显然感受到了危机,穴口畏惧般猛然一缩。公子看着身下相连的两人,调笑道:“真有趣,降魔大圣还在被你灌精,而你……”他俯下身,凑在对方耳边说,“要被我干了哦?帝?君?我可不会像你那么温柔……”
说罢,公子冷酷地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突破了魔神的处女穴,留下一丝血痕,成为了摩拉克斯第一个男人。龙的臀部矫健结实,因此这新生的女穴格外狭窄,要不是欢愉的祝福恐怕早已彻底撕裂;此时也只是勉勉强强才能含进男人的鸡巴,委屈地紧紧包裹住这陌生的来客。被强行进入的钟离只觉身后穿来剧烈的疼痛——又被体内诡异的血转化为剧烈的快感——进一步冲刷着他的精神屏障,让他下意识收紧臀部,夹紧了男人的肉棒。
“嘶……好紧!”达达利亚一撇嘴,“摩拉克斯的处女逼就是不一样,温迪那个骚货恐怕早就被干松了……”然而身下却坚定不移地向前推进,一路干进了帝君体内最深处。三人现在仿佛叠罗汉般,幕天席地像发情野兽一样淫靡媾和,而璃月最令人尊敬的神明此时双目涣散、神情既神圣不可侵犯又含着一丝淫意,被两个欢愉信徒牢牢夹在中间无法动弹。
魈目不转睛看着神明被玷污,却不觉得愤怒而是兴奋,吞咽着口水,伸手将帝君结实的双臀掰开,看着公子尺寸可怖的鸡巴一寸寸没入帝君体内。“啊……”他一边痴迷地看着这一幕,
一边下身一沉,将帝君射完精滑出去一些的阳具再度吞回体内。“帝君……帝君……我们一起快乐……”
不远处摩拉克斯的神像沉默地看着这邪恶淫乱的场景,和在情欲中逐渐沉沦的自己。
钟离只觉得自己仿佛溺水般,被两个人死死困住,好像被藤蔓缠绕的巨木;身前和身后同时穿来恐怖的快感:达达利亚和魈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要将神明拉入欲海,两人一个向前挺腰一个便将他阳具深深含入体内,一个拔出用龟头刺激他的逼口另一个便提臀刺激冠沟,直把龙化的钟离当做性玩具般从内到外玩弄了彻底。钟离口中发出破碎的声音,感觉到自己的龙血正在节节败退,却只能在惊涛骇浪般的层叠欲望中越陷越深。那体内微弱的种子和欢愉之血里应外合,在岩神体内层层缠绕,拉着他清明的神志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达达利亚看他还在挣扎,冷笑一声,一手拽住龙尾,一手拽住龙角——这两个部位显然都很敏感,岩神的逼口瞬间收紧夹住他的鸡巴,又被他无情地凿开,一记深顶把岩神长舌干得耷拉在嘴边收不回去,眼神更加混沌几分。“你看?我已经把你干成了鸡巴套子……还在挣扎什么?不如放松享受欢愉……”他一边干得女穴啪啪作响,一边在对方耳边发出诱惑的低语,“我能把你干喷,干尿出来,然后射在你逼里……给你绝顶的高潮……想不想被我干喷?摩拉克斯?被一个凡人干得喷出来,一定能让你爽上天……”
这种羞辱性的调情显然让钟离更兴奋了,同时身下的阳具也被达达利亚带着操弄少年的两穴,魈已经快要高潮,喃喃道,“帝君……帝君射给我……我永远属于帝君……”
“……”钟离已经说不出话,粗重地喘息着,绝望地感受到自己已经濒临高潮——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而他清楚地预感到一旦高潮,他将无力抵抗体内的魔血,届时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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