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诡异的甜蜜。
便衣的符玄与彦卿趁着刃在店里,到了景元面前对一下进度。
目前警局的人是不能大张旗鼓地进那个下山沟,但是他们搞定了婚庆公司的人,到时候可以把接亲的司机换成他们的人,摄像师也会配合录下婚礼上所有人的面貌。
他俩让景元最好能把婚礼搞到下山沟去办。
景元绞着发尾说符处,你说我和阿刃要不要去拍套婚纱照呢?你说是秀禾服比较好还是婚纱比较好?这样会不会更真实?
符玄说你不要让我现在就吐到你身上。
景元连忙拢了拢自己的小纱裙,说这可是我们家阿刃给我买的!
符玄说啊啊啊受不了了你再恶心我我就要把你的x罩扯出来!
景元:哇啊啊非礼啦!
刃抱着一箱糖果出来,见到那天的粉色头发小丫头正扯着景元的衣领,愣了一下,“你们在干什么?”
符玄松了手,拍了拍景元的领口,“啊,我,我们在量领口尺寸,咳咳,给他做衣服嘛。”
彦卿脑袋点得如同捣蒜,“没错,我们已经量好了,我们先走了,下次见。”
刃狐疑地看着飞快跑来的二人。
刃把糖果放到了电动三轮车的车厢里,对着坐在后面的景元说道:“你等我会儿,里面还有几箱没拿出来,你可以先尝尝这些糖味道怎么样。”
景元瞅着他离开又去搬箱子了,心里觉得自己真该死啊,坐在这儿好吃懒做的,又担心自己帮他时力气太大会露馅。
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他也不知道这个离谱的任务结束之后,究竟该怎么跟刃解释或者告别了。
对于刃的卷宗也查清了,似乎只是为了抓公路上偷油的而借用了豪车,不小心把那豪车撞坏了而已。
怎么看,刃都只是一个再淳朴不过的好心人了。
而自己居然欺骗他利用他的好心,让他无偿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自己,甚至为了这场假结婚,真金白银地在准备婚礼的一切事宜。
看管水库的工资并不高,刃甚至清贫到需要自己种地养鸡才能维持生计,而现在他居然为了这场婚礼,挑了店铺里最贵的糖果。
瞧着单手抱着箱子,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着屏幕朝他走来的刃,景元觉得自己这种辜负真心的人,吞一千根针都不为过。
“卡芙卡: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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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刃,海上的落日很美,咱们还没有一起看过。下一场狩猎在南太平洋的游轮之上,你会愿意来吗?
:求你了叔,赶紧回来吧,我真的要无聊死了,你再不回来我只能又去你那儿找你了。
:什么时候回来[表情]
:手机刚刚被她俩拿去了,不想回来也没关系的,记得按时吃药哦,阿刃。
:对了,老板说这个月工资已经打到你的卡上了。”
“刃:嗯。”
“xx宝到账70万元。”
刃摁灭了手机,把又一箱糖果放到了车斗里,抬头便看到嘴里塞满糖果眼含热泪的景元正看着自己。
“怎么了?”刃问道。
景元:“……没什么。”
刃的单身汉快乐小屋变得喜气洋洋起来了,到处也是张灯结彩,红色的囍字贴到了差点儿被景元戳了个洞的灶台上,就连菜地里偷吃的小鸡崽子屁股上也被抹上了红颜料。
景元瞧着摇着红色的屁股的小鸡崽子,庆幸它们还没长大,不然估计是逃不过他和刃假结婚这道劫了。
他和刃办了个假结婚证作为局长自己办假证,说起来多少有点儿监守自盗的意思,红底上两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看起来甚是相称。
景元到底不是真的女人,穿了白衬衫拍照后无论怎么摆出娇嗲的表情来,也藏不住自己那股子“男人味”。不过令他吃惊的倒是,刃看到这样的他,居然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似乎根本没瞧出来他和往日有何区别,只当他还是那个俏嫩女大。
拍照的活是青镞干的,她也是景元的手下,拍了照后景元连发三条信息嘱咐她一定要把自己修得漂亮一些。
青镞不辱使命,拿到手后景元比刃小了半个头,水汪汪大眼睛长睫毛嘟着红唇看起来像从某些不太正经的凹他的漫画里走出来似的。
景元觉得青镞这p图的手艺离开了局里后也是讨生活的一个好手艺。
青镞说多亏了青雀从旁指导。
景元冲她皮笑肉不笑,拿了照片出了文印店,给了刃看了看。
刃:“嗯,很漂亮,和你平时一样好看。”
在各类少数群体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刃虽然沉默寡言,但情商被磨砺高得令同事发指。
而且漂亮程度只是个主观定义,怎么说都并不算是说谎。
景元觉得刃可能真的眼神不太好。
二人讲照片塞进了假证里,坐着三轮车开了俩小时的山路,四瓣儿屁股颠成了四十八瓣后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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