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堑的距离,哪怕已经从高处跌落下来,依然幻想着被人摇尾乞怜,低眉顺眼地对待。所以路明非越是强硬地对他他越反感,然而一但转变态度在他眼前示弱,毫不掩饰地对他袒露爱慕的心意,他就稀里糊涂找不着北的任凭对方胡闹去了。
真是病得不清,看来他是时候换一个心理医生了。
摇尾巴的狗狗垂下那条看不见的尾巴,动作停了一会,但很快就又睁着黑亮的狗狗眼凑过来。
“我是说,你看,你反感自己那里,连你家人的关心都觉得无法忍受,可是之前我对你这样那样——”路明非谨慎地看了眼恺撒的表情,确定没踩到雷点再继续说:“你却没有生我的气,这不能证明我很特别吗?”
这家伙真就把强迫自己,再后来威胁自己的事忘光了?没生气?没被你气死就不错了!恺撒恶狠狠地咬牙,惊得狗男人猛地一缩脖子。
“别说的好像我生气了你就不会我行我素似的,你来我房间是准备做什么?总不会只是来听我发牢骚的吧。”
有些时候路明非真想封住自己这张不长眼的嘴,额,好像世界上也没有长眼睛的嘴这种东西。
刚才起恺撒浑身散发着烦躁的气息,也不再和他保持眼神接触。路明非环视周围想着能怎么做缓和一下气氛,终于把视线落在桌上的餐盒里。
“你吃烤鸭不放葱,还挺好的。”
男人表情讶异地抬起头来看他,继而也把视线朝向餐桌上,余光瞥见路明非神情紧张地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这一幕使得恺撒猛地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咬紧了嘴唇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笑。
“我就该把这些葱塞你嘴里。”
结果这狗,不对,这个笨蛋男人真的蹲在了他身前,犹豫了半晌后视死如归地张开了嘴,好像恺撒要给他塞的是毒药而不是那一餐盒葱段。
“好了”,恺撒踢了踢路明非的小腿示意他起身,“我晚上不能在外面过夜的,你要做什么就快点。”
“做什么?”
感觉到路明非有那么一点点明知故问的意思,恺撒不爽地开口挖苦他:“上次见面你说一个月你都忍不了,时间更久反倒没问题了?这么快就对我厌倦了是吗?”
这就是纯粹的找茬了,在接吻之后——或者从刚开始接吻的时候,路明非就有了身体的反应,当然他自己的身体也很诚实地兴奋了起来。即便心里没什么想法,那样的热吻后再没有身体反应的还能是男人吗?
“没有,不可能!”手按着胸口斩钉截铁地回答,路明非似乎又有了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主意,眼前一亮。
“不想被当女人的话,我们就用男同的方式做一次怎么样?”
恺撒谨慎地审视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眉宇之间又酝酿着怒意。
“你是觉得从前面上了我还不够,还想着打后面那地方的主意吗?”
“等——”路明非一脸的傻眼,“你怎么一下就想到肛交的,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男同是怎么不过我说的不是那个,是69,69啦!”
两个人在床上摆好位置,侧身躺着头贴近对方的两腿之间。
“69怎么就是男同的专利了?”
又一次面对那根坚硬的肉棒,恺撒没有了那么强烈的不适感,还是很想抱怨几句。
“那菊花也不是男人独有的啊,69是这种体位的全称,两个人互舔鸡巴这种事很明显是男人才能做到的吧。”
“粗俗”恺撒指尖弹了弹肉棒的顶端,硬物晃了晃,仿佛对着他的脸垂涎三尺般滴落着前液。路明非被他刺激得一顶腰,性器晃动着抵上了恺撒的脸颊,在他脸上轻拍了几下,才跟着男人的动作退回原地。
有那么一瞬间恺撒觉得别扭,想骂几句,又觉得这样有欲盖弥彰的嫌疑,都躺床上了,再装清纯就不合适了。
说到清纯,总感觉路明非处在一种清纯处男和老司机的诡异叠加态之中,虽然他既不是处男,也不是老司机,总觉得又无语又好笑。
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路明非来了一句“我开动啦”,用手托住了恺撒胯间的肉茎。
开动你个大头鬼啊,饥不择食了你。这样想着恺撒还是本着投桃报李的原则,效仿男人的动作握上身前的肉棒。
路明非又在此时灵机一动,说“我总算知道他们为什么管做爱叫开车了,你看这玩意像不像一根变速杆。”
身下男人呼吸时吐出的热气猛地喷到他性器上,痒痒的又有点爽。
“你”恺撒笑喷了,握着手里的肉棒顿感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说这些混账话你是活不了吗?”
“你懂的嘛”,男人用指尖勾勒着他肉棒上凸起的脉络,“我一紧张就要飙白烂话,习惯了改不了。”
这可真是奇了,他都不紧张,路明非紧张个什么劲啊,真是给恺撒三百年的时间都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你紧张什么?”
“怎么给你口啊,看那些视频里面的小0都做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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