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这么卖力,你不打算给我点奖赏吗?“一边舒展着自己几乎一多半都是新生的身体路明非一边这么说。
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就是专为他而生的,更别说眼下的景象是断壁残垣和遍地的血迹,里面还有相当大一部分是他自己的血,这样都能起来兴致,癖好可真是有够独特。
但恺撒居然微妙的理解了那种劫后余生的兴奋感,这回路明非不完全是精虫上脑。而他自己陷入了理性和感性的两难境地,理性脑认为路明非这样不顾危险的独自找上龙王就是在死亡边缘跳踢踏舞,不一定每次都有这样的好运气,应当严惩以防他再犯,而感性脑却觉得应该给路明非为了他拼命的奖励,甚至适当得寸进尺点也无所谓。
“可以,但是——“上下打量了下路明非破破烂烂的那身衣服,”我绝对不会让你这种脏兮兮的样子上我。“
结果到头来还是口交,第一次半是被胁迫的,第二次就算不上不情愿,到现在他居然都能自然地跪在男人腿间却不觉得奇怪,要说堕落也真是够快的,天堂的大门想必是不会为他敞开了。
话说,失血那么严重的情况下还能硬得起来吗?别做到一半晕过去了啊。
那根玩意儿在激烈的战斗中被保护得还算挺好的,恺撒抿紧双唇忍住笑意,凑得更近几乎把脸贴上柱体。静脉凸出,充血膨胀,顶端微微上翘的模样和往常别无二致。自刚才起就充斥着鼻腔的血腥气味被男人的麝香气味取代,他不自觉地深吸气,继而对准龟头将其含入口中,双手探向下面两个囊袋把它们包裹住。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状态下分泌的肾上腺素还没褪去的缘故,恺撒非但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反而异样地兴奋,无论是肉棒在自己口中的形状和气味,还是舌根处尝到的稍微发苦的液体的味道。哪怕分神在想这些事情的期间,他依然下意识般地吞吐着口中的硬物,像舔冰棍那样舔舐上面并不算得上甜蜜的液滴。
他对这种事情的抗拒很大程度上是出于雌伏他人脚下的反感,比起普通的性更像是权力和地位的展示,但要是路明非的话,比起所谓的征服欲望得到满足,他想说的只有一个简单的“爽”字吧,还是说他太小看这家伙了?
“别动”,路明非一边出言提醒一边把手搭上恺撒的头顶,抬眼看去的时候恺撒还一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那双手滑向他的后脑按住。男人挺腰把性器送进他口腔的更深处,甚至比他自己吞入的还要深,仿佛喉咙都被膨胀的肉棒前端撑开。
被这样撞得他呼吸都有些不稳,明明口腔已经张到了最大,但却被硬物堵得满满当当,只能经由鼻腔吸进空气,窒息感让他双腿一阵发软,视线模糊,双眼溢满生理性的泪水。
肉棒被从深处缓缓抽出,前后抽插了几次后又一次顶入深处,再一次缓缓退出。
路明非牢牢按住他的头让他不能动弹,继续这样自顾自的在他嘴里滑动阴茎,并无规律地深深浅浅抽插操弄,有时缓慢地一插到底,有时又激烈地大力抽送。而恺撒能做的只有大张开嘴接受这样的侵犯,果然他之前的想法太简单了,就这样把他的嘴当成飞机杯那样玩弄,路明非是在身体力行展现他的观点有多错误吗,就说混蛋就是混蛋。
越来越混乱的呼吸昭示着男人快到顶点了,他推开恺撒的头直到只留龟头被含住。然后放开了双手。
终于重新找回了自主权,恺撒会意地吮吸口中的龟头,用唾液混合着爱液作为润滑伸出舌头随心所欲地舔舐,高潮时精液的喷射过于猛烈,以至于肉棒猛地一跳就弹出了他的口腔,浓稠的浊液顺势喷上他的脸,闭上眼睛他依然能感受到液体滴落在脸上的触感,还有那根肉茎在自己脸上拍打轻弹的热度。
再之后就是路明非的双唇落在他嘴唇上,一只手伸进他发间,指腹在他耳侧摩挲。
虽然可以靠接吻把嘴里的精液全都还给始作俑者,但射到脸上的那些,越擦反而越觉得粘腻地糊了满脸,让恺撒有些恼火。
“这下满足了吧?”丢过一个白眼过去他就要转头走人,又被拉住了手腕。
“你忘了?我的准则一向是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爽的。”
“我可不像你那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路明非带着促狭的笑意看他,眼神意有所指地自上而下滑落到他下身,恺撒咬牙“你看什——”
伴着陡然停下的话语是那双瞳孔扩张的蓝眼睛,什么时候?他居然在这样的场合硬了,在他刚才给另一个男人口交的时候?他甚至因为太专心而一直没注意到。
“我……不需要。”
尽管恺撒这样沉着脸色发了话,路明非还是自顾自地坐到断裂的石柱上,紧握着恺撒的手腕把他拉扯到自己怀里。男人眼神一凛似是要挣扎的模样,到底还是没反抗,只是喘着粗气坐到他身前的地方。路明非的视线被男人宽阔的后背挡了不少,只是双手摸索着勾上恺撒腰间的皮带扣,对方还是很抗拒的伸手阻拦他。
“怎么?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害羞啊?”路明非贴着他的后背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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