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也被男人含入口中,但只是吞入了龟头部分,路明非用润湿的双唇包裹住龟头,用舌头在敏感的顶端舔着,一边舔一边吮吸。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确实比恺撒想象的还要……舒服。
路明非被他口得也这么舒服吗?可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效仿对手的动作,恺撒时不时把深入口中的肉棒吐出来,转而只舔弄最前端膨胀的龟头,故意把铃口处溢出的前液咕啾咕啾地吮吸,觉察到路明非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顿了顿,他莫名感到心情一阵舒爽。
两个人默契地几乎同时到了高潮,热液喷射进恺撒的口腔,他几乎没更多的力气把口中的肉棒吐出来,因为紧接着他也到了欲望的顶峰,然后像是从高空坠落一般失重落下,霎时浑身发软,短暂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这是种疯狂又大胆的事,难怪人们称男人的性高潮为“一次小小的死亡”。
小小的舌尖滑上他龟头前端喷吐精液的小口,几乎要伸进里面去,里里外外把浊液舔了个干净。
“唔……”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恺撒推了推路明非的脑袋让他停下,口中的精液又腥又涩的,他试着吞咽了一口,感觉像是在吃……生鸡蛋清?黏黏的,咽下去并不很舒服,习惯了性器在自己口中的味道,精液的味道也不那么难闻了。
到这时候路明非还想着要吻他,同样满嘴都是他自己的气味,感觉他们像是用体液标记对方是自己所有物的两条狗,恺撒被这样奇怪的想法逗笑了,路明非还真是传染给他了不得的东西啊。
性事后的大脑有些疲倦,路明非坐在床上,拿过一个枕头靠在自己腿上,然后示意恺撒躺到枕头上。这样躺着并不完全舒服,但男人的手插进他的发间,轻柔地用手指梳着他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恺撒就陷入了沉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路明非拿着手机在打游戏,带着耳机,直到恺撒有起身的动作才停下操作把耳机摘下来。
“我得回去了”睡醒之后舒爽的心情还是因为现实而有了些许影响,路明非拉着他去浴室冲了个澡,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让他又放松了些。
“我也先回美国了,有需要的话就打电话吧,你知道号码的。”
“这次是我赢。”恺撒提醒他。
“好好好”,路明非干脆利落地穿起来时的衣服,最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龙算什么,你要我杀给你就是了。”
口气倒是不小,恺撒听了却没来由地生出几分期待。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吧。”
男人离开一刻钟左右,恺撒也觉得没必要再在房里拖延下去,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准备出发回家的时候猛然意识到什么问题。
路明非这次没帮他处理亲肿了的嘴唇,操!
被抓包是无法避免的了,虽然恺撒本来也并不想隐瞒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堂而皇之的把路明非叫去宾馆,当然路明非赴约的同时也做了伪装,不至于被发觉他的真实身份。但看到宾馆的监控视频他还是觉得不爽,那种被操控的感觉这么多年他还是难以接受,这辈子都不可能适应得了。
“这个男人十点左右进了你的屋门,一直到下午六点多才离开——”
恺撒冷淡地打断了弗罗斯特叙述的话语,“这些事我比你更清楚,你直说要问什么。”
老人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向沙发上端坐的女士投去眼神,恺撒跟着打量起那位女性,年龄五十岁左右,戴着干练的金丝边眼镜,一副严肃的神情,看起来颇有学问。
“我是法莉·菲利普博士,刚才我已经看过了你的医疗记录。”女人以专业的语气发话,“从医学角度上来看,你的那处异常器官未发育完全,是不适用于进行性行为的,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弗罗斯特先生雇我来对你进行身体检查,以确定是否需要及时治疗,以及对可能出现的疾病进行预防。”
尽管语气平静,但她的表情和皱起的眉头还是透露出身为一位传统思想的女性,对于这类不自爱甚至伤害身体的行为的不赞同意味。而恺撒只是想笑,还说不把我当成女人?因为对面是个男人就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被插入的那个,甚至再怎么看路明非都比他矮比他瘦弱,通常来说都会觉得他是占主导的才对吧,只因为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真是太好笑了,好笑得他都要吐了。
“不需要“,压下自己上翘的嘴角他这样回答。”我们今天没做你们想象的那种事,上一次是几个月前了,我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的,现在要检查也太迟了吧?“
弗罗斯特在他身边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个月前?“,他有些失控地提高了声音,也不在意来客的反应,”你什么时候…那是什么人?“
“无可奉告。“
恺撒今天的耐心已经告罄了,在吵完架之后还回家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让步,还只是为了防止弗罗斯特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出更大的事端。他这样或许会给路明非带来点麻烦,不过那人也给他自己搞了不少麻烦不是吗,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也没脸再来见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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