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虽已止住,可被眼泪浸泡,使得他的下巴胡茬和半张脸都是半干未干的血痕,配合他干净部分清秀苍白的脸色,鬓角流出的冷汗,倒也有了几分可怜。
森月并没因为诸伏景光失去意识而停下动作,在诸伏景光的身体,双腿和后穴时不时的抽动间,他做完了全程。
拔出性器时,被凌虐的合不拢的小穴抽搐几下,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白浊,股间鼓出一圈,边缘凄惨外翻的肛门上面沾着一圈带血的白沫,任谁看到了都知道这个人刚刚经历了残忍无比的性侵。
森月把诸伏景光的裤子提上,穿好,又看向刚才反对的那个人。
“可以了?”
那个人还想说什么,但总觉得森月此时的目光太过冷冽。
其实以他们这群人的视野角度,刚刚什么细节也看不到,本来有人想靠近瞅瞅,被琴酒一个眼神给瞪回来了。
他们只能看到那个组织成员应该是强上了苏格兰,而苏格兰一开始硬挺了一阵,后来不知道被做了什么,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惨痛悲凉,让他们心惊性虐之人的手段。
“就这么几下,谁知道你之后还能不能做到。”
波本双手抱胸,皱着眉,一脸燥烦地出声嘲讽道:“不如交给我,刚好最近新进了一批道具,正好拿来实验。”
“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尝试一下。”森月说。
“呵呵,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波本皮笑肉不笑道。
琴酒冷眼扫过,突然发声:“波本,你是想抢功吗,人都抓到了你才要,朗姆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用手枪隐隐指着波本,其他人也不敢吭声。
波本神色变换不定,半晌才扭过头“嘁”了一声。
随着人群退去,波本又看了倒地的诸伏景光一眼也跟着离开,天台上只剩下琴酒,森月还有昏迷的诸伏景光三人。
“我知道你对他有感情。”琴酒把枪捡起,递给森月说。
森月接过枪,放好,把诸伏景光从充满他血液,性液,泪水的地面上捞起,半抱住他,垂眸不说话。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处理不了,我就亲自动手。”
琴酒摸了摸森月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就像让他杀掉他的那只猫一样。
“取信于他,让他有获救的希望,然后让他交代出警局的情报和给他传递消息的另一个同伙,这就是你的计划?”
朗姆的单眼审问似的看向森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不是吗?”森月说。
“哈哈,琴酒倒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弟子,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伤害他呢。”朗姆意味深长地说。
“他为了逃离组织挟持过我,我对他来说只是利用关系而已,不管我之前和他发生过什么,背叛组织都是罪无可赦,不可原谅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朗姆敲了敲桌子:“最近组织损失的人手和情报有点多,有的是人想要在这个暴露的卧底身上咬下一口,你失败了怎么办。”
“这种计划,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到,那位大人已经同意了,与其把人整残了傻了再后悔莫及,不如让我先试一试,即使失败,对他的心理也是份巨大的打击,反正人是我抓到的,这份功劳我当之无愧。”森月说。
“倒是牙尖嘴利。”朗姆收敛了表情,凝视着森月,片刻,他说道:
“既然你要试行这种计划,那我会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希望你能抓紧时间,每多一秒都是你能力的不足,到时候我会上报那位大人,连带举荐你的琴酒一起受罚。”
森月平静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森月离开后,朗姆坐在座椅上静静思考,良久,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儿波本敲门进来。
“波本,卯特不想放人,他极度憎恨苏格兰,要亲手惩罚他。”
朗姆表面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品味,实则暗中观察着波本的表情说。
“本来他就应该避讳,现在还抢了我们的工作,啧,说不定他就是发消息的那个人。”
波本一脸不爽,一副不甘心到手的功劳被他人抢走的模样。
“是不是他之后就知道了。”朗姆慢悠悠地说,他看着他这个很有能力但总是很可疑的手下:
“波本,你这次太心急了。”
波本暗中握拳。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报价值很高的卧底,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才更可靠一些,功劳谁不想要得更多呢。”他一副诚恳的样子对朗姆说。
“是吗,可惜我看不透人心,不然就可以更安心地依靠你了,波本。”朗姆说,在波本想要说什么时,他突然话音一转: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份功劳,我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森月来到审讯室,核实了身份,打开了门。
房间里能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诸伏景光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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