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右鼻孔,开始慢慢清理。
接下来这条细管会反复抽出插入达达利亚的鼻腔咽喉,甚至停留在黏膜处拉长时间折磨可怜俘虏饱受恐吓、痛苦的精神和肉体。
“呜!”不!!
他拼命挣扎但在摩拉克斯手里呆了这么久又一直流失体力,执行官现在已经只剩摇晃身子的力气。
当摩拉克斯捏着吸管将它插进达达利亚鼻腔时,哨兵又开始流眼泪了,仅仅只是一段不适的痛苦,受反复受挤压折磨的脆弱腔道肌肉黏膜就已经开始痉挛,让他感觉是有活物比如蜘蛛或者蛇爬进自己喉咙。
你去死吧!摩拉克斯!
他痛苦的用尽所有精神力压轧对方,但摩拉克斯的精神壁罩牢不可破,他只感觉到自己被反弹的钝痛。
哨兵的精神岌岌可危,钟离的冷酷为这场责备添加了最沉重的压力,让他如刑罚描述那般生不如死。
他实在需要向导的精神疏导或者费洛蒙辅助发情,但什么都没有,琉璃百合的花香被酒精橡胶的气味取代,呕吐而干灼的感受弥漫在喉咙鼻腔,被撑开的不适也超过了其他部位酸痛的痛苦,他的精神图景也仿佛有暴风袭过,混乱不堪。
这场强烈刺激迫使哨兵难受的不断进行吞咽,达达利亚几次攻击他又被挡回,摩拉克斯允许他笨拙的用精神力反抗,但手上动作只更强硬,执行官满脸泪水不敢乱动,因为钟离说弄不好这跟东西也能弄坏达达利亚的呼吸道,他可以给公子多插几根辅助管道,这并不什么难事。
他说到做到,执行官毫不怀疑自己就算真的被弄成那样摩拉克斯也不会心软,他甚至还会继续使用自己。
在插胃管期间,闹绝食的执行官忍受不住的几次呜咽求饶又只能咬牙忍受——摩拉克斯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反复作呕想吐,喉咙鼻子咽喉火辣辣的刺痛,脆弱的黏膜管腔受刺激缩紧蠕动,残存着被反复抽插戳弄的异物感,令哨兵不敢再想象刚才的痛苦煎熬。
钟离解开了支架达达利亚便趴在床边干呕,止不住哆嗦。
他摇头拒绝钟离给他灌食,但能感觉到鼻饲管因为动作在体内轻微抽动摩擦,钟离已经给注射器灌了一份豆浆,温热的液体很快就顺着管道流了进去。
达达利亚眼泪止也止不住,他完全细想到钟离会一直用这种方法给自己喂食,就像饲养一只宠物或者别的没有尊严的东西。
绝对的强权压迫下他甚至难受的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恨不得折返回十几分钟前,哪怕不动那盘食物或者服软,怎么都好过摩拉克斯生气。
璃月执政官很擅长折磨人,从心理到生理,达达利亚已经被他完全控制,连破碎的纹路都如钟离所愿,不敢露出一丝怨恨。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达达利亚?”
摩拉克斯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强迫他抬头。
达达利亚嘴唇蠕动了几下,通红的蓝眼睛隐藏着恐惧和茫然。
因为弱小,因为我没能杀了你。
执政官看出他仍然不服,于是捏着鼻饲管拨弄,哨兵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面色痛苦。
“你弄错自己身份了,你于我并不是敌对的执政官执行官身份,你是我的哨兵,我的所有物。”
你可以尽情怀疑自己的顽抗是否有意义。
你应将恐惧折射于我,放弃抵抗。
摩拉克斯重新抽了一管水抵着达达利亚的舌根慢慢注射让哨兵不得不努力吞咽,这些水分能滋润他的唇舌口腔,但每次吞咽都会牵扯鼻饲管,哨兵被呛得不停咳嗽,窒息的痛苦让他脸都涨红了。
“阁下想过为什么十一位执行官中,女皇会派你来璃月?”
因为……任务,外遣任务没有人做,他们才把这份工作推给了最没有话语权的末席。
达达利亚心里慌乱,他不是蠢笨的人,早在得知摩拉克斯身份的时候他就隐隐怀疑自己和执政官过高的契合度是否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但他不敢确认,也不能去问。
摩拉克斯看见他躲闪的眼睛。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哪怕执政官亲口说出他已经被交换了神之心他也认定自己能返回至冬。
“明白了吗?你的身份在你被她认定为会成为我的哨兵时就已经无法更改了,阁下,除了璃月你已经无处可去了。”
达达利亚闭目不语以应付身体精神的双重打击。
过了一会,他听见钟离说:
“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今天不行还有明天,你会认同的。”
这场惨烈的抗争喂食以达达利亚的惨败告终,他被插进了鼻饲管,钟离弄了吊瓶等达达利亚独自一人时会缓慢的向里面滴入水。
达达利亚被他剥夺了用口腔进食的权利。
随后是清洗,地下室东西完备还有一台淋浴器,钟离调了水温,用不算激烈的微热水流将达达利亚浑身冲洗了一遍。
他一点向导素都没释放,哨兵感觉水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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