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黑蛇已经张开嘴咬住了因为过分玩弄而挺立红肿的乳肉。
他当即感觉胸口仿佛被热水酸液腐蚀,疼的额角生汗,连站立的力气都因为剧痛被抽了干净倒在了地上,只有抽搐的手指能表现他备受折磨。
等他彻底安静下来,那种疼痛可能是因为过了阈值,迎来不应期,终于消退了几分眩晕。黑蛇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下来,正拖着他的右脚和小腿带他移动,达达利亚凝神召唤水流企图将它切成两半,但手上一动那蛇就停下仿佛发现了他的心思。
他立刻动手,蛇也将身体缩成s型应付。
很可惜,公子弄出的水刀没切开蛇的七寸,甚至没在上面留下一道磨痕,而黑蛇迎着水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一拧,收紧的身躯咔咔两声硬生生以蛮力绞断了他脚踝。
“呃唔——!”
疼痛和毒素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剩下的一段时间里公子只能迷迷糊糊的在疼痛和晕厥中感受蛇拖着他另一只完好的腿带他爬到了他没能打开的另一间屋子。
这里地面是冰冷的硬石或者玉?冷的他几乎以为是冰块所做,但托这种感知消减的冷,公子总算是清醒一些,重新盘算怎么逃离。。
蛇喜欢阴凉,这里没有家具,只有一处冷泉和粗糙的像猫爬架的摆设。
旁边甚至还有挂起的珠帘,显然摩拉克斯养的好宠物也很会享受,它捕到猎物第一时间也不是绞杀自己,而是把他扔进冷泉里清洗玩弄,恶劣的往他身上撩水,反复摩擦红肿的乳首。
一冷一刮,缓和了胸口剧烈的热痛。
黑蛇盘着他也进了水池,好在达达利亚能稍微支着不然会被灌进一肚子水。
蛇没有灵智,可能也是情期,一直盘在他身上蠕动,淫靡的将尾尖插进他的后穴模仿人类生殖活动搅弄。
达达利亚没办法把它弄开,只能忍着,被注射了毒液的胸口又疼又涨,偏偏那蛇又盯上了另外一边,蛇头不住摩擦,达达利亚用手护着它才没再咬……
但它依然死死缠着达达利亚的腰和腿,蠕动的鳞片磨得他腿根红肿,它的半身盘在他腰腹摩擦着他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
达达利亚艰难的喘息,混沌的神智不足以支持他进行复杂思考,他身体今日备受折磨,但药膏药效又太强烈,怎么也无法抵抗,一时生理性的眼泪和激素翻涌,压抑的痛呼里也不免带上几分焦躁的热愫。
黑蛇的尾巴还在公子肠道来回抽插,带动冰冷的水流不断灌进,冰的他连酥麻的感觉都淡化了许多,甚至连蛇尾越发深入的朦胧恶心感也淡去。
他迷迷糊糊的感觉蛇尾已经伸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冰冷的鳞片摩擦肉壁甚至戳到了从未发掘的结肠,摩拉克斯都没能开拓的地方就在此时被一个非人的蛇类碾开扩张。
执行官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也许它会很喜欢钻进湿润的洞穴比如他的身体里面?那他会死的,可是摩拉克斯不在……达达利亚脑中浑噩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在极端的恐惧逼迫下哑着喉咙呼唤他唯一的救世主。
摩拉克斯,钟离,先生,救我……
他无意识的流泪,喃喃自语般把所有能想到的示弱求饶的话说了一遍。
不想死,不想死的这么难看……
黑蛇的头顶开了他的手,唯一相对完好的乳首也没能逃开命运,也被咬住注射了液体。
摩拉克斯回来时便一眼通过神识看见年轻的执行官已经脱力,几近昏迷,又因为交尾太过辛苦折磨而反复苏醒,鼻尖轻轻抽动,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至冬人的白皙皮肤被冷泉泡了许久,浑身都是黑蛇不知轻重摩擦绞紧的红印,右脚踝不正常的红肿,怪异扭着,公子大半身体泡在水里,乳房隆起中间的乳粒也像是发育成熟被亵玩许久红软膨大,软烂如同蔫坏的石榴籽,轻轻一掐就冒着水。
而他身上盘着一条同他胳膊粗细的通体乌黑发亮的长蛇,黑白对比鲜明,蛇首伏在公子颈侧腰上绕过尾部钻入会阴下的红肿肛口,那里已经因为入侵者过于粗大而撑得穴口黏膜发白。
再晚些估计会真的彻底玩坏吧。
摩拉克斯掐了个诀,那条折腾了公子一天的黑蛇便如烟云般消散,只留下还在不时抽搐的人类。
他伸手把人捞了出来,执行官因为热量被带走而颤栗,但却毫无反抗,甚至主动往唯一的热源身上靠拢汲取温暖像被雨水打湿的猫小狗,发出脆弱的呜咽。
吃尽苦后的达达利亚真是可怜极了,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上,眼睛又红又肿,但乖巧的叫人心情愉悦。
仅限于他神智不清的时候。
摩拉克斯转动扳指,达达利亚驯服的姿态让他兴致盎然,他心中明白自己泛滥的征服欲针对什么,考虑到执行官在璃月无法无天带来的损失,他最终还是在给达达利亚疗伤时加了恶趣味的法咒。
模糊概念,封锁记忆。
神只消一点额心便将一段虚假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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