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直直望向穹顶,却唯见天际银汉。星月无言地注视这一场单方面的凌虐和暴行,他于旷野中迎来自己并不美好的初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甚至都不知道会不会结束。
待那性器进得差不多,被温暖紧致穴肉包裹的感觉令蛇神也情难自禁。他眉头微微皱起,开始挺胯摆动,满足的喟叹被毫不掩盖地释放出来,偶尔还夹着几句对这具身躯的赞美与肯定。薄汗覆盖在八岐大蛇额头,旷野清风拂过二人的躯体,和着二人沐浴后未擦干的水分和交合过程中渗出的汗液,有些微微的凉意。
须佐之男神智垮塌,他的身体跟着淫靡的动作起伏,神明的处子血挂在那根性器上,偶尔的清醒却也是更加痛苦地受刑。最强者已经被制住雌伏在他人胯下,没有人能来救他。鳞片将他柔软的内壁刮擦得疼,他许多次想要脱掉这根长钉,可最后都以蛇茎倒刺紧紧勾在肉壁上为结局。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慌张令几近崩溃边缘的少年逐渐卸下心理防线,他只剩下呼吸的力气;可每次试图平稳起来的呼吸,马上都被一下又一下凶狠的顶弄撞成上气不接下气的破碎音节。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腰腹已经被顶出可怖的轮廓,蛇神在繁衍这件事上没有半点敷衍的意思,似乎不确定对方受孕,他便不会罢休。
“你好棒,须佐之男。”蛇神把须佐单薄的脊背搂进怀里,在他耳边故意说着荤话,“我快要死在你里面了。”
“太大了,疼……你出去!”少年神明终于崩溃,可那些叫喊却都像是泡在蜜罐子里一般,被八岐大蛇当作甜点吃进肚子里。他不停顿自己挺胯的频率,再次和须佐之男接吻。说是接吻,其实更接近于嘶咬,须佐之男两片柔软的嘴唇被他又舔又咬,和他下身两瓣阴唇一样泛着红肿,看起来可怜极了。但施暴者不会同情,他只会将受害者的哭喘当作对自己的肯定与嘉奖,在须佐之男泪流不止的哽咽中猛地一撞,将头部直接卡进了狭小却火热的宫腔深处。
当被八岐大蛇的阴茎破开腔口、插入子宫时,须佐之男倒吸了一口气,小腹和胸膛随着急剧的呼吸上下起伏,连带着内里的肉也在收缩,把八岐大蛇吸得头皮发麻,差点直接缴械射在里面。他有些懊恼地“啧”了一声,复而报复性地一撞。
第一次就被粗大的性器贯穿甚至还插进子宫,快感被过分的疼痛淹没。痛意还未被神经感知,蛇神就已经保持着阴茎插入子宫的姿势,于窄小的腔口开始大开大合。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剧烈的动作纠缠,须佐之男除了蜷起腿躲避冲撞无法再做出其他的抗争。穴道为了让自己不受伤分泌出大量淫液,方便性器更加顺利地耸动和进出,滑腻的声音令须佐听了耳根发红。
蛇神故意把他的手放到已经被顶起来一块的小腹,阴茎隔着一层皮肉顶上须佐之男手心。摸到那块凸起,须佐之男好像是碰到了什么高温的烫铁一样要把手挪开,被八岐大蛇抓住手腕强行压回那块皮肤。
“以后这里——”蛇神再一顶,引得须佐之男一阵颤栗。
“——将会孕育出新世界的山川河流。”他望向自己百里挑一出来的“母神”,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神将大人,就当是让你所爱的世界再度完整,”他顿了顿,接着恶劣地向更深处撞进去,“怀上了就生,早日将神系繁衍完整,您也能早日解脱。是不是?”
“为什么是我?”须佐之男不再压抑痛苦的呼喘,他将压在心头的疑问抛出来丢到上位者面前。
或许是不屑于回应败者的追问,蛇神没有回答。他将须佐之男单薄的腰杆控于指掌,在子宫里持续抽插了数十下,坚定而不可违抗地张开倒刺,将细腻的穴肉牢牢勾住。须佐之男只能以张开双腿的难堪姿势承受,认命一般放弃了反抗,任凭卡在宫口的阴茎将大量粘稠的精液射进那处细嫩的宫腔。纤瘦的腰腹渐渐鼓起,那里饱饮了神王的体液,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很快就能够为新世界孕育生命。
须佐之男躺在原地,他的呼吸随着蛇神不再激烈的动作渐渐平缓,却依旧破碎而微弱。被射进去时,他哆嗦了一下,接着又无可奈何地放松,垂下眼睫的模样看起来十分乖巧。他被动承受着邪神的污染,铺洒在地面上的金色头发看着圣洁,却是容不得细想的不堪。
预警:痛车,杜撰了点季妹子和野妈妈的亲情。
一滴汗水顺着八岐大蛇高挺的鼻梁滑下,溅落于须佐之男酡红的侧脸,与面上还未干涸的泪珠汇聚在一起,蜿蜒着淌进发丝细软的鬓角。
些许是神王大发慈悲,那根可怕的阴茎在满足地播种后便撤了出去。刑具忽而抽离体内,须佐之男被突如其来的“宽恕”叫醒了神智,他眨眨眼,濡湿睫毛下那对金色的眼睛倔强地闪闪发亮。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对世人的慈悲和对蛇神的冷漠依旧并存,神圣不可侵犯,只可远观而不敢亵玩;可将目光放到他一塌糊涂的下体,那处破身后还难以适应、随着呼吸起伏吞吐浓精的穴口,又是不可思议的淫乱。
蛇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色晦暗不明。须佐不知道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以为八岐大蛇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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