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躺在床上思考人生,还没想明白什么,整个人就被从床上抱起,被放到了卫生间的浴缸里。
“水温已经调好了,需要再加热一些吗。”诸伏景光温声问他。
“不,不用……你身体没事吗?”森月刚才注意到诸伏景光下地行走时姿势有些奇怪。
“已经没事了。”诸伏景光笑笑,丝毫不提刚才自己在清理时的复杂心情。
他目测了一下浴缸剩余的空间,迈腿进来挤到了森月的旁边。
“我来帮你洗吧。”他说。
他让森月靠到了自己的身体上,手上倒上清洗用的的乳液,抚摸着森月手臂,胸口,小腹,大腿上的皮肤,他清洗的十分细致,在摸上森月的屁股上时,被森月踢了一脚表示反对。
“只是在清理身体。”诸伏景光一本正经地说。
洗发水被搓成白色的泡沫,沾得满头都是,森月捞起一团白色的泡沫,放到手上吹,他听到“闭眼”两字,于是合上双眼,感觉水流从头上流过,而诸伏景光的手轻柔地帮他挡住耳朵。
这个家伙挺会照顾人的嘛,森月在心里嘀咕。
他小的时候也吵着让琴酒给他洗澡过,那时他刚出了一次任务,心情不好还不小心受了点伤。琴酒给了他一些药就要离开,所以他拉着琴酒,找个理由不让他走。
当时琴酒好像很凶地瞪了我一眼,森月想,在森月快要放弃地松开琴酒的衣角时,琴酒拉过森月的手,帮他洗了。
水温有点凉,动作也有些粗暴,泡沫都差点掉眼睛里了,不过伤口都有好好地避开,事后还给他吹了头发,让他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睡觉。
然后他好像又去杀人了……森月无奈地想,如果让诸伏景光发现琴酒,怕不是两人之间必须死一个。
不知道诸伏景光的身手如何呢,有头疼这个病症在,完全不是琴酒的对手吧……
诸伏景光耐心且细致,把床单换好后,就把森月捞起抱回床,用吹风筒吹干头发。两人从做过后粘腻的状态重新变得干爽起来,诸伏景光看着白皙皮肤里透着红润,赤身裸体,眼睛里还带着雾气,趴在床上看着他的森月,十分的心满意足,像是完成了他期待已久的一个心愿。
“你之前的衣服我已经洗了,如果不嫌弃,我那有些没穿过的衣服,可以先将就一下吗。”诸伏景光一副歉意的样子说。
他绝对是故意的,估计连我的鞋都被他给收走了,森月想。
“随意……”
算了,他是病人,让让他吧。
几日后。
淫靡的生活从做爱开始。
“唔……嗯唔……”
性器还插在诸伏景光的体内,诸伏景光坐在森月的腿上,掐着自己的胸口,把嫩红柔软的乳尖递到森月的嘴边,让森月吃了一口又一口。
森月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诸伏景光的身体实在是太好吃了,乳头软软的带着弹性,放在嘴里就像被喂奶一样。
怪不得他对自己的身体那么自信,森月沉思,将近30岁的人不论是肌肉密度还是皮肤紧致度都保存得非常好,介于生涩和成熟之间的口感恰到好处,他抱着诸伏景光后腰的双手稍稍向下,就能摸到他的腰窝,和翘起一道圆鼓弧线的臀部。
在做爱的过程中也很照顾森月的感受,非常喜欢亲吻,每当亲吻完毕,森月都能看到诸伏景光在弯起双眼,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个人真是的,森月脸红地移开视线,又被他按到自己的胸部,用胸部的软肉蹭着。
“铃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缠绵旖旎的氛围,森月拿过来看了下,是工藤新一,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到一边,结果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不接一下吗?”诸伏景光扫了一眼手机上的名字问道。
在这种时候?森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诸伏景光。
“我不会动的。”诸伏景光贴心地说。
森月迟疑地接起了电话。
“新一?”
“森月,你还活着吗!”
“啊?你在说什么……”
“我都一周没见到你了!发信息也回的很慢,我还以为你被人暗害了或者绑架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说的也没错,森月想。
他,冷酷无情的一个前黑暗组织杀手被一个强势的公安给带走关起,天天用美男计诱惑得蒙头转向,报警都找不到他。
“我没事,我只是……唔。”森月短促地支吾了一声,诸伏景光正舔舐着他的胸口,森月去扒拉他脑袋时,诸伏景光只是抬头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后又舔了上去。
“怎么了,你生病了?”工藤新一关心地说。
“嗯……对,我,生病了。”
“你在哪个医院,我去看望你一下。”
“没事,唔……我出院了。”
“那我们晚上一起吃饭,或者我上你家找你也行。”
“不,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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