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犯法的吗?”
乔一好笑道:“如果这就是个法外之地呢?”
“什么意思?”乔诺纳闷,但很快从?进村这一路咂摸出?些味道来?。
“这里是个荒村,所以人?烟稀少,环境萧条,分散在村口的那些人?全都?是赌场主人?的眼线,所以需要熟人?带路才?可以进来?,一旦发现生面孔或是觉察危险,那些人?就会通风报信,哪怕有人?报警也完全来?得及撤离,对不对?”
乔一眼睛一亮:“你这不是挺聪明的吗?”
乔诺脸色一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调侃我?”
乔一笑着摸摸他的头:“你只猜对了一半,赌场主的目的不为抽成捞钱,只是提供玩乐的地方,就算被警察抓了,也构不成赌博罪,只是朋友间的娱乐而已。”
乔诺又问:“既然不是赌博,要眼线做什么?”
“看着人?,防止逃跑咯。”
“你的意思是林曜是被囚禁的?”
乔一笑着摇头:“这就是那个人?最?精明的地方,他不会触犯任何法律,他只会制造需求,然后用?需求困住对方,让对方自愿留下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多加了几个眼线。”
乔诺心脏猛地一沉,过往的一幕幕开?始回放,印象中,顾琛做事沉稳周全,有时候甚至能走一步看十步。
他不唱歌的这些年,发展比之前还要好。
好的通告意味着报酬的丰厚,有了钱的第?一步,他最?先想?的就是投资,让钱再生钱,也让自己以后的人?生有保障,哪怕混不下去了,也不至于?饿死。
顾琛知道他的想?法后,为他引荐了不少理财师和投行的人?,让他成功赚了不少,甚至一度超过了他的通告费。
尝到甜头的他,更想?多赚钱多投资,最?好能让自己的财富与家里继承的产业持平,以此增加自己拒绝接手茶园的底气。
所以,他开?始拼命接工作?,这样既能让他忘掉糟心事,又能继续积累财富,简直一箭双雕。
如今静下心来?细细揣摩,这何尝不是一种赌徒心理呢,而培养他这种心理的正是顾琛。
那天他离开?以后,乔诺请乔一托朋友查询理财账户的动向,发现自他离开?的那晚,确实有资金汇入,而那些汇入的账号都?在开?曼岛,而且五年前就已经开?户了。
也就是说,从?他决定栽培他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在盘算着榨取他的成果。
有了这个事实,再加上那份因为“失误”导致的授权书?,真?相早就呼之欲出?。
既然他有这么深沉的心思,安排了林曜伤害他,那么,他这些年违背常理的黑红,假唱事件的风波,只怕也是他一手策划的吧。
可是,既然只是为了钱,为什么要折断他的翅膀,断送他最?赚钱的技能呢?
他想?不明白,也许,答案即将从?林曜这里揭晓。
“姐,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他见?面?”乔诺有些急切。
“别急,等天黑吧,我们?俩的身份是司机大哥的远方亲戚,来?看望老人?家的,晚饭吃完就走,到时候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你问清真?相了。”
“万一林曜不肯说呢?”
按照顾琛的做派,他应该是做好万全准备的,既然是重要证人?兼帮凶,怎么可能轻易开?口呢。
“那就看你怎么跟他谈了,只要你给出?的条件足够吸引,他自然就开?口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乔诺微怔,而后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入夜,林曜一边数着今天的赢来?的钱,一边醉醺醺的走着,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赢这么多钱有鸟用?,用?都?用?不出?去,到底还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多久!嗝--”
他打了个酒嗝,挠了一把鸟窝似的头发,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门内刺目的灯光晃得他想?骂娘,他迷蒙着视线纳闷道:“我早上出?门时关灯了啊。”
关上大门刚一转身,就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惊呆在原地,嘴巴刚要出?声,乔诺一个箭步冲过来?,大掌捂住他的嘴,把惊恐的尖叫堵在喉咙里。
林曜在他怀里玩命的挣扎,奈何酒精早已麻痹了他的神经,挣扎没几下就乏了。
他整个人?绝望的看向乔诺,嘴里呜呜呜的叫着,眼神逐渐从?惊愕恐惧,变成求饶和讨好。
明明什么都?没问,乔诺却能从?他的眼里读出?答案。
他冷声说:“我可以放开?你,但你不准发出?任何声音,知道吗?”
乔诺用?事先准备好的扳手顶了顶他的后腰,冰凉的触感激起林曜一身的鸡皮疙瘩,恐惧让他把那当成了匕首。
林曜知道顾琛为了看住他,安排了很多眼线监视着他,看似自由,却跟坐牢没两样。
如今乔诺找来?,要么就是顾琛东窗事发跑路,想?从?他身上找线索抓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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