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都不用想,把这些天的不甘都发泄了出来。
似乎后来他的后面还喷出水了……松田阵平捂住突然爆红的脸想。
“诶呦哟,小阵平脸红了,怎么还羞涩上了,莫非是童贞逝去之后的惆怅。”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说。
“闭嘴……”
“噫,好凶啊。”萩原研二调笑一句之后,若有所指地说:“之后还准备搬出去吗。”
“你都知道了。”
“嗯,想瞒住我还是挺难的不是吗。”
“我再想想。”松田阵平敷衍着说。
“带着你这一身痕迹想?”
“萩。”松田阵平重声叫了萩原研二的名字,正视着他:“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萩原研二笑笑,语气轻松:
“我只是想让森月活下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能在他心中占据更多的位置,哪怕让他对世界多出一份留念也好。”
听到萩原研二这么说,松田阵平心情沉重了下来。
他至今难以忘记在听到森月和萩掉下崖底,大概率被判定死亡时的心情。
和那时候的心情相比,他这一阵儿的郁闷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你们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他说。
“所以,你的决定是?”
“没有我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你们可怎么过啊。”松田阵平露齿张扬一笑。
“哈哈哈哈。”萩原研二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笑声:“虽然这话听起来还挺帅气的,但也挺欠揍的。”
“切。”
把衣服穿好,松田阵平问向萩原研二:“他现在在屋里吗?”
“嗯,是啊,好像还在睡觉,怎么啦。”
“自然是找他算账。”松田阵平轻哼:“第一次就把我迷奸了,不得给个说法。”
看着心情轻松愉悦地去找森月的松田阵平,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想,果然还是喝醉之后的小阵平要更坦诚一些。
森月感觉自己的生活像是突然拐了一个弯。
从阴森潮湿的黑暗生物,变成了每天只需要思考今天吃什么,晚上和谁睡的简单生活。
他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事。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个人一直都生活在阳光之下,在放下心结后对生活充满热情,拉着森月去策划他以前曾经幻想过的明天。
可能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
三人重合的事业让他们总能找到共同话题。那天吃饭时他们一起吐槽警视厅高层,松田阵平更是说到兴起时展露拳脚,表示自己从小的愿望就是揍警视厅总监一顿。
萩原研二在旁边起哄,让他想做赶紧去,再晚几年说不定警视总监退休了,松田阵平表示那不行,打人坐牢就抱不到森月了。
几个人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开始谋划设想松田阵平该如何隐藏炸弹炸掉监狱越狱。
于是当天晚上,森月切身地体验了一下松田阵平想要隐藏炸弹的地方,并在萩原研二的建议下,为了其能塞进更多的炸弹,对其尝试了诸多跳蛋一起运行。
此刻,松田阵平屁股后面夹着一堆五颜六色的电线,捂着肚子液体噗噗喷出,最外面的一颗跳蛋卡在肛口,震得他两眼翻白,涎水溢出,嘴里不停地淫叫:“不行了啊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森月看他爽得双腿大张地抽搐,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帮他停下跳蛋,然后就被萩原研二捂住眼睛,双手捉于身后,用大恶人的声线说道:“小美人,你也不想看你男朋友受苦吧。”
森月:“……”
萩原研二:“哈哈哈,还是个无口系的,不知道待会儿会发出怎样好听的声音呢。”
森月:“萩……”
萩原研二:“萩是谁,是你另一个男朋友吗?”
那面的松田阵平又射出一道精液,因为没有得到森月的亲吻抚慰猛地回了一波理智,随即听到了萩原研二的ntr话语。
松田阵平:“……放开他!”
萩原研二松开了对森月双手的牵制,让森月靠在他的身上,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一边帮森月撸动性器。
“发出好听的声音了。”萩原研二听到被捂住眼睛的森月靠在他的肩膀发出低喘和呻吟,转头看着松田阵平笑眯眯地说:“你男朋友真香。”
松田阵平一咬牙扯出自己后穴里的全部跳蛋,椭圆形的物体一个个撑开穴口,粘腻的液体喷出沾满臀缝,透明的丝线粘连着肠道和跳蛋,奇异的排泄感和失禁感让他一下子软下腰,用手撑着跪坐在床上。
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萩原研二低下头咬上森月的乳头,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本能地紧绷一瞬,又放松下来,于是伸出舌头对着那立起的乳尖用舌面认真舔舐。
舔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他不是猫舌头呢,这样是不是他舔一下森月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松田阵平缓了口气,后穴还因为骤然的空虚不满地张合着,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他软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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