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的嘴唇和他想得一样柔软香甜,像是玫瑰又像是奶酪。
人这么好,整天却想生想死,弄的自己没忍心下手,却被萩那个家伙抢先了。
明明森月是先向我发出的邀请啊……
虽然很不甘心,但事已至此,自己只能退出了,他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澄澈的液体越喝越多,只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心里酸涩和痛楚,忘掉这一切。
但是现在,嗯,这感觉真不错。
森月掐了一下松田的脖子,让他松开嘴,摸了摸自己被亲肿的嘴唇,看到对方胳膊还在向自己伸来,眼睛却无法对焦的模样,无奈地叹息一口,认命地继续给他脱衣服。
跟酒鬼是讲不清道理的,还是先把他的衣服脱掉,哄哄他,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再说。
一边摆脱松田阵平慢腾腾缠过来的四肢,一边给在这方面意外配合的松田脱掉裤子,除了在把他抬起身脱掉上衣时,又被他强行亲了几口外,松田阵平总算是全身赤条条只剩一条内裤地躺在床上,露出了他结实饱满,在酒精的作用下被迫瘫软下来的肌肉。
总算完事了,森月松了口气,就准备抱着衣服离开这里。
“森月,森月……”
松田阵平努力地想要起身拉住森月,却只能瘫在床上,想说一些挽留的话,糊成一团的大脑又只能让他喊出名字。
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到。
他又急又气,呜呜咽咽地还说不出来话。
这是个什么梦啊,仅存的一些思维让他红了眼眶,眼泪都要憋出来。
“咔”的一声开门声,萩原研二走进来,和正准备要走森月对上,他瞄了一眼躺在床上无力喊森月名字的松田,一脸苦恼地说:
“把小阵平就这么放这里不太好吧,你看他难受的一直叫你,一会儿吐床上就麻烦了,不如先把他带到卫生间让他吐出来,这样也能让他舒服一些。”
森月觉得萩原研二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又把松田阵平扶起,干脆把他抱到卫生间,松田阵平似乎茫然了一阵儿,但很快又开心的贴住森月,然后被森月无情地按到马桶旁边,用温暖的手按揉胃部。
喝得大脑都懵了的松田胃里的确有太多未能消化的酒液,被这么有技巧性的一揉,立刻反胃得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吐着吐着他迟钝地发现了不对劲,怎么自己的肚子还更大更涨了。
“还需要灌肠吗?”
森月到是发现萩原研二已经把松田阵平仅剩的内裤扒下,因为姿势的原因两瓣臀瓣自然张开,露出中间青涩的菊穴,又被萩原研二把之前买过的灌肠道具捅了进去。
因为瓶口被设计得前细后粗,再加上松田被酒精麻醉,连肛门都是放松状态无法夹紧,灌肠液很容易就灌了进去,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菊穴就像他的主人一样茫然,只能张开含住瓶口,咽下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撑大了松田的肚子。
“嗯,这样解酒解得快。”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萩原研二说。
酒量极差,也很少喝酒的森月点点头,帮着已经感觉到有些许难受的松田阵平放松身体。
吐完后的松田阵平整个人都已经趴在了森月身上,只有屁股翘起不断被液体灌入,他感觉身体不对劲又不能及时做出反应,只能哼哼着向森月蹭着撒娇。
“好了。”萩原研二最后拿了一个肛塞塞入,堵住穴口。
“等个十分钟就可以让小阵平排出了。”他说。
“萩?”松田阵平摸摸自己鼓胀的肚子,疑惑地说。
“哟,是我哦,现在能辨认出我的声音了啊,刚才可是叫了一路小森月的名字呢。”
“……”
松田阵平把脸趴在森月的怀里,不再说话。
“哈哈哈,是生我气了吗。”萩原研二眯着眼睛笑了笑,也不以为意。
然后在松田排出体内液体后,又给他灌了两次,逼得松田捂着肚子,想起“不要了”该怎么说。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又吐又拉,又在两人的帮助下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后,松田阵平确实是感觉好受了很多,大脑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睡眠状态。
他趴在森月的背上,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这样一直下去。
然后就被人放到了床上,分开了大腿。
松田费力地睁开双眼,去辨认眼前的人。
在此之前。
在松田趴在森月的背上昏昏欲睡之时。
“是他说的哦,想要你抱他,不然他就离开了。”
“诶,你不知道吗,小阵平一直喜欢你,只是他不好意思说,所以今天喝醉了给自己壮胆。”
“我倒是不介意啦,我们三个不是挺好吗,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萩原研二说。
森月思考了一下,感觉也是。
从小在酒厂长大,记忆又是一团糟的他,对感情方面没有什么太多的概念,也只有诸伏景光一个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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