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补充道:一名随时准备为美色还俗的出家人。
“其他地方都不安全,只有这里了,麻烦你了兄弟,就这一晚,明日二当家就回来了,到时候看他怎么处置吧。”
“行吧。”
一个多时辰后,这人过来打听情况,问守门人:“里面怎么样了?”
守门人两眼无神:“在里面开席呢。”
翌日上午,山寨就热闹了不少,是二当家带着人回来了。
不多时,房门被推开,门口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将一个女人扔了进去,骂道:“没用的东西。”
女人倒在地上,掩面哭泣,又不敢让自己哭得太大声。
“哟,又多了几个人?”男人走进来,在几个新来的人面前仔细打量,“怎么还有和尚?”
守门的解释道:“化缘不小心化到咱们的山头来了。”
“真晦气。”男人一把拍开慧伤的脑袋,头一转,就盯着柳述,脸上乐开了花,“居然还有姿色这么好的?这下那位老爷应该满意了吧,把她带去我房里,这里就让这些丑八怪们呆着吧。”
眼见柳述被带走,张默阳刚想站起来,就被慧伤按住了。
柳述被拽着离开大门时,回头给他们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要说这一群被抓来的人里,目前最安全的,就是他了。
二当家的房间要宽敞明亮许多,还有特地备好的茶水。
“好好在这呆着,不要乱跑,以后有你荣华富贵的时候。”二当家说道。
柳述点点头,乖顺得很。
二当家坐在桌边,盯着他看了好一阵,手指不住地在桌上点着,经历一番天人交战后,最终还是金钱的欲望战胜了美色。他起身离开,免得自己一时迷昏了头,把上好的“货物”给砸自己手里了。
待屋里只剩柳述一人时,他坐在桌边,回忆起这两日在寨子里看到的情况,食指在茶杯里沾了点水,在桌上画了起来。
关押的柴房在大门东边,中间一个大院子,对面是土匪们的卧房,二当家的房间在最里面,他大致能推测出整个寨子的布局,但是有些地方还不甚明确。
“小哥,我想去趟茅房。”柳述打开门,笑眯眯跟门口几个守门的说道。
这次来了八个守门人,但是脾气都比之前那个好,兴许是知道他能卖个好价钱,所以对他还算客气。
一人领着他出门去,茅房在最西边的角落,柳述解锁新地形,一边走一边观察附近的设置,忽然间脚步微顿,扭头发现一间房门紧闭的房子,门外有十几名持着武器的人把守着。
“小哥,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呀?”柳述可怜兮兮地问领路的人。
“要不了几天,你再忍忍,只要你乖一点,二当家就不会伤害你的。”那人说。
“我能知道我会被送到哪里去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负责看管好你们。你别再问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就是好奇问一嘴,你们人这么多,我也跑不了。”
“那是,咱们寨子一百多号人呢,你们几个女人是逃不出去的,就算跑出寨子,也不一定能安全下山。”
柳述心里有了数,一天下来,通过去茅房的次数,就大致把寨子里现在的人清点了一遍,约莫有一百来号人了。
夜幕降临,寨子里的人在吃饭,围在一起喝酒,好不热闹。
二当家喝了几壶,习惯性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桌上的饭菜一点没动,便问:“怎么不吃饭?”
“肚子有点疼。”柳述捂着肚子,痛苦地说道,“我想去茅房。”
“好端端的怎么就拉肚子了?”
“可能是水土不服。”
“”二当家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和发白的脸色,不似作假,挥挥手让守门的看着他去茅房,自己又重新回到酒桌上去了。
柳述走了一阵,突然摔倒在地上,又艰难地站起来,手里攥着几颗石子。在经过某个地方时,他停下脚步,四十五度仰望星空,一脸悲伤道:“热闹都是别人的。”
谁说不是呢,领路的朝大伙吃饭的方向看去,因为要一直看守,压根不能一起吃饭喝酒。
就在这时,一颗石子快准稳地砸中了其中一间房的窗户。
“行动吧。”张默阳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从柴堆里取出几瓶酒。
这是柳述之前顿顿都要点的酒,却偷偷藏起来了。
张默阳将酒顺着窗户缝流出去,门外堆放着一堆干柴。
陈英莲拿着两根木棍不停地摩擦,常年在外打猎,钻木取火是她的拿手好戏,很快便擦出了火星子。
张默阳眼疾手快地拿着枯叶引燃,给慧伤使了个眼色,然后将枯叶扔到窗户上,嘭地一声,瞬间燃起了火苗。
慧伤将几位姑娘护在门边,她们疯狂拍打着门:“救命啊,走水啦!”
看门的立即打开门,看见窗户边亮起的火光,大惊失色,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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