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这一下的刺激让安东顾此失彼,牙齿直接磕上了含在嘴里的龟头,头顶的轻嘶伴随着她自己的闷哼声响起,她连忙安抚地舔了舔自己咬到的地方,但余光还是看到雷东多的手抬了起来,刚才挨打的记忆再次浮现,安东已经不敢躲开了,只能闭着眼等待惩罚。
手最终落下,不过不是拍打,只是抓着安东的头发轻轻使劲将她慢慢往下压,身后巴蒂的肏弄也是慢条斯理,像是单纯的在享受甬道包裹的紧致温暖,像是将肉道完全当成了按摩自己的飞机杯一样。安东难耐地皱着眉,但她的表情没人能看见,不满足的闷哼声也被堵在嘴里,只能被迫去感受拉长的快感。
在口中的肉棒终于顶上喉口的时候,身后的硬挺也肏进了最深处,安东感觉自己被一前一后彻底打开了,却只觉得还远远不够。巴蒂抬手抚上了敏感的肉粒,指尖随意地揉搓,肉棒每次慢悠悠地碾过每一寸穴肉,最后温吞地顶在最深处,然后毫不留情地整根退开,只剩张合的穴口徒劳挽留。
抓着头发的手没有继续使劲,安东喉头被顶得发酸,口水也止不住地流,只好撑着身子自己上下摆头,回忆着之前在更衣室马尔蒂尼教给她的办法,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然后向下细密地舔舐柱身。
只是还是不够。安东觉得自己像是没有感情的性爱娃娃,只是在帮助他们发泄欲望,自己却完全没有得到满足。身后快感始终无法积累,叫嚣着想要更多,脸颊也张得发酸,喉咙每次被顶到都有点想吐。
她越来越无法忍受,呜呜地想要抬头却被牢牢按住,只能在肉棒挺立的高度活动。“费尔南多”声音也被堵在嘴里,就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一晚上被惩罚被冷落的委屈让安东鼻尖发酸,她挣扎着抬起手,顺着雷东多还穿戴整齐的衬衣一路向上摸索,尽管始终没有等来回应,却还倔强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愿意收回手。
过了不知道多久,安东终于等来了一声叹息,她的手被回握,然后是落在指尖的亲吻。雷东多松开她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脸颊。在安东懵懵地退开之后,转身半跪到她脸前,捏着她的下颌再次肏进嘴里,脸颊的软肉被顶出色情的弧度。
尽管从头至尾两个人都没什么交流,但巴蒂和雷东多之间的默契依然发挥作用,在雷东多改变姿势之后,巴蒂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下下重重地顶到穴道尽头,听到安东突然急促起来的闷哼声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点,然后每次都发狠碾过去。肉棒彻底将甬道肏开,尽头紧闭的宫口也被照顾到,龟头一下下大力凿在上面,安东只觉得小腹酸软无比,要不是腰还被拉着她根本跪不住。
嘴里的那根动作也大了起来,雷东多的手牢牢地压着她的脑袋,肉棒扫过嘴里的每个角落,最后顶上喉头的时候,换来生理性的干呕,抽搐的喉管是对肉棒造访的热情欢迎。
之前还嫌弃不满足的安东这下有点受不住了,一根粗长的肉棒就能让她灵魂出窍,何况现在一前一后的夹击,她就算想跑也只能被顶回来。尤其是当巴蒂和雷东多两个人故意控制着一进一出的时候,就连被堵在嘴里的呻吟声也变得稀碎不堪。
在身后不知道多少下顶弄后,巴蒂射了出来,已经发软的宫口被精液糊满,微凉的液体顺着肉棒和甬道间的缝隙缓慢地向外流,直到最后从穴口涌出。安东被这一下刺激到,要不是下颌还被扣着就直接咬上嘴里的东西了。雷东多也不再浪费时间,突然加速抽插几下之后,牢牢抓着想要躲开的安东,抵着喉眼灌下精液。
安东第一次被射在嘴里,她呛到了,精液甚至涌进了她的鼻腔,带着腥气的味道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神涣散,没办法吞咽,粘稠的液体糊在嗓子上,缓慢地向下滑落。直到嘴里的肉棒带着几点白色抽出,她才咳嗽着回过神来。
雷东多俯下身直视她,在安东有些茫然的目光里,用手指刮掉她嘴角的白斑,然后闭眼吻了上来,安东再次陷入到窒息的漩涡中,她闭着眼睛承受,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你要把她领回去?”巴蒂看着雷东多用自己的大衣裹住女孩儿,已经睡着的人一张小脸看上去安静可爱,让人根本想不到她会是足球宝贝。
雷东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安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蹬掉的鞋子捡回来穿好,然后才站起身,“我认识她,她这个样子也不能放在这儿不管。”
巴蒂看着雷东多的表情,觉得他们不是认识这么简单,却没多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就行。”
雷东多将女孩儿抱起来,安东的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垂下来的头发盖住脸,身上盖着一件男士大衣,两条白生生的腿垂在雷东多身体两边,外人看来不会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怪异,也不会去想大衣下究竟是什么样的画面。
安东被稳稳地托着,在雷东多走动的时候只是哼哼了两声,然后把脸更深的埋进肩窝里。包厢在他们离开后恢复安静,只剩一件女孩儿穿进来的大衣被遗忘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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