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以进的触手缓缓抽出半截,然后又狠狠捅进去,开始模仿打桩机抽插,逐步顶开禁闭肉环的防御。吸盘随着激烈的抽插而反复摩擦着阴蒂,连上面的小包皮都被剥开,让具有密集快感神经的敏感带被迫露出,穴道里自动分泌出淫水。药师对这种毫无前戏的做爱没有准备,下意识把腰部向上抬起,却被早有准备的触手缠住腰往下按,负责支撑身体的腿被更加分开,拉成一条直线,几乎没有空隙地贴在触手上,被捉住弱点肆意玩弄。
在触手锲而不舍地冲击下,肉环像受不了追求者的热情般妥协的张开小口,连半指都不到的缝隙,却能让本就是史莱姆体塑造的触手长驱直入。触手从那防御破口处源源不断涌进,好奇地探索柔韧性极高的子宫内壁,连输卵管都被骚刮一通,从塑造完整的女性卵巢里吐出卵子,却茫茫然找不到精子结合。这是当然的,因为这原本就不是在做爱,而是探索和学习人体的生理构造,最多乱码夹带了一点恶趣味,想让被掌控的躯体露出发情的姿态罢了。
缠住腰和大腿的触手转动半圈,把药师的背部转过来,摆成趴伏在触手上的姿态。此刻的姿势没有余力防备,后穴也被展露在侵犯者的目光下,鱼似的吸盘重重吮住尾巴上整齐排列的鳞片,把湿滑的水液抹在鳞片缝隙里,经过的地方变得水光淋漓。
龙尾和龙角都是发情期的持明的敏感点,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丹枫努力抽动尾巴想甩开那奇怪的物体,却引来更多相同的东西。
那些东西在衣服外侧打转,其中一条挑开贴着敏感尾根的布料从缝隙里钻进去,摩挲着尾巴和身体连接处的皮肤。
尾巴的骨头是脊椎骨的延伸,那一条就顺着脊骨的走向往上爬,挤在汗湿贴在身上的衣服和皮肤中间,硬是一路爬到后颈处,吮着那里突出的骨节。
相比于身体现在的温度,它很冰冷,冷得丹枫猛地喘了一口气,接触的地方拼命汲取着传来的低温,让他短暂从热度里缓了过来。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丹枫只听到下半身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对方摸到了腰间的系带上,慢条斯理解开了他之前怎么也解不开的结,腰封被摊开在卧榻上,他像一颗被剥开外皮的果实,腰腹处层叠的衣物被一层一层掀开,暴露出来的小腹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随呼吸轻微颤抖着。
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了上来,丹枫感觉到小腹被揉了一把,被他忽略掉的痒意随着这一下被身体重新注意到,渴望着被再次揉弄,最好能更重一点,更用力一点。可对方无情的收回手,在小腹中央不轻不重的竖着划了一下,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丹枫两眼一翻,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他双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却抓不到,只能浑身绷紧了做着无谓的抵抗,尽力忍着快感,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自觉张着嘴,吐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头搭在唇上。
还不等他从欲望的巅峰落下,一条触手就靠近了丹枫的小腹,那里静静的张开一条细缝,连接着新生的泄殖腔。都不必润滑,触手直接插进去一点,肉壁温柔的裹住伸进来的触尖嘬弄,腔内最深处的孕囊渴望着受孕,无声的往下降,对入侵者极尽讨好。
这一条类似章鱼交接腕的触肢也不客气,前端拓开闭合的孕囊口,强硬的顶了进去。一瞬间的钝痛被发情的身体转化成快感,交接腕一直往里顶到了尽头,这才安分下来不再深入,从那纤细的腕口里面慢慢挤出许多卵来,每颗卵圆润的弧度都像拉珠一样一下一下地扩张着孕囊口。
极有韧性的孕囊伸展着内壁容下更多卵,挤压腹腔中其他脏器的位置,丹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勉强呼着气,唇齿间夹杂着吐字不清的拒绝的话,完全被一意孤行的触肢忽略,直到把丹枫灌满交接腕才停下。
交接腕抽了出去,孕囊嗫嚅着挽留无果,只能乖乖缩紧入口,把满满一腔卵包在里面。
恍惚中,丹枫听见几句低语,对方凑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受孕快乐。”
时间已至深夜,持明族地中也只剩些微光亮,在这样连蝉鸣也没有的夜晚,一些微小的响动在乱码极敏锐的感官里正好可以被听得一清二楚。
祂倚在房顶的围栏上,静静聆听从卧室里传来的呻吟声。
“唔……哈啊…”
丹枫侧身躺着,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此时衣服的系带已经被他自己解开,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却冷却不了散发热意的身体。
从他齿关里泄露出低低的喘息,虽然其余人都被丹枫屏退,还是像怕被人听见声音一样,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缓缓从小腹上来回抚过,勉强借此缓解那里传来的痒意。
指节不知不觉就沾满了滑腻的水液,全是从小腹中央一条细长的腔口中溢出来的,源源不断,顺着重力淌到衣物上打湿一大片布料。
自这场奇怪的发情期开始已经过了两天,丹枫向外宣称自己要闭关,就打算这么靠着意志力和寒潭的水压制住情欲熬过去,但都两天时间了,发情期非但没有退去的意思,反而还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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