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起淡粉色的唇瓣,纯白色的浴袍陡然落在地上。
霎时间,纪晏送给他的衣服暴露在空气中。
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分布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最近这段时间,他在偷偷练腹肌,比刚开始骨瘦如柴的小腹更有型了。
黑色绳衣搭在胸腔下面,宛如落在羊脂玉上的黑色珍珠,透露着几分诱人。
纪晏幽深的目光完全聚焦在景沅身上。
喉结缓慢滚动,一丝原始的兽意抵达眼底。
他的目光灼热,仿佛能将景沅吞掉。
景沅抿了抿唇,两股颤颤,朝纪晏走去。
“衣服好看吗?”
景沅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害羞得根本不敢去看纪晏。
“我没有生气,逗你呢。”
他主动牵起纪晏的掌心,仿佛求和的小猫,用脸颊轻轻蹭着纪晏的手腕。
纪晏声音变得沙哑:“去换衣服了?”
“嗯。”景沅咕哝:“你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好看。”纪晏抬起掌心,覆在景沅耳后。下一秒,他带着景沅落入温泉汤中,滚烫的水瞬间溅在四周……
里面的外围灯光伴随着逐渐升高的气温熄灭,那黑色的绳衣早就落入池底。
景沅宛如漂浮的小船泡在温泉里,因为一片炙热……
……
日本的旅程很短暂,三天后两人再次启程,玩了墨西哥和加拿大两个国家。
在加拿大,两人游览了尼亚加拉大瀑布,瀑布上,景沅解锁了第三件礼物,海石耳钻。
而在墨西哥五彩缤纷的不夜城中,景沅与纪晏彼此拥吻,收获了。
他起初以为印章是纪晏请人定做的,毕竟两人的名字雕刻得非常精致,一看便是手艺精湛的师傅。
可在前往美国的飞机上,景沅才得知印章是纪晏一点点刻的。
他下意识握住纪晏的手指,仔细端详。纪晏笑着说:“刻很久了,就划破了一点皮。”
景沅小心翼翼地举起印章:“你怎么突然想着自己刻?”
纪晏:“共结连理,比翼双飞,当然要自己刻。”
景沅嘟囔:“你送我这么多礼物,我是不是也应该送你一些?”
纪晏说的这番话,意味深长:“沅沅也可以不送。但——”
他没说,只是轻轻摸了摸景沅的头。
……
当飞机抵达美国华盛顿时,景沅才知道他们这趟旅程要去看纪晏的爷爷。
对于见老人这种事,景沅还是比较会的,二话不说,他拉着纪晏自掏腰包买了好多礼物才肯上门。
尽管纪晏已经表示早就提前备好礼物,但景沅非不听,总认为那些礼物中没有自己的心意。
来到一座湖畔旁的美式庄园外。彬彬有礼的管家早就等候多时。
坐着舒适的观光车,景沅没见识地欣赏这座庄园。看面积,应该比檀宫大很多,因为他不仅看到了马厂,还看到了联通着隔壁葡萄酒庄园的幽静小路。
走进宽敞明亮的大厅,景沅紧张地问纪晏:“一会儿,我要怎么称呼爷爷?他会不会很凶?”
有了上次视频的阴影,景沅有点害怕纪老爷子,担心自己搞不定。
听说直到现在,纪老爷子还在管理自己的家族产业,可谓是老当益壮,精力充沛。
这样的人物,应该很精明吧。
“不会,放心吧。”
尽管纪晏这样说,景沅还是非常紧张。
来之前,纪晏对他进行了补课。
纪老一共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国内生活,也就是纪晏的父亲。小儿子则留在美国,和一位美籍华人结婚,生的小孩比纪晏小三岁,是纪老的第二个孙子。
纪晏和远在美国的二叔家联络得并不频繁,尤其是回国后,一年见一次面都很难。偶尔去美国出差,多数时间都是陪陪纪老。
就在景沅心里打鼓时,纪老爷子拄着拐杖慢步下楼。
果然,纪老的表情格外严肃,整个人的气场中带着几分不怒自威。
景沅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半个身子躲在纪晏身后,害怕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纪晏见景沅吓成这样,温声安慰:“不用紧张,我爷爷很疼我,也会喜欢你。”
“说什么悄悄话呢。”没等景沅回应,纪老坐在沙发上,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纪晏身后的景沅:“这男孩儿是?”
纪晏早就给纪老看过景沅的照片,知道这是纪老故意逗景沅,于是低声回:“这是景沅,我跟您说的未婚夫。”
纪老没说话,依旧看着景沅的眼睛,似乎在等待景沅自己的回复。
于是,景沅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手脚不协调地作个揖:“爷爷,我是您未曾谋面的第三个孙子景沅。”
纪老眉毛一跳,紧接着哈哈大笑。
景沅没读懂纪老的笑意味着什么,心虚地扯了扯纪晏的衣袖,暗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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